筆趣閣 > 穿越王妃拽翻天秦語楚延年 >第564章 把朝臣都戲弄了
    聽聞冼紫英最後慘死在破廟裏,連全屍都沒有留下。

    秦語不由唏噓感慨。

    “她活該!”冬梅憤憤道。

    白芷也連連點頭,“衆叛親離,自己作死!”

    就連年紀大了,仁慈許多的莊嬤嬤都點頭道:“小姐可沒把她逼上絕路,還是給她留了退路的!她哥嫂姐姐,可都放了。她爹孃也都沒有關押。遊街完,就得了自由。”

    “這種人,自作孽,不可活!衆叛親離就是她的下場。她去了好些人家,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收留她呢?還不是知道了她的秉性!”白芷說道。

    秦語點點頭,“所以呀,做人還是要留一線,別把事情做絕了。今日給別人挖得坑,可能明日就是自己掉進去。”

    “她前頭詆譭小姐,放出那麼多流言,小姐都沒主動要她好看。看吧,自己壞事做絕了,把自己逼上絕路了!”冬梅覺得解氣。

    秦語擺擺手,“不說她了。京都來信不是說,皇上派了沈容帶隊,好些大臣往鹿邑來了嗎?他們到哪兒了?”

    白芷忙上前道:“按理說,應該已經到鹿邑臨近郡縣了。怎麼師父還沒接到線報呢?我再去問問師父。”

    白芷正要去,白牧卻已經才外頭來了。

    “稟王妃,朝廷的官員已經到桂城。但據線報窺探,小郡王並不在列。”白牧說道。

    “沈容沒來嗎?”秦語怔了怔,“我還以爲,這種事情,他嗅覺敏銳,一定迫不及待呢!”

    一直鴿子,咕咕叫着,落在了窗口。

    白芷忙上前抓住鴿子,在它腿上摸。

    很快,白芷從它腿上取下一直小小的信管,交給秦語。

    秦語展開一看,不由笑起來。

    “就說嘛,他不可能不來。”

    “是小郡王的消息?”白牧問道。

    秦語點點頭,“他直接悄悄去了煤礦上參觀。”

    “給王宗笑回信,叫好好招待小郡王,他可是來送錢的。招待他參觀完了,直接請到鹿邑來。作爲東道主,咱們也得好好招待他。”

    秦語起身,直接讓小醫打印了字條,她捻起交給白芷,叫白芷飛鴿傳書給王宗笑。

    王宗笑接到信的時候。

    沈容還以爲自己佯裝的很像,沒有人發現他已經到了煤礦上呢。

    他站在一處高地,看着那採煤、洗煤的壯觀景象,以及那一大片黑色的晾煤場。

    “那是金子呀!”他指着晾乾的煤球,對身邊小廝說。

    小廝揉了揉眼睛,“小的眼花了?那不是黑的嗎?是金子?”

    沈容在小廝頭上敲了一下,“若是能把這東西,販到整個大夏,甚至和邊外的韃子們貿易,用來換他們的牛馬羊。你說,是不是金子?”

    小廝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還真是!”

    沈容正暢想着未來時,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

    他猛地回頭,正撞進王宗笑滿是笑意的眼眸裏。

    “小郡王來了鹿邑,怎麼也不知會一聲,也好招待您啊?”王宗笑說道,“您都來了我煤礦上了,我都沒出來迎接您,我這太失禮了。”

    沈容看他一眼,“我沒告訴你我來,是我失禮在先。”

    王宗笑趕緊擺手,“您可別這麼說,我妹妹專門寫信過來,叫我好好招待您,不可怠慢了。您這邊請,我跟您介紹介紹這採煤場子和煤球廠。”

    沈容點頭,心裏卻在回味着,“王宗笑的妹子……”

    回味半天,那不是燕王妃嗎?

    難怪楚延年給皇帝寫了私信之後,皇帝好幾日,都笑容莫名。

    那種古怪的笑意,讓他好幾天都惴惴不安,還以爲是他那裏做的不對,惹了皇帝忌憚懷疑?

    後來,他花了大價錢,才從皇帝身邊的人口中得知,皇帝是自打看了楚延年給他的私人信件之後,就開始露出了古怪笑容……

    沈容一顆心,這才落了地。

    看來皇帝的古怪笑容不是因爲他,而是因爲楚延年呀?

    可楚延年的信裏究竟是什麼內容,能讓皇帝笑成那副古怪模樣?

    後來,皇帝就讓他預備好錢,還叮囑他,“要多多的預備,否則,你怕是要白跑一趟。那邊發現了大礦,是於普天之下衆百姓都非常重要的大礦!”

    沈容不明所以。

    皇帝叫他看了那爐子和煤球。

    又詳細給他講了用法。

    沈容的腦袋,立刻想明白了裏面蘊藏的巨大商業利益。

    “這東西,還是管控在朝廷手裏更好些。”皇帝笑容淡了些,“但朝廷從她手裏拿,我有點兒於心不忍,你去給她買回來吧。朕也不會讓你喫虧的。”

    沈容當時還以爲,皇帝說的是楚延年。

    皇帝一向心疼幼弟,從楚延年手裏拿,他於心不忍……這話完全說得過去呀!

    可這會兒,他徹底明白了……楚延年沒有欺瞞皇帝燕王妃已經到了鹿邑的事實。

    並且如實說明,這煤礦,是燕王妃的產業,是燕王妃發現,並開發的!

    “他可真敢說……”沈容驚歎,楚延年對皇帝可真放心,燕王妃私自離京,他竟然敢在給皇帝的信中言明。

    不過……這事,在他道明以前,皇帝當真不知道嗎?

    倘若皇上不知道,他爲何叫禁軍包圍燕王府?卻不怕楚延年寒心?

    “看來這對兄弟、君臣,把朝臣都給玩弄了……”沈容嘀咕一聲。

    王宗笑在一旁介紹着,“這些原煤雜質太多,是不能燃燒,不能使用的。所以原煤雖然易開採,但爲什麼先前在這裏那麼多年,從來沒有人用過原煤?

    “就是因爲這個除雜的工藝很厲害。必須先經過除雜的煤,纔是可燃燒的煤。”

    王宗笑領沈容參觀。

    沈容一路看,一路驚歎,“這就叫洗煤?可是洗沒有用水呀?我以爲洗煤,洗一定要用水洗。”

    “妹子說,原始的工藝,是用水洗的,但是用水既破壞了水資源,也污染了環境。她有更厲害的空氣洗工藝。這裏採用的就是空氣洗……您可別問我具體什麼是空氣洗,又是怎麼洗的。技術性的東西我一概不懂。”王宗笑直接截斷了沈容的問題。

    沈容心裏的驚歎,已經壓抑不住地在臉上表現出來。

    看完了採煤之處,洗煤之處,他們又去了煤球廠。

    煤球廠最是熱鬧,氣氛也最是輕鬆。

    工人們邊幹活兒,邊開玩笑,因爲這裏有很多女工人。氣氛格外不一樣。

    沈容遠遠的看着,心中不禁感慨,“她真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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