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王妃拽翻天秦語楚延年 >第662章 天縱奇才
    阿武瞧見秦語,勾起嘴角輕笑。

    他有着比大夏人更深的眼窩,看人的時候,叫人覺得格外深情專注。

    特別是他碧色的眼睛,非常純澈漂亮。

    白芷這種不動心動性的女孩子,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低下頭去。

    “王妃,真是神醫。”他用若羌話說道。

    說完,他左右看了看,沒見謝毅修在這兒。

    他又看向秦語,用若羌話問,“王妃能聽懂嗎?”

    秦語也用若羌話說:“馬馬虎虎。”

    白芷瞪大了眼睛,錯愕看着秦語,“王妃什麼時候學會他們的話了?”

    秦語說:“這不正在學麼,還不敢說會。”

    阿武說:“真厲害,若羌話不容易聽懂,王妃真是神人。”

    秦語搖搖頭,“我稀鬆平常,略有些語言天賦罷了。”

    其實是小醫厲害,她能說若羌話,不過是跟着小醫發音。

    “你知道我厲害就好。”小醫滴滴響道。

    “太厲害了……”阿武又驚歎了一遍,他看向秦語的眼中,有異樣的光芒,“不只是語言天賦,還有他的手。他說,縫合也不疼。”

    “麻沸散聽過嗎?不過是類似的麻藥。”秦語說道。

    白芷站在一旁茫然地看着秦語和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答。

    明明是同時開始接觸這些若羌人的,爲什麼王妃都能和他們對話了,而她還一句都聽不懂呢?

    阿武聞言卻更是驚訝,“我早聽說過大夏的麻沸散,只是又聽說,那位神醫的麻沸散真正的方子已經失傳。”

    秦語點點頭,“是失傳了,所以我說,類似,並非一模一樣。”

    “但依我看,王妃的方子似乎更厲害。”阿武眼目灼灼,盯着秦語。

    秦語輕笑,“大夏的醫術本就很厲害,我不過藉着身份的優勢,博採衆家所長。”

    “年輕美麗又謙遜好學,”阿武輕笑,“王妃真是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讓我們越發崇拜大夏文明。”

    “我的榮幸。”秦語輕笑。

    不知爲何,秦語看阿武的碧色眼睛裏,似乎閃過一種“志在必得”的暗光。

    他對邀請自己去若羌志在必得嗎?

    秦語心裏琢磨着……她如今可不想去若羌,許久沒有回京都看看了。西域諸國,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去吧。

    這兩日因爲拓朗的手,秦語爲確保能把手接活,沒有離開煤球廠太遠。

    她向阿武一行展示了小火爐和煤球的各種妙用。

    “冬天可以放在屋子裏取暖,可以溫水,溫餅子。如今夏日,也可用它做飯。”

    秦語讓煤球廠的幾個廚娘,用煤火爐子,給這些外邦人做飯。

    這些外邦人看的目瞪口呆,“這煤火爐子做得還挺快!”

    煤球廠的廚娘們早已熟練有餘。

    她們拔開煤火爐子下面的封口,煤火爐上下通風,煤球燃燒的非常迅速,做飯的火力很猛,自然做飯快。

    而且爆炒的菜品,一定要火力夠大才足夠的好喫。

    好幾個廚娘一起做飯,熱歸熱,氣氛卻也熱火朝天。

    她們幾個跟比賽似的,看誰顛勺顛得漂亮。

    那菜品更是色香味俱全。

    十幾道小炒一上桌,只見若羌國的人,拼命的咽口水。

    秦語已經初步判斷了,這些能夠來到大夏,送上精金王冠的一行人,不是王公也是貴族。

    不可能是平民。

    平民沒有這樣的眼界談吐,他們想不到學習大夏的文明,來改變自己一邦的生活環境。

    既是王公貴族,那也該見過、喫過好的。

    能被大夏的一桌子小炒,吸引得直咽口水,可見廚娘們發揮得非常不錯。

    “真是精彩。”阿武站在秦語近旁,盯着顛勺的廚娘們,“大夏的女子似乎和別處的都不一樣。在我們若羌,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庸而已,她們沒有獨立的社會地位。也不可能像大夏的女子,可以獨自出來工作。”

    “我聽說,她們可以掙錢,養家餬口,有獨立的人格。”

    阿武說的很快,聲音也不大。

    因爲他是說給秦語聽的。

    謝毅修在一旁站着,他有點兒懵,“那個……阿武你說慢一點兒,我沒聽懂,沒辦法翻譯啊?”

    阿武笑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秦語,“需要我再說一遍嗎,王妃?”

    秦語也微微一笑,“女性的社會地位,代表了文明的進步。女性越有獨立的人格,越被尊重,說明這個社會,越是健全和領先。”

    謝毅修聽完,完全懵了。

    他目瞪口呆,微微張嘴,“王、王妃?您、您會?”

    秦語看他呆呆的樣子,着實有點兒搞笑,“剛學會,還不太熟練。”

    開什麼玩笑?!

    剛學會?還不熟練?

    謝毅修覺得……王妃怕是什麼天縱奇才吧?這叫不太熟練?好像比自己說得還熟練呢!

    雖然這兩天只看了煤球廠。

    阿武又帶了幾個人和謝毅修,再次去了煤礦廠和洗煤廠……他對此興趣頗爲濃厚。

    兩天的時間,倒也過的很快。

    第三天的時候,秦語拆開繃帶,給拓朗換了藥,檢查了他的手腕。

    “已經接活了,但恢復起來,尚需慢慢調理。你可以放心了,你沒有失去它。”秦語用若羌話說。

    拓朗震驚的看着她。

    不知他在震驚秦語的若羌話,還是在震驚他的手。

    “神醫啊……”

    秦語笑笑,“大夏醫術博大精深,我不過拜了個好師父。”

    “大夏人……真厲害啊。”拓朗喃喃說道,“您是我的恩人,拓朗實在慚愧,我偷了您的東西,您卻以德報怨。”

    秦語垂眸想了想,“我不喜歡以德報怨,我們祖宗有話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這纔是我的一貫宗旨。”

    拓朗有點兒懵,不知是沒聽懂,還是怎的。

    “你欠着我醫療費呢,知道吧?我給你治手,可不是免費的。”秦語說道。

    拓朗連連點頭,蒼白的臉,竟然都難得的泛了紅,看起來粉紅粉紅的。

    “應該的,應該的……”

    他侷促的攥着另一隻手,“這藥,這醫術……診費一定很貴吧?我不知道身上帶的錢財夠不夠。”

    “診費多少,是我說了算的。如今還沒治好,且欠着吧。”秦語笑笑。

    拓朗被晃了一下神兒……他眼神有些癡癡地落在秦語的臉上。

    這大夏的女子……實在太厲害了,不僅醫術厲害,而且人美心更美……

    拓朗的臉,粉粉的臉頓時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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