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大隊長家的福嬌包 >李來弟再次暗害
    “哎呦,南南迴來了。”

    “呀,北年也回來了!”

    正在陪客人說話的慕保國,高興的起身去抱慕南南和紀北年。

    慕南南強忍着看見李來弟不適和牴觸,順從的被他抱起來坐在長凳上。

    旁邊的紀北年緩緩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小聲道:

    “沒事,別怕,我在。”

    李來弟對慕南南下過的那些毒手,他全部都知道,並且在後來,也都耍過小手段,一一還了回去。

    例如,李來弟每次進縣城想要接近張軍,蓄意在張軍家門口遊蕩都,最後卻總被一羣小混混給攆走了的事兒,就是他私底下給那些小混混錢,讓他們去做的。

    “南寶,她心機很深,很不好對付,你已經在她手上吃了不少暗虧,今天她來家裏,肯定又是在想什麼法子針對你,你現在必須要穩住不慌。”

    他微側過身,輕聲細語的安慰着眼神不安的慕南南。

    慕南南握緊他的手,感受着他指尖的涼意,心情慢慢的舒緩了下來。

    小哥哥說的對,她不能慌,必須要穩住。

    不能因爲太害怕家人被李來弟傷害,就在不知不覺中對她產生懼意。

    對面的幾個大人都沒有聽見兩人說了什麼,只看到兩人捱得極近。

    張凱刻意出聲打趣道:

    “紀同學跟南寶的感情真好,看着比親兄妹還親。”

    慕保國客套的迴應:

    “哈哈,這倆孩子從小就形影不離的長到現在,若真論起來,的確是比親兄妹還親。”

    “還有新來我家的那幾個小子,也跟南寶親的不得了。”

    李來弟坐在張凱旁邊,笑呵呵的接了下一句:

    “慕爺爺,您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羨慕南寶的福氣了,有這麼多位哥哥疼着寵着,可真是故事書上公主纔有的待遇。”

    她語氣不明的話,讓慕南南今天就繃緊了心絃。

    腦海裏立馬掠過一系列的想法:

    難道李來弟這回想害的目標是她身邊的哥哥們?

    前世的她是不是跟她身邊的某位哥哥有過淵源,想從那位哥哥身上獲得一些什麼東西?

    種種猜測在李來弟帶着笑的假面具上,根本看不出來任何蛛絲馬跡。

    慕南南留了個心眼。

    於是在張軍帶着張凱和李來弟,去後院兒慕沉和慕升特意練武的地方觀摩的時候,她也跟着去。

    途中經過院兒裏的那棵棗樹,她看見,李來弟的視線停留了好幾秒。

    她按着對方的目光看去,入目就是宋梓臣和盛景頭挨頭聚在一起討論建築圖紙的畫面。

    一行人來到後院,慕保國把正在練武的慕沉和慕升招了過來:

    “小沉,小升,你們的師父來了,還不快點兒過來打個招呼。”

    慕沉光着上身,裸露的肌膚上佈滿汗珠。

    他隨意的拿起搭在木樁上的毛巾,揚着笑走了過來:

    “師父,您今兒個怎麼有空來了?”

    慕升跟在他身後,同樣的笑着跟張軍說了一句話。

    張軍滿意的看着兩人身上鍛煉出來的薄薄肌肉,隨後故作不滿意的道:

    “我這段時間忙着給小帥找學校,沒閒下來考察你們倆的功夫,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偷懶?”

    慕升趕緊說道:

    “沒有沒有,我跟我哥絕對沒有偷懶。”

    “不信的話,我現在就跟我哥打一架,給您露一手,讓您瞧瞧。”

    他說着就朝慕沉揮了一拳。

    慕沉直接用手接住了他的拳頭,然後兩人就在寬闊的後院兒裏打了起來。

    慕南南和紀北年一臉淡定的在旁觀戰。

    慕保國也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任憑兩個孫子打的熱火朝天。

    練武之人,切磋必不可少。

    這幾年的慕沉和慕升時不時的就會拉着對方打架,他們一家子已經習慣了。

    但張凱就沒他們那麼淡定了。

    他一邊用手扇風,把漂浮在他面前的塵土給揮開,一邊往後退了幾步,生怕對面打架的兩人會把拳頭和腳打在他身上。

    略顯慌張的他沒有注意到,他面前向來乖巧懂事的李來弟,此刻的眼神有多麼的狠辣。

    她看出來了,慕沉和慕升打的那套拳,是前世她苦苦求了張軍五年才求到手的。

    甚至,如果不是妹妹被迫害至死,讓張軍一時起了憐憫之心,他恐怕連這套全法的皮毛都摸不着。

    緊閉着的牙關不斷緊咬,她握起來的拳頭也越越捏越緊。

    又一次是這樣。

    她夢寐以求,費盡心思手段才能弄到手的東西,慕家人總是能很輕易的就得手。

    老天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既然給了她重生的機會,那她這個掌握先機的人,就必須成爲這個世界的主角纔對!

    其他的人都只配給她當配角!

    慕沉和慕升的拳法越來越凌厲,張軍眼裏的讚賞再也藏不住的流露出來。

    李李弟前世好歹當了他一段時間的外門弟子,自然能輕易的讀懂他現在的表情,就是那種遇見了練武奇才的喜悅和驕傲。

    上一世的張軍至死都沒找到一個合乎他心意,能入他眼的親傳弟子,所以纔給了她拜入外門弟子的機會。

    而現在,慕沉和慕沉在習武上有着肉眼可見的天賦,再加上兩人每日不落的勤學苦練,張軍收他們爲親傳弟子日子不會太遠。

    她悄悄的把手伸進褲袋裏,指尖捏住兩顆小小的石子,然後迅速的掏出來,趁着衆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指尖用力扔出石子,動作快速到讓人幾乎看不見。

    兩顆小小的石子滑破空氣,直衝慕升和慕沉的腳筋處。

    李來弟的眼裏燃燒着毀滅的光。

    她死死的盯着那兩顆石子,像是已經預見到了慕沉和慕升腳筋刺痛留下暗傷之後,再也不能練武的場景。

    任何阻她路的人都要通通讓開!

    這一世,張軍的內門弟子,只能是她,也只能有她。

    張軍的一身武功本領,她李來弟要獨佔全部!

    突然,那兩顆即將碰到慕升和慕沉的細小石子,被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頭的嫩綠草芽給捲了下去。

    她震驚的瞪大了眼。

    像是接受不了原本短小的草芽爲什麼能突然伸長,甚至能伸長的把石子給卷下來地步。

    陡然,身後傳來了細微的破風聲。

    身體傳來本能的危險信號,她迅速朝前跑,卻還是被忽然砸下來的酸杏砸到了頭。

    慕家的後院種了幾顆杏樹。

    杏樹因爲乾旱的原因,結的杏子又小又硬。

    李來弟當場就被砸蒙了:

    “啊!”

    她痛呼着左閃右躲,可杏子就像是長了眼似的,一個勁兒的就對着她砸。

    跟她關係最近的張凱,原本想要把她拽過來,可是怕疼的他看着抽風似的不斷往下落的杏子,愣是沒敢走近。

    張軍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之後大概是覺得杏子小,砸到人事兒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沒過去幫忙。

    慕保國更是不會主動幫她。

    於是乎,李來弟就這麼被劈頭蓋臉的砸了好一會兒。

    等到杏樹上的果實全部落完,已經被砸到滿臉青紫的她,才暫時獲救。

    慕南南嘴角帶着微不可察笑,背身後的手停止動作。

    “又調皮了。”

    紀北年也把手伸在背後,捏了捏她的指尖。

    慕南南小小的哼了聲:

    “她活該!”

    “誰讓她想要偷偷害我大哥二哥的。”

    “她既然想害我家人,那麼我反擊回去又有什麼不對呢?”

    紀北年看了眼嘴角都被砸的鮮血淋漓的李來弟,低頭輕聲道:

    “沒說你不對。”

    “就是想誇你一句,做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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