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三不管的地方,西雲妨也可以隨意的行動了,畢竟沒有人會尋找自己到這裏來的。
而接下來的幾天之中,宋南衣就在這裏幫人看病,而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宋南衣的名聲也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畢竟這攤位可不光是宋南衣,還有魏覺齊的幫助,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攤子,有了這兩個人,名聲傳出去當然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可是名聲雖然越來越大,主要的目的卻不能忘記,自己的事情一直都沒有成功。
此時易城之中有不少人都在討論,說是這裏來了個叫宋南衣的神醫,幫人看病什麼的。?
而易城之中的人既然將這個名字給傳開了,那麼除非是自己要找的人足不出戶,不然的話,沒道理什麼都看不到啊……
越是想着,宋南衣的心中就越是覺得古怪,一陣陣詫異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
深吸了一口氣,宋南衣在想着,難道自己的方法終究還是錯誤了麼?
看到宋南衣此時的樣子,魏覺齊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能夠安慰宋南衣一下。
其實現在的情況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的,主要是顧青裴生死未卜,即便是他還真的活着,現在的身份或許跟以前不一樣了。
也許是臥底什麼的,不一定能夠隨便的出來走動。
而宋南衣的母親就更是如此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且不說沈嫣的情報是不是真的是屬實,就算是真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事情或許都已經是改變了。
她真的還在這裏麼?
心中想着這些事情,魏覺齊的心中帶着幾分惆悵。
看着身邊還在充滿了希望等待着的宋南衣,他念叨着:
“南衣啊,你說我們會不會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這麼多天過去了,我們的名號應當也已經足夠響亮了。
按理說他們如果真的能夠聽說我們的名字的話,這會兒也早就應當過來了啊。”
聽到魏覺齊這麼說着,宋南衣的心中倒是並沒有任何的動搖,只是輕輕地笑了一下:
“哪兒有這麼快呀,我剛開始的時候就想到了,肯定不會這麼順利的。
再等等吧,或許就快來了呢?不着急……不着急……”
口中說着這些話,宋南衣繼續等待。
而就在第二天早上,攤子上突然來了個有些魁梧的人。
而且是個有些魁梧的女人,也相當的高大,至少在女人之中絕對稱得上是高大魁梧了。
此時這個女人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她很奇怪,用面紗擋着臉,似乎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樣子。
坐在宋南衣的對面,上下的打量着宋南衣看了一下,好像是要將宋南衣給穿透一般。
宋南衣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之中很容易的就看了出來,這個女人並不是來看病的,而是帶着別的目的。
宋南衣暫時也沒有說話,等待着這個女人說話。
而西雲妨看着這個女人直勾勾的眼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你看什麼呢?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麼?”
西雲妨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好想是放電影一樣的精彩。
而在這段時間,自己跟宋南衣接觸的也很多,這會兒西雲妨的心態也是發生了變化。
從剛開始的愛慕,欣賞,慢慢的轉變成了一種欽佩。
這個女人冷靜,智慧,勇敢。
不像是自己那麼衝動,有着相當強的明辨是非的能力。
並且還一次次的幫助了自己,若是自己能夠早些聽從宋南衣的勸告的話,很多事情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昆布更是不會死。
當自己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對宋南衣產生了這樣的情緒之後,那種愛慕竟然漸漸地淡了下去。
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對宋南衣的感情就不是單純的愛慕,只是當時的那種感情自己也沒有弄清楚而已。
此時西雲妨對宋南衣是真的充滿了崇拜和感激,這個人,好似是讓自己得到了救贖一般。
深吸了一口氣,意識回到現實之中,幾個人仍然盯着眼前的人,死死地盯着他看着。
這個人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宋南衣的心中此時有些忐忑,難道說這個人的出現跟自己想找的人有什麼關係麼?
“心病能治麼?”這個帶着面紗的女人跟幾個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而宋南衣他們聽到了這話之後,也全都是微微的楞了一下,皺着眉頭,仍然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這個人,但是目光之中已經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宋南衣的心中雖然是掀起了一陣陣的風浪,但是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
“心病還得心藥,找我的話,怕是起不到什麼作用啊。”
“若是宋神醫就是那心藥呢?這易城如此的混亂,宋神醫在這裏擺攤看病,恐怕不單純的是爲了幫人看看病那麼簡單吧?
或許宋神醫,自己求得也是一味心藥呢?”
這個人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的!但是看這個人的體型輪廓什麼的,宋南衣覺得這應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雖然她帶着面紗,但是在爺爺那看到過母親的照片,宋南衣覺得應當不是這個人。
臉型什麼的差的太多了,即便是隔着面紗,光是看輪廓都能看的出來。
但是這個人說話的時候旁敲側擊的,宋南衣覺得她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的,此時盯着這個女人看着,心中掀起來驚濤駭浪,盯着她問道: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家夫人說她想見您一面。
有心病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家夫人。
聽說這易城來了一位神醫,所以特意讓我來請。”
聽到女人的這些話,宋南衣自然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
“那自然是要去的,您稍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出發。”
而魏覺齊和西雲妨此時也想一起跟着去。
但是這女人卻輕輕地笑了一下說道:“抱歉兩位,我出門的時候我家夫人已經交代過了,只能宋神醫一個人去,你們兩位,不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