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呢?她們到底有着怎樣的身份,怎樣的背景?
還是單純的已經離開了這麼多年,卻還在關心着宋家的事情呢?
此時眼前的女人輕輕地嘆息了一下:
“當年將年幼的你留在宋家,我一個人離開。
是我對不起你,這些年,即便是你不說我也能夠想象,你肯定是承受了很多的痛苦。
但是現在好了,你來到了易城,我現在的生活也很好,我們可以一起生活了。
彌補我曾經的過錯,我們母女兩個人聯手,一起創造更好的生活!”
說到這裏的時候,眼前的人雙眼放光,而那個魁梧的女人此時也無法壓抑眼神之中的激動,好似是在訴說着一件無比慷慨激昂的事情。
可是宋南衣想起了自己是怎麼來的,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母親的職業,恐怕是沒那麼簡單。
而想到了這的時候,宋南衣覺得全身充斥着一股子寒氣,好似是被冷水當頭潑在了腦袋上一樣。
原本不應該如此的,可是這種恐怖卻還是痛徹心扉。
多年未見,很多事情都已經物是人非了吧,恐怕眼前的這個女人,早就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母親了。
“南衣,留下來吧,跟着我好好的生活一段時間。
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好,彌補一下曾經的遺憾。”
宋南衣聽到這些話之後,沒有拒絕,輕輕地點頭。
答應的太痛快了,讓眼前的女人都是微微楞了一下。
雖然她是在勸說着宋南衣,可是的確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如此的乾脆。
而宋南衣之所以答應,自然也不是爲了所謂的留在這裏享福。
畢竟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她要留在這裏。
她想要看看自己的母親到底在做什麼,想要知道母親的祕密。
“你現在在做什麼?看上去生活真的很好。”此時宋南衣試探着問了一下,但是這個問題很直接。
她想着畢竟是血緣關係,即便是直接一點兒的提問也沒有關係。
而眼前的女人自然是已經想到了宋南衣會這麼問,說道:
“你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之後,慢慢的就會知道了。”
說完之後,宋南衣輕輕地點了點頭,而那個身材魁梧的女人則是說道:
“小姐,請我跟走吧,我帶您去安排住的地方。”
……
再說西雲妨這頭,此時一隻手跟幾個人僵持,終於是僵持不下,落在了下風。
而周圍的幾個人出手的時候更是無比的凌厲,出手的時候全都是直接下死手,奔着西雲妨的生命而去。
看到了眼前這些人瘋了一樣的攻擊,西雲妨深吸了幾口氣,已經落在了下風的他就只能被動的閃躲和防禦,避開了要害。
緊接着,西雲妨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一個男人冷冰冰的衝着他說道: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話音落下之後,眼前的男人直接出手,惡狠狠的拿着一塊石頭奔着遠處跑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西雲妨卻猛然起身,衝着遠處跑了過去。
此時的他身上有幾處不算嚴重的傷,雖然不嚴重,但是猛然跑起來的時候,卻仍然是讓他踉踉蹌蹌的。
看到西雲妨轉身跑了之後,身後的幾個人似乎不願意放過他,此時在他的身後猛追,讓西雲妨相當的狼狽。
但是追了一段距離之後,其中一個人停下了腳步,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然後罵道:
“媽的,行了,別追了。
這小子跑的比特麼兔子還快。
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咱們還有別的事兒呢,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聽到眼前的人這麼說之後,周圍的人全都面面相覷,但是既然已經這麼說了,卻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只能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的西雲妨,衣衫凌亂,步履闌珊,整個人看上去都充斥着疲憊。
他喘着粗氣,急匆匆的回到了剛纔擺攤的地方。
此時魏覺齊並沒有離開,在那焦急的等待着。
他知道西雲妨是去跟着宋南衣,想要保護她的周全去了,自己自然就是在這裏守着。
此時已經過了有一會兒了,此時的魏覺齊已經是相當的着急,不斷地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液,等待着。
看到遠處西雲妨這麼踉蹌着,氣喘吁吁的衝着這邊過來,魏覺齊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迅速的朝着西雲妨那邊衝了過去。
一把將西雲妨給攙扶住了,問道:
“你沒事兒吧?發生什麼事情了?”
而西雲妨喘着粗氣,在魏覺齊的攙扶之下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緊接着他懊惱的說道:
“魏師父,我沒用啊!”
說完之後,那空蕩蕩的手臂衝着腿上狠狠的甩了一下,眼神之中充斥着懊惱和無奈。
其實剛纔的情況,即便是西雲妨的身體沒有什麼異常,結果也還是一樣的。
他們人太多了,而且戰鬥經驗給人的感覺也相當的豐富。
縱然是西雲妨有着通天的本事,也是無能爲力。
此時他只是過不去心中的這道坎兒而已。
死死地咬着牙,魏覺齊輕輕地拍打着他的後背,其實已經想到肯定是出事兒了。
雖說心中也是着急,可是卻還是在安慰着眼前的人:
“彆着急,彆着急,越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越是不能着急。
不能將自己的陣腳給亂了不是麼?
放心吧,會沒事兒的,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而西雲妨被魏覺齊這麼一說,還真的稍微冷靜了一些。
剛纔這麼一出事兒,自己那暴躁焦慮的老毛病似乎又犯了,此時被魏覺齊這麼一說,自己纔有了種大夢初醒的感覺。
緊接着,他努力的穩定了一下自身的情緒,深吸了幾口氣之後,衝着魏覺齊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