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的隱婚罪妻 >第171章 南溪認錯人了
    然而,等走過去後,她才輕聲低喃了一句:“你不是他啊。”

    “不好意思,我看錯了。”

    兩人的身高,體型都差不多,又都穿的白衣黑褲,就連在那一刻給人的感覺都特別像。

    一樣的清冷,一樣的冰涼。

    更重要的是,包廂的燈光昏暗,只勾勒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出來,南溪又有點暈乎乎的,直接就把季夜白認錯了。

    意識到認錯人後,她也沒停留,轉身就往回走。

    可能是走的比較急,突然一個踉蹌,她整個身子都往下歪去。

    “啊……?”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溪溪,小心。”佟嫿也一邊喊,一邊衝過去。

    但畢竟距離比較遠,沒有那麼快。

    就在南溪以爲一定會摔倒在地上時,突然,一雙強有力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身子。

    被這樣一嚇,南溪的酒瞬間就醒了大半。

    再一看接住她的人竟然是季夜白,她連忙退出他的懷抱,低着頭輕聲道歉:“謝謝季院!”

    季夜白收回手,只輕輕的瞥了她一眼,從頭至尾都非常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說。

    佟嫿立馬跑過來扶住南溪:“怎麼樣?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沒有,還好。”

    “那就好,我們過去。”

    佟嫿立馬將南溪帶回了剛剛的位置。

    這時,劉主管走向季夜白寒暄了幾句。

    季夜白一隻手插兜,清涼的雙眸淡淡的掃過整個包廂的位置,不知爲何,南溪總感覺他的目光最後若有似無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但願不是,只是她想多了。

    “感謝大家的加入,我敬大家一杯。”

    話落,季夜白直接仰頭一杯紅酒入肚。

    旁邊的幾個女同事看着他喝酒的樣子,幾乎都入了迷,紛紛犯了花癡。

    南溪也愣住了,不過不是因爲季夜白的動作多酷多帥,而是因爲這個動作在很多方面太像陸見深了。

    尤其在這種朦朧的光線裏,只能看見一個大概輪廓的時候,她愈發覺得眼前的男人像他。

    像,真的很像。

    她現在看着季夜白,卻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陸見深。

    直到佟嫿伸手,戳了戳她的手:“喂,溪溪,回神了。”

    南溪這才發覺她一直盯着季夜白在看。

    更重要的是,好像有好幾個同事都察覺了,看向她這邊。

    不僅如此,就連季夜白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充滿了打量的意味。

    所以,她一擡頭就和季夜白的目光不期而遇的撞上了,南溪立馬低着頭,頗爲不好意思。

    臉頰微微的紅了紅,她仰頭不自然的喝了口酒想轉移注意力。

    打完招呼,大家都以爲季夜白會走,就連劉主管也這樣以爲。

    因爲這麼久一來,季夜白都只是出錢保持着這個傳統,連續幾年都沒有來過了。

    所以這次他能來,大家已經非常意外了。

    更別說來了還喝了酒,喝酒後還沒有立馬離開。

    見季夜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雙腿交疊,悠閒的倚靠在那裏,劉主管忽然愣住了,連話都不知道要怎麼接了。

    最後,只冒了一句出來。

    “季院,您……您是要在這兒坐一會兒嗎?”

    “不行?”季夜白擡起眸,冷冷的反問。

    那寒涼的溫度,瞬間讓劉主管打了個哆嗦,連忙解釋:“不,不是的,季院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您不喜歡熱鬧,我給您安排一個安靜點兒的地方。”

    季夜白的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南溪那邊,開口道:“不用了,我就坐在這裏。”

    “讓大家不用拘束,自己玩兒自己的。”

    “好。”

    劉主管應答後離開了。

    心裏直冒冷汗,他在這裏,大家哪還能不拘束啊。

    果然,包廂的氣氛一下子就降了下去,沉寂了許多,大家玩起來也多了很多顧慮。

    畢竟包廂裏坐着一個領導,大家多少都比較緊張。

    佟嫿拉着南溪到了一個角落,神祕兮兮的戳着她問:“溪溪,你該不會看上季院了吧?”

    “什麼?”

    “我喜歡季院?這怎麼可能?”南溪簡直不敢相信她聽見的。

    “那剛剛季院喝酒的時候,你一直盯着他看,不僅是我,大家都看見了,現在恐怕不止我,大家都這樣認爲了。”

    佟嫿接着道:“還有你剛剛那一倒,恐怕大家都以爲你有意爲之了。”

    南溪扶額,頭疼道:“我真沒有,我有喜歡的人,真不喜歡季院。”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季院嘛,雖然很帥很帥,但畢竟和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大領導,家裏又有產業,還有個心心念唸的女朋友,愛上他的人是註定要喫苦的,你沒有就好了。”

    心心念唸的女朋友?

    自從經歷過方清蓮,南溪就對所謂的前女友真的害怕了。

    瞬間,對季夜白的印象值也降了很多。

    過了半個小時後,當大家發現季夜白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在他們身邊,好像真的只是坐坐,就逐漸放開了。

    佟嫿也拉着南溪去玩遊戲,南溪原本不想玩,因爲玩遊戲輸了的人是要喝酒的。

    但架不住大家都讓她玩,她也不好掃興,就點頭答應了。

    其實,她是真的沒什麼玩兒的心思。

    腦海裏一直想靠在陸見深旁邊的那兩個女人。

    見鬼,她要玩自己的,她要自己一個人瀟灑,她纔不要想他。

    南溪狠狠的搖着頭,狠狠的勸誡自己。

    這時,身邊的人喊道:“南溪,該你了,快轉酒瓶。”

    “哦,好。”

    結果一轉,她就輸了。

    然後就需要喝酒。

    既然答應了,她也不能失約,而且那麼多人都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不喝。

    所以只能咬着牙,硬着頭皮喝了。

    結果當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了,到底是心情不好受了影響,還是她運氣太差。

    “南溪,該你了。”

    “南溪,又該你了。”

    “南溪,喝慢點。”

    最後,她感覺他運氣簡直背到家了,一直輸一直輸,有時能連輸三盤。

    可能是玩遊戲的聲音太多了,季夜白瞟了一眼過去,目光依然一如既往的冷。

    南溪轉身捂着嘴脣時,正好對上了季夜白的目光。

    那一刻,她清楚看見了他目光裏的嘲諷和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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