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的隱婚罪妻 >第176章 陸見深,我喜歡你
    一想到那個畫面,南溪的心口就像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傷口裏噴着血,扯得她疼的直喘,必須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才能稍微減輕一點疼。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疼的厲害。

    其實,她好想問,一直都想問的。

    只是,她沒有勇氣,也沒有資格。

    問完後,南溪的心就一直懸着。

    季夜白高大的身影狠是愣了一下,她竟然都喊他“老公”了,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喜歡她們?

    喜歡誰?

    季夜白一團霧水,沒有作答,只是保持安靜。

    許久許久,南溪都沒有等來答案。

    她斂下眉,鬆開了抓着季夜白的手,閉着眼歪在沙發上,自嘲的笑了笑:“沒有否認,你果然是喜歡的。”

    “對不起,是我不該問。”

    是啊,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那麼好,每個男人都喜歡那樣的女人,他怎麼會不喜歡呢!

    他說的對,離開了他,他根本就不愁女人。

    他也照樣可以很開心,很瀟灑。

    戀戀不忘的,只是她一個人罷了。

    “南溪,你個笨蛋,你個傻瓜。”

    “你爲什麼就非要愛?你爲什麼就放不下呢?”

    心裏,她已經罵了自己一千遍,一萬遍了。

    可是不行,她放不下,她還是放不下。

    她還是愛着他,怎麼辦?還是那麼那麼愛。

    看見他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時,她心都要疼死了,疼的都要滴出血了。

    她想哭。

    很想很想哭。

    可是,她不想當着他的面哭,也不想再次被他瞧不起。

    “你走!”南溪忍着難受開口。

    季夜白見她現在的狀態有些擔心:“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我可以。”

    “好。”

    點頭,季夜白推門走了出去。

    瞬間,關門的聲音傳進了南溪的耳朵。

    他走了!

    果然還是走了。

    淚水,瞬間就順着南溪的眼眶往下流。

    她的心很痛,就像有人拿着千萬條繩子在扯,疼得連喘息一口都像是呼吸着刀子。

    踉蹌的跑到浴室,南溪打開噴頭,整個人直接蹲在了噴頭下面。

    噴頭的水,最先是冷的。

    南溪凍得直哆嗦,只能拼命的抱緊自己。

    後來,噴頭的水才漸漸暖和起來,有了一絲溫度,南溪的身體也才漸漸暖和了一點兒。

    熱水瘋狂的淋在身上,整個浴室裏也騰起白霧。

    一直到這時,南溪才感覺像是重新找回了一點心跳,否則她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

    可即便這樣,心還是疼。

    很疼很疼。

    季夜白下樓時,陸見深的車剛到。

    他黑色的眸子眯了眯,死死盯着那道頎長的身影,幸好他下來了,不然他定不會饒了他。

    然後,陸見深下車,瘋狂衝向南溪家裏。

    門是關的,閉着緊緊的,幸好他上次來這裏之後留了一個心思,存了一個自己的指紋。

    所以輕而易舉就打開了。

    打開門,陸見深就迫不及待的尋找着:“南溪……”

    他一邊找,一邊喊:“南溪……”

    可是,客廳和臥室裏都沒有她的身影,陸見深嚇壞了,大聲的喊着:“溪溪……”

    突然,他聽見了浴室的水聲。

    想也沒想,陸見深直接推開了浴室的門。

    當看見南溪穿着衣服,直接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淋着水時,他連忙跑過去,心疼的抱起她。

    “溪溪,你怎麼呢?”

    陸見深抱着她,第一反應是她哪裏不舒服。

    “告訴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這下,南溪終於睜開眼,當看見陸見深的臉龐一點一點浮現在眼前,而且變得越來越清晰時,她再也忍不住,直接哭了出來。

    只是那淚,很快就被水給沖走了。

    可是,陸見深還是捧着她的臉,像對着一個易碎的寶貝一樣,一點一點,溫柔的擦拭着。

    他的聲音,是那麼溫柔。

    一邊擦,一邊問:“溪溪,你哪裏不舒服?”

    在包廂裏不是對她很冷淡,很平靜,當做陌生人一樣嗎?

    爲什麼又突然對她這麼好?

    南溪望着他,眼淚吧嗒的往下掉,可憐兮兮的說:“我哪裏都不舒服。”

    她伸手,細長的手指狠狠的抓着胸口的衣服:“可是這裏,這裏最不舒服,陸見深,你知道嗎?這裏疼。”

    “它好疼好疼,我想讓它不要疼,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

    越說,她越哭的厲害。

    “你告訴我,要怎麼它才能不疼?才能不難受呢?”

    “對不起溪溪,是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喝酒,我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

    陸見深以爲她是喝酒導致的心口疼,所以身體難受。

    南溪笑了笑,一把拉着他:“陸見深,你真笨,我不是身體疼,我是心疼。”

    “心,心這裏疼,你懂嗎?”

    說完,她仰頭,任由噴頭的水瘋狂沖刷到臉上。

    好像這樣,才能稍微緩解一點兒。

    可是,也只是緩解一點點兒。

    重新抱緊自己,南溪繼續蹲在噴頭的下面,她垂着頭,心裏還是難受極了。

    突然,一聲細碎的嗚咽聲伴隨着水聲傳來,雖然很小,但還是清晰的傳進了陸見深的耳朵。

    她擡着頭,輕輕的哭着:“陸見深,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對不起,溪溪。”他撫摸着她的臉頰,除了道歉,忽然說不出來一句其他的話。

    只能道歉,不停的道歉。

    “我不要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

    “我那麼喜歡你,喜歡到心都疼了,可是你只會讓我傷心,讓我難受。”

    “你抱着那兩個女人,你對我那麼冷淡,你把我當陌生人,你一點也不擔心我,我疼,陸見深,我心都疼死了。”

    “嗚嗚……”越說,南溪越覺得傷心。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她沒有壓抑自己,想到什麼都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爺爺走了,我沒有家人了,我沒有媽媽,沒有爸爸,也沒有親人,我以爲你會保護我的,可是你沒有,你不僅沒保護我,還總是讓我傷心。”

    “陸見深,你知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了,可我沒有害怕,因爲我知道我還有你,可是現在,我連你也沒有了。”

    “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別不要我好嗎?”說完,淚水凝滿了她整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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