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的隱婚罪妻 >第214章 捨不得鬆開
    ???

    這一次,南溪沒有拒絕。

    她伸手,主動抱住陸見深,軟軟的脣迎上去。旁邊的人見狀,都默默的轉過了身。

    若是以前,南溪肯定會害羞,會不好意思。可是這一次,她顧不得了。

    她只想好好愛他,好好感受屬於他的溫度,感受他的一切。

    在他懷裏,她軟成一團,全身上下幾乎都沒有力氣。

    突然,她的手摸到黏膩的液體,整個人立馬清醒,她推開陸見深,雙眸佈滿心疼:“你還受着傷,我們快去醫院把子彈取出來。”

    “不想去,捨不得這一刻。”陸見深說。

    雖然傷口處很疼,可他是痛並快樂着。

    “本來就捨不得,我的溪溪還這麼主動,我就更加捨不得了。”

    陸見深抵着她的頭,呼着氣道。

    南溪被他說的小臉一紅,到底還是害羞了起來。“那也要先去療傷。”

    “傷治好了,也會有這種待遇嗎?”

    “嗯。”南溪低頭。

    忽然,她傾身,輕輕的吻了一下的脣,又鼓起勇氣補充了一句:“還有比這更好的待遇。”

    陸見深的目光立馬變得滾燙起來。

    他摸了摸胳膊苦笑:“真希望它能馬上好起來。”

    到了醫院,陸見深立馬被推進去做手術了。南溪在外面等着。

    雖然知道是一個小手術,子彈也沒有傷及要害,但只要是手術,就一定會有風險,所以南溪還是很擔心。

    除了他,還有羨南那邊。

    他的傷比陸見深的要嚴重,因爲有感染,手術的過程需要格外仔細,否則很容易發生再次感染,想要康復就更不容易了。

    因爲是同類型的手術,所以兩人的手術室隔的很近。

    當陸見深的手術燈熄滅的時候,南溪立馬跑上前去。

    “張主任,手術怎麼樣?”她緊張的問。

    張主任點了點頭:“情況很好,只是一個常規小手術,不用擔心。”

    “嗯,謝謝張主任。”

    南溪話音剛落,周羨南的手術燈也熄滅了,她又迫不及待地跑過去。

    聽到醫生在和其他警察說手術的效果良好,南溪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人也鬆了一口氣。因爲還要照顧陸見深,南溪就和剛剛照顧周羨南的小警察說了兩句話。

    “你好,我是南溪。”

    “你好,我是白恆。”

    南溪伸手,把手中的兩顆糖遞給白恆:“請幫我把這兩顆糖轉交給你們周隊,希望他好好養傷,我會抽時間來看望他的。”

    “好,謝謝你了,南溪小姐。”

    “對了,南小姐。”白恆的目光望向陸見深:“能冒昧的問一句嗎?他是你男朋友?”

    “嗯!”

    一個點頭,讓白恆的眼光黯淡了許多。

    哎,原本他是很興奮的。

    跟着周隊這麼久,他是能感知到周隊對這個姑娘是喜歡的。

    周隊多不難啊,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心動的姑娘。結果人家名花有主了。

    緣分這東西啊,真是分毫都沒辦法。

    “好,南小姐,你的話我都會轉告給周隊的。”“嗯,謝謝你了。”

    南溪陪着陸見深去了病房。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麻醉就散得差不多了,陸見深也醒了。

    當時,南溪正好去打熱水了,所以陸見深醒來沒看見她,整個人都變得特別憂鬱。

    南溪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守着,就出去打了個熱水,他就醒了。

    “剛剛跑哪兒去了?”陸見深抓着她的手,滿臉不開心。

    南溪摸着他的髮絲,柔聲解釋:“我就出去打了個熱水。”

    “我還以爲你走了,要丟下我一個人。”

    聽到這話,南溪愣了一下。

    她伸手,輕輕捏了捏陸見深:“我怎麼覺得某人現在像個孩子。”

    “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本來就是個孩子,喜歡撒嬌。”

    “哦……”南溪拉成了音調,然後看向他,嘴角染上濃濃的笑意:“所以陸先生剛剛是在向我撒嬌?”

    “不行嗎?”陸見深說,同時補充道:“嗯,我在撒嬌求寵愛。”

    南溪:“……”

    愣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心臟。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口就像被什麼抓着輕輕的揉了揉,軟成一團。

    這誰抵的住。

    又休息了一下,到晚上時,陸見深的精神頭已經好了很多了。

    想到南溪被綁架的事,他的心情立馬變得十分沉重。

    這時,方勁進來了。

    “查清楚了?”陸見深問。

    方勁點頭:“嗯,已經都查清楚了,帶頭的人叫武鵬,南小姐是被他綁架的。”

    “我們和他有過過節?”

    “沒有。”方勁如實道,同時補充道:“南小姐其實不是被他直接綁架的,而是被……”

    後面的話,方勁有些顧忌,看了看南溪。

    “我自己來說吧!”南溪接過話。

    方勁立馬道:“陸總,那我先出去。”

    “嗯。”

    雖然很不想回想那天的事,但南溪還是忍着痛回憶了一遍。

    “前幾天,也就是你在國外那幾天,杜國坤忽然找到我,說要我給他一百萬,我拒絕了。”

    “但是,他態度強硬,非常蠻橫,還……”

    想到自己的身世,南溪的心情變得有些沉重:“她說,其實我不是他的女兒,我媽媽是懷上我之後嫁給他的,我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

    “我當時很崩潰,也太過意外。他用這件事威脅我,說如果不給錢就曝光我私生女的身份,還讓我媽媽死後都不得安寧,我沒辦法,只能去湊錢。念念那兩天正在封閉訓練,我找不到她,只能給你打電話。”

    “但是……”

    後面的話,南溪停住了。

    因爲一場綁架,他們都刻意忽略了一些東西,因爲在生死麪前,很多東西都顯得那麼弱小,那麼不值一提。

    比如,他們是因爲什麼冷戰的。

    然而現在,當一切都被提起,兩人都沉默了。房間的空氣一下子冷了起來。

    南溪攪着手指,嘗試了好幾次想開口,卻都覺得心口刺疼,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嚨裏。

    最後,還是陸見深開的口:“但是你打電話時,聽到了我那邊傳來其他女人的聲音了,你就沒有說那件事,對不對?”

    “嗯。”南溪沉重的點了點頭。

    “那現在呢?”陸見深黑色的眸子看向她:“你想想問問我,聽聽我的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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