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的隱婚罪妻 >第273章 兩人都疼
    他的手勁很大,南溪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

    但硬是忍着,連眉頭都沒有皺,更別說叫出聲來。

    “回答我,爲什麼不說話?”

    南溪咬着脣,忍着巨大的痛意開口:“不是的,我是真的關心你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呵……”冷笑一聲,陸見深眸底更落寞了幾分:“你不說以我的情況很快就能恢復起來,不足爲懼嗎?現在又來關心我?”

    “我是說正常情況下,我不知道你這些天都在加班,沒有好好休息。”

    “是啊,因爲你的心都在其他男人身上。”

    南溪努力解釋:“我說過,我和羨南只是普通朋友。”

    “那和我呢?”他雙眸鎖着她,眼圈紅紅的,勢要一個答案。

    垂了垂眼眸,她開口道:“我們也是朋友。”

    “是嗎?”

    苦笑一聲,陸見深鬆開她。

    這時,精美的菜已經上桌了。

    很快,一桌子菜都上齊了。

    “林霄說你這些天都沒好好喫飯,先喫飯吧。”南溪道。

    陸見深邁着大長腿,兀自拉開椅子。

    他也沒動筷子,更沒有喫飯,拿着一瓶白酒打開就直接往嘴裏灌。

    南溪嚇壞了,瘋狂的跑過去搶走他手裏的酒杯。

    陸見深卻抓的極緊,南溪去搶的時候,他已經仰頭喝掉三分之一了。

    整個過程就像喝白開水一樣,毫不客氣。

    想到他的身體,又想到他最近的狀態,南溪是真的嚇得不行。

    “別喝了,陸見深,你快把酒瓶放開。”

    陸見深拿下酒瓶,只是冷冷的瞥了南溪一眼:“你以什麼身份管我?朋友嗎?”

    “那抱歉,在我的領域裏,朋友向來管不到這麼寬。”

    這些話,似一把把尖銳的刀,狠狠插進南溪心口。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生我的氣,如果是因爲我幫了羨南的忙,那我無話可說,我生死攸關的時候,他曾經義無反顧的救過我,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幫他。”

    “如果你不滿朋友的身份,你放心,從今晚過後我會主動消失在你的視線裏,其實想想也挺有理的,做不成夫妻再做朋友確實很尷尬,或者陌生人是最好的歸屬。”

    南溪說完,一把拽過陸見深手中的酒瓶:“好,如果你真想喝,那我陪你一起喝。”

    話落,她仰頭瘋狂的往嘴裏灌。

    她從來沒喝過白酒,所以壓根沒想到白酒會這麼辛辣。

    白酒入喉的那一刻,她直接嗆的眼淚直流。

    尤其是順着喉嚨流到胃裏的時候,整個喉嚨和食道就像火一樣瘋狂的燃燒着,火辣辣的疼。

    當即,她放下酒瓶,瘋狂的咳了起來。

    雙眼紅的眼淚直冒。

    整個人更是難受到了極致。

    “你瘋了。”陸見深起身,拍着她的後背,又端起水杯遞給她:“快喝點溫水。”

    接過溫水,南溪瘋狂喝了兩大杯,這才感覺人舒服了一點兒。

    下一刻,她就見陸見深直接把酒瓶的白酒全倒了,酒瓶也砸了。

    然後坐到她身邊:“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

    “去弄碗醒酒湯。”陸見深吩咐服務員。

    幾分鐘後,醒酒湯就弄來了。

    見南溪把一整碗都喝了下去,他纔開口:“不會喝,衝什麼能?”

    “你也不能喝。”南溪看向他,同樣堅定的說。

    “我不喝了,喫飯吧。”

    喫飯的時候,包廂裏異常安靜。

    幾乎只有筷子和湯勺碰到碗的聲音,兩人都默默地喫着,誰也沒有說話。

    喫到一半的時候,南溪去了趟洗手間。

    見她從洗手間出來,林霄立馬走上去:“南溪小姐。”

    “你沒有回去嗎?喫飯了沒有?要不要進來和我們一起喫?”

    林霄立馬搖頭:“陸總之所以找了一個這麼安靜私密的地方就是想和您好好喫頓飯,他求的不多,就是想和您單獨待一會。”

    “而且有件事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什麼事?”

    “那天陸總從你家裏出來,在你家樓下站了一夜,一直望着你房間的燈,他特別傷心,抽了一晚上的煙,直到天亮才離開。”

    聽到這裏,南溪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滋味。

    人啊,好像都是這樣。

    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就顯得彌足珍貴。

    苦笑了一聲,南溪問:“你覺得我和他還能回到以前嗎?”

    說是問林霄,其實南溪也沒指望他的答案。

    頓了會兒,她兀自答道:“說實話,我沒有任何信心,甚至看不到一點兒希望。”

    “南溪小姐,我懂您的顧慮,但陸總現在是真的很愛你,爲了你,他已經改變很多了。”

    “包括房教授的事,其實沒有您想得那麼簡單,夫人之所以能那麼快說服房教授,是因爲陸總把房教授最想要的一塊墓地買下了。”

    南溪詫異的看着他:“什麼墓地?”

    “就是房教授已故女兒旁邊的那塊墓地,房教授一直想買着等自己身故後葬在那裏,一直陪着他的女兒,但那個墓地早就被賣出去了,買主身份神祕,房教授嘗試了很多方法都沒有成功。”

    “陸總爲了那塊墓地,找了很多生意場上的朋友,最終才問到買主,買主的條件極其苛刻,但陸總還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聽到這些,南溪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如果不是林霄說,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多曲折。

    可是,他竟然就那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帶過了。

    現在想來,其實他之所以讓她找媽,就是爲了讓她覺得這件事是媽搞定的,是比較輕鬆的,不想她愧疚和擔心。

    再次推開包廂的門,南溪的心五味陳雜。

    她的腳步也變得很沉重。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她紅着眼問:“爺爺的確因爲我投資過房教授的項目,也幫我牽線搭橋了導師,但這次房教授能答應出診,其實根本就不是因爲爺爺的原因,都是因爲你在背後幫忙對嗎?”

    “林霄告訴你的?”陸見深眸色冷靜,只是眼皮輕輕的掀了一下。

    “這不重要,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你不是說要和我分開,要當陌生人,再也不聯繫嗎?如果不是因爲這些,你怎麼會親自來找我?”陸見深苦笑一聲。

    話落,他心口扯的生疼。

    “可是,我也不希望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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