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的隱婚罪妻 >第618章 林念初歸來1
    “還說沒事?”

    “就是有點疼。”佟嫿輕聲道。

    想到什麼,她立刻轉移話題:“我出去了,那個你先洗澡。”

    到了外面,佟嫿終於深吸一口氣。

    她找了面鏡子,仔細一看,額頭上的確腫了一個大包。

    現在已經比較明顯了,凸起了一大塊,紅腫的厲害。

    本來想拿個冰塊冷敷一下的,結果發現房間里根本就沒有。

    頭愈發暈了,雞尾酒的酒勁更大了。

    佟嫿扶着沙發,虛軟的坐上去。

    聽着浴室裏傳來的嘩嘩聲,她突然覺得很安心,眼睛一閉,整個人就直接睡着了。

    周羨南從浴室出來時,酒已經清醒了一大半。

    “佟醫生!”

    輕聲喊了喊,佟嫿沒醒。

    見她頭上的包鼓的越來越大,周羨南打電話讓下面的人送來了冰塊和藥。

    給她塗抹好後,周羨南將她抱到牀上,蓋上被子。

    至於他,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

    佟嫿醒來時,頭痛欲裂。

    伸手,她用力的揉了揉,還是感覺頭疼的厲害。

    雞尾酒的後勁真的太大了,以後不能隨便喝了。

    這時,門鈴響了。

    她也沒有多想,就直接打開了。

    當看見周羨南已經換好衣服,神清氣爽的站在門外時,佟嫿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短路。

    然後很快,她就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

    “周大哥,你醒了啊!”佟嫿理了理頭髮,覺得自己現在實在是糟糕到了極致。

    “感覺怎麼樣?頭好點沒?”

    佟嫿這纔想起頭上的傷疤,伸手按了按,還是有點疼。

    “過兩天應該就好了。”她說。

    “你是醫生,到了醫院最好還是找人處理一下。”周羨南說。

    “好,我知道,對了,昨天我記得”佟嫿指了指沙發:“我好像是在沙發上睡着的,但早上醒來好像在牀上。”

    “我抱你過去的。”

    周羨南的回答很坦然。

    “哦,那謝謝你了,周大哥。”

    “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謝謝你昨天陪我喝酒,隊裏有點事,我就先不陪你了,房費我已經交了,我先走了。”

    “好。”

    南溪婚禮最大的遺憾就是林念初的缺席。

    兩人從小就是最好的朋友,也約定了以後一定要當對方的伴娘。

    可最後,諾言卻成了空言。

    陸見深後來解釋過,因爲婚禮是給南溪的一個驚喜,他沒有林念初的聯繫方式,通過各種渠道也沒有聯繫到她,所以林念初纔沒能出席。

    所以婚後,南溪挑選了一些婚禮上的照片寄給林念初。

    可卻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覆。

    一週後,南溪正在家午休。

    剛剛醒來,就有傭人上來通報:“少夫人,有位叫林念初的小姐找你。”

    “什麼?”

    南溪簡直不敢置信:“你再說一遍?她真的說自己叫林念初?”

    “千真萬確,還說只能告訴少夫人一個人,不能告訴少爺。”

    南溪一瞬間什麼都顧不上,套上羽絨服就匆匆的下了樓。

    ;大廳裏,林念初正坐在沙發上。

    幾年不見,她越發清瘦了,但那張面容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美。

    記憶裏,無論何時,她都是美的,像高貴的孔雀。

    可如今,她一身傲骨早就蕩然無存,全身上下都是柔和的氣質,一點兒也不像曾經那個自信的,燦爛張揚的林念初。

    她的念念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呀?

    “念念”

    喊着聲音,南溪瘋狂的跑過去。

    她一把抱住林念初,將她抱得很緊很緊。

    林念初沒說話,同樣抱住南溪。

    這一場暌別幾年的擁抱,格外溫情。

    南溪摸着她纖細的手腕,再看着她小的只有巴掌大的臉龐,淚水瞬間就都流了下來。

    “念念,你終於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南溪激動的聲音直哽咽,眼淚更是猶如氾濫的河。

    林念初也是激動的,但比起南溪情感的宣泄,她顯得剋制了很多。

    “溪溪,是,我回來了。”

    “我收到你寄給我的圖片了,婚紗很美,婚禮也很盛大,真好,能看着我的溪溪嫁給喜歡的人,我特別開心。唯一的遺憾就是隻有圖片,沒能親眼看見。”

    “對不起念念,婚禮是見深自己策劃的,他不知道你的聯繫方式,否則我的婚禮怎麼能少了你?你還記得嗎?我們說好誰先結婚就給對方做伴娘的。”

    林念初伸手輕輕擦着南溪臉上的淚水,溫柔的笑着。

    “記得啊,怎麼不記得。”

    “對不起,是我失言了。”南溪頗爲遺憾。

    林念初笑着寬慰她道:“沒關係,這些其實都是形式,重要的是你能嫁給想嫁的人,可以幸福,快樂。”

    情緒都穩定一些後,南溪牽着林念初的手往樓上走。

    結果她的手剛摸到念初的手,就皺起了眉:“念念,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衣服也穿的有些少,這麼冷,還是穿羽絨服保暖點。”

    林念初淡淡的笑道:“可能是以前經常爲了保持美麗,抗寒抗習慣了吧!”

    她的話說到一半,南溪已經把羽絨服脫下給她披上了。

    “謝謝你,溪溪!”

    “跟我還說什麼謝謝。”

    兩人又聊了很多,最後,南溪終於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念念,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林念初搖晃着高腳杯裏的紅酒,輕抿了一口,才緩緩開口:“不走了。”

    “決定了嗎?”

    “嗯,決定了,有些事,始終是要面對的,只是早晚的問題。”

    南溪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索性也不再隱瞞:“這些年,霍司宴一直在找你,從來沒有停止過。”

    林念初淡淡的笑笑:“我知道啊,好幾次差點被他找到了,幸好及時換了地方。”

    “可是溪溪,這樣躲躲藏藏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不想再躲下去了,所以決定回來了。”

    南溪心口悵然。

    念念和霍司宴糾纏了這麼多年,可結果不是像童話裏的王子和公主一樣過上幸福的生活。

    反而,她的念念被傷得遍體鱗傷。

    整個人,千瘡百孔,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念念”南溪心疼的抱着她:“如果你不想說他,那我們就不說了,你不是喜歡花店嗎,我們一起開個花店,我投資,你做老闆娘,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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