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陸少的隱婚罪妻 >第626章 情不自禁
    心口一震,林念初下意識想往後退。

    但霍司宴眼疾手快,直接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讓她不得不緊貼着自己。

    這麼近的距離,兩人的呼吸簡直清晰可聞,滾燙而灼熱。

    屬於他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更是無孔不入的鑽入。

    突然,清脆的一聲。

    蘋果甘甜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裏散開。

    下一刻,小巧的下巴被他修長的手指捏住。

    一個急切的,強勢的吻,鋪天蓋地佔據了她所有的意識。

    林念初被迫仰着頭,整個人就像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樣,可憐、嬌弱,無力反抗。

    鬆開時,她櫻桃般的嘴脣嬌豔欲滴,清澈的雙眸裏更是蓄滿一汪淚水。

    那模樣,愈發讓人心疼。

    霍司宴的語氣,不由得柔了許多:“第一次覺得蘋果這麼甜。”

    以往,他是不愛喫蘋果的。

    但這一次,是個大大的例外。

    “你無恥!”

    林念初被他弄的滿臉羞紅,生氣又羞憤的望着他。

    霍司宴不怒反笑:“罵吧,若是罵兩句能讓你心裏痛快點,我很樂意。”

    林念初無語的看着他。

    從來沒見到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轉過身,她一把拿起被子矇住自己,不想再看他。

    不過幾分鐘,他的聲音就從被子外面傳入:“什麼時候喜歡做縮頭烏龜了。”

    林念初不想理他,所以故意裝作沒聽見。

    不僅如此,她還用手把被子捏的緊緊地。

    “念念乖,裏面空氣不好,把被子掀開睡。”

    “你出來,我保證不再吻你。”

    他的聲音低醇性感,好聽的猶如大提琴,讓人沉醉。

    更重要的是,那寵溺的語氣,就像你此刻就是他的心尖兒肉,掌中寶。

    林念初最恨他的也是這一點,寵你的時候,能把你寵上天;

    可沒有感情的那一刻,他也能瞬間把你打入地獄。

    她太懂了。

    所以她必須告誡自己,一定要時時刻刻保持清醒。

    “真不出來嗎?”

    就在這時,霍司宴的聲音再度響起,明顯低沉了許多。

    “你是覺得我弄不開這被子?”

    他的話,已經是威脅的意味。

    林念初知道,他的耐心基本已經耗盡了,再僵持下去,對她沒有好處。

    所以,她悶着聲音,小聲的試探着問:“那你說話算數,不許再對我耍流氓。”

    “好。”

    霍司宴點頭,聲音堅定有力。

    林念初這才鬆開被子。

    下一刻,她柔嫩白皙的小臉從被子裏冒出。

    因爲在被子裏悶了一會兒,加上燈光的原因,愈發顯得她的皮膚白裏透紅,美豔至極。

    那額角汗溼的髮絲更是顯得極度性感。

    突然呼吸了新鮮的空氣,林念初微微的喘着氣,胸口的起伏有些大。

    這一切,都給了霍司宴最好的理由。

    心口一動,喉結微微收緊,上下大幅度的滾動着。

    他從來不是一個縱慾之人。

    甚至在她離開的這些年,他對任何女人都再沒有那種想法。

    所有有段時間,他甚至以爲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

    可是如今,就這麼看着她的一舉一動,看着她臉頰的紅潤和輕輕的喘息。

    他發現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心裏有想法的時候,頎長的身影驟然向前。

    緊接着,林念初身上的光芒都被一團大大的黑影罩住。

    下一刻,她的嘴巴就被他再度吻住。

    “唔……”

    “霍司宴,你……”

    林念初猝不及防。

    她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經歷的。

    狗男人!

    明明剛剛纔答應過她不耍流氓的。

    她這纔剛剛出來,他就反悔了。

    可更讓她心傷的是,即便他反悔了,她也不能奈他如何。

    最後,林念初半喘着氣,呼吸凌亂,髮絲也鬆散的垂在兩側,整個人看起來愈發嬌弱,完全一副被人欺負的模樣。

    尤其是那張白嫩如玉的臉頰,霍司宴看着,愈發皺起了眉。

    “身子骨什麼時候這麼弱了!”霍司宴鬆開她。

    想比林念初的凌亂,他整個人氣定神閒的。

    兩人簡直是雲泥之別。

    “明天我就請個營養師,看來以後要多養養,總不能隨便接個吻就像跑了一個小時步一樣喘氣。”

    林念初無語的看着他。

    這個男人,現在臉皮厚的她已經不忍直視了。

    再說了,以他的方式,隨便一個女人都承受不起。

    “霍司宴,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整理好頭髮,林念初不滿的瞪向他。

    “我怎麼了?”

    他故意裝無辜。

    “你剛剛明明說好不耍流氓的,你還有沒有一點誠信。”

    霍司宴勾脣,低低的笑了。

    然後伸手,捏住林念初的手,好心情的開口:“念念,親你是情不自禁,怎麼能是耍流氓呢?”

    “再說了,男人的話,不要相信,尤其是在哄女人的時候。”

    林念初:“……”

    果然是,她就不該相信這個男人。

    否則她就是一個大傻子。

    “況且,剛剛是你太美,就算有錯,也是你錯在先,我至多是沒忍住誘惑。”霍司宴用頭蹭着她的額頭。

    出口的聲音更是溫柔的像能溺出水:“念念,以後你要學會適應我,我的霸道,我的強勢,我的吻,總之,我的一切。”

    林念初沒有說話。

    呵……適應他的一切。

    所以,他這麼千方百計把她綁回身邊,不惜一切的禁錮着她,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他又把她當做什麼了?

    有些認知,是不需要說出口的。

    因爲答案會讓人羞憤欲死。

    見她沉默,霍司宴從身後將她擁緊,吐着氣溫柔的問:“爲什麼不說話?”

    “困了!”她說。

    “那好,我們睡覺,如果明天恢復理想的話,就可以出院了。”霍司宴說。

    “我們?”

    林念初敏感地捕捉住了他口中的話。

    “嗯,我們。”霍司宴又篤定的重複了一遍。

    簡單洗了個澡,他頭髮還是溼的,就直接關上燈,擠上了林念初的病牀。

    醫院的牀,不算大,一個人睡剛好。

    若是兩個人睡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黑暗裏,空氣很靜很靜。

    所以兩人的呼吸顯得格外清晰。

    “霍司宴,你家是破產了嗎?”突然,林念初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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