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卻!花霧姬壓根兒就沒瞧他一眼,似桃花般芳美的眼眸,被花香韻和花妙語那彷彿勝券在握,又似明嘲暗諷的一抹笑容給吸引住,心中重疑!
聖天子言過之後,百姓們紛紛響應,表示贊同,進而吆喝道:
“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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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佰伍和羊顛瘋頓時信心大增,翹首瞪眼,自認成竹在胸,等着大夥兒驗明真僞,殺了帝麟天后,觀賞這對母女絕望的表情,以解心頭之恨!
他們兩個已經將花婉心她們視爲男人的髒點,恨不能千刀萬剮!
殊不知,他們待會兒將斷送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快樂!
聖天子擺擺雙臂示意安靜,以輕蔑帶諷的口吻,對帝麟天喊道,“那什麼,太歲爺,你敢先來嗎?”
“哦嚯嚯嚯,晚輩啊晚輩,老夫最喜歡一馬當先,最先上了!你倒是真配合啊!”
幻想世界中,有這麼一條規律:最後登場的人必定會贏先登場的人。
無非是幻想者幻想來一場扮豬喫老虎的所謂打臉操作,滿足自己所謂的優越感的噁心趣味罷了!
其實,這是不合理不真實的!在現實中,恰恰相反,真正有底氣的人會選擇先出場。
情況有二:
第一:真正的強者,展現不可匹敵的絕強實力,用以震懾後來者,可以免除被弱者挑戰的無趣,更是節約寶貴的時間!
第二:如帝麟天這般,掌握先機中的先機的男人,喜歡先行表演,超前領先,讓後來者難以跟上,如同跳樑小醜,自取其辱。也不失爲一種,或討公道,或漲臉面,或戲耍人,或反差辱的舉動!
帝麟天的左手兩指尖,輕搖小扇,微涼的輕風颳起花知瑛些許髮絲,奉送微許髮香。花知瑛後背受涼,一個小激靈,更加擁緊帝麟天,奶波壓擠,臉蛋使勁磨蹭他的平滑胸膛,小淘氣般指尖小彈他的無害屁瓜!
癢癢反饋作用下,帝麟天雙臂一個突兀緊縮收繃,直讓交織的花婉心和花碧苓皆一同顫,心中不少抱怨,忍不住扭動翹屁,彈打了一下帝麟天側股!
這一幕在百姓眼中,乃是十足的恩愛啊!加上帝麟天大無畏的爭先精神,百姓心中隱隱斷定,帝麟天才是她們的真男人!
聽着後方百姓的讚揚聲,聖天子也不算笨,這時不自信地瞪向進言者——邪天地,邪天地暗砸舌根,轉目瞪向貳佰伍和羊顛瘋!
貳佰伍和羊顛瘋猛地連點十下頭!
邪天地回首笑道,“天子,那傢伙不過是虛張聲勢,想讓我們不攻自退!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絕不會有錯的!”
聖太保也點了下頭,聖天子適才放心,朗朗上口道,“好,既然你想自取其辱,我就成全你!”
“爲免說我們聖源帝國不公正作假,有請三位父老鄉親代爲主持,如何?我夠風度吧!”
說得天花亂墜般闊氣,聖天子也無非是向花霧姬表現他的氣量罷了!奈何後者不假辭色。
山腰上,後兩排小美人小聲碎語嘀咕!
“誒,他沒問題吧?”
“不知道耶!”
“看着吧,他機靈着呢,還會算卦,不會喫虧的!”
“嗯吶嗯吶!”
“看,妙語長老一臉壞笑,肯定沒問題的啦!”
“對啊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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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百姓中選出德高望重的三位老者,走到中間主持。帝麟天屁瓜備受三方似恨似愛,似憂似怨的擠壓,險些變成方形。
帝麟天強擠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婉兒,苓兒,且讓爲夫離開些許,爲你們證明清白!”
婉兒,苓兒的愛稱,加上溫柔的語氣,直讓花婉心和花碧苓心癢發麻,酸苦難知!
花碧苓往右邊站開,甩了下手帕,欲擁難耐道,“相公,可要快點哦!”
這一幕更加火上澆油般,令貳佰伍和羊顛瘋恨不能沒有眼睛,沒有耳朵,否則也不會忍受綠油澆灌頭頂之苦。要知道,當初除了陽寶進入她們的宮道,其他地方,他們是碰都不能碰,連手都沒得摸過。就連自己的女兒,也只能隔着一層大紗布,才能隔年差載抱一下!
這邊,帝麟天前面環着花知瑛的小腰腰,微微抱起,後面揹着花芸芸,上前走了將近二十步遠,面對三位老者,客氣道,“三位前輩,有勞了!”
“哈哈哈,不敢不敢,後生可畏,我等能見證,已是幸事!”
三位白髮蒼蒼的老頭,少的也有四百來歲了,見多識廣,自然比小年輕們更加看得懂真僞,看得懂局勢!只是實力低微,不敢妄語!
中間的老者大聲道,“各位請看!”
左右兩邊的老者,當面捧着一碗清水!
帝麟天當先手指互摖,右手食指各擠出一滴血滴到兩個碗裏,語氣憐愛道,“芸芸,瑛兒,忍一下痛,待會兒爹爹帶你們去玩!”
“嗯,聽爹爹的!”花知瑛低着粉紅小臉,劃破手指頭,滴落一滴血滴到其中一個碗裏。
“嗯吶嗯哪,去玩去玩!”興致勃勃的花芸芸直接在帝麟天后背,高舉右手,劃破中指,飛彈一滴血滴到另一隻碗中。
所有人全程親眼目睹!
“哦嚯嚯嚯~各位,可有人認爲作假了?”帝麟天先行封殺衆口,以免事後被人馬後炮攪局。
百姓們搖搖頭,認定事實。
帝麟天瞧向聖太保父子,“你們呢?”
“哼!”聖太保撇了下嘴,沒異議!
“血是真的沒錯!”聖天子找不到端倪,也只好承認,“別得意,結果只會讓你難堪!”
帝麟天搖扇而笑,“哦嚯嚯嚯,你沒意見就好!”
四五個呼息後,中間的老者驚叫出聲,“融了,融了,大家快看!”
左右兩個老者端着碗,往回走,給一衆百姓和聖源陣營的人看!
“什麼?怎麼可能?”領頭的聖太保父子自然當先爭着看,結果讓他們氣憤不已!
聞聲跑來的貳佰伍和羊顛瘋更是險些氣暈,難以置信發狂,“不可能,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更是指着三位老者,“他們一定同流合污,陷害我等!”
然而,不僅三位老者氣憤,百姓們也不買賬了,衆口齊說,“認清現實吧,老實認錯,免得自取其辱!”
“邪天地,你是怎麼保證的?”盛怒的聖太保一個反身,捉住邪天地的胸口衣襟,猛地狂拽亂搖,口水沫都噴到他的臉上了!
邪天地深隱憤怒,表面一副冤枉的表情,“宗主,這不可信啊!明擺着是花韻宮的陰謀,一定是事先竄通好的!”
“哼!”聖太保狠狠將他推甩,後者是三個踉蹌倒地!
花韻宮一衆大小美人着實鬆了口氣!
尤其是花妙語,負罪感減輕了不少。這一切多虧了帝麟天的未雨綢繆!
當初,帝麟天離開花韻宮時,曾經留下一小瓶自己的血給花香韻,並讓其轉交給精通醫道的花妙語,爲的就是應對今天的局面!
花妙語事先讓花芸芸和花知瑛喝下帝麟天的血,再助她們疏通經脈,將帝麟天的血液無排斥地固定於她們的手指頭處。
現在,花芸芸和花知瑛放出的血滴本質上就是帝麟天自己的血,融合起來自然不成問題!
“哦嚯嚯嚯~”帝麟天目光左右掃視,豪言壯語道,“如何?看清楚了吧!該不會有人說血是假的吧?方纔你們可是沒有異議的,再在這上面做文章,可就是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