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飄渺心裏自責又焦急,眼神飄忽不定,趕緊告辭一聲,“糖元姐,我先告辭了。”
“嗯~走吧走吧!”帝糖元心思也沒在她身上,左手舉起隨意搖了搖,一心一意傾注在面前的帝麟天版糖人身上。
哼哼哼,小乖乖一定會喜歡的,到時候會不會給我一個熱吻呢,好期待噢!
星飄渺一邊飛趕回屋,一邊思索着禮物之事,心裏突然蹦出的一個想法,直把她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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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麟天房間!
“嗯吶~”本來正面朝上躺在牀上的帝麟天,往右翻了個身,招來一聲輕嚀“呀~”。
往前湊近,一探究竟,原來如此。不知何時,親孃緋曉露端坐在牀頭,正要叫醒帝麟天。誰料,帝麟天一個翻身,左臂甩動,一手碰到了她的右奶上。一觸即下,卻也能令緋曉露嚇嚀一聲,站起身來,左手掩嘴,及時止聲。
緩衝了十來個呼息,緋曉露才調整好情緒,重新端坐下,語氣輕柔慈祥,呼喚道,“麟兒~麟兒~”
“嗯~”呢喃三兩聲,帝麟天四肢蜷縮搖擺了五六下,被乍如一股清流的呼喚聲勾引,眼睫跳動兩下,緩緩翹起眼皮。
心臟停滯一刻,帝麟天眼球烙印着音容笑貌,如歲月剪影般動他心絃,願將這一幕塵封心尖。
緋曉露,她肥潤卻不失唯美,每一處光膚都波光亮澤,瑩白勝雪,滑溜似冰,嬌嫩明豔,成熟嫵媚的韻味十足,她沒有二八年華,看起來三十上下,卻猶如臨家姐姐般,和藹可親。
她,內穿一件粉紅色衣衫,外穿一襲馥郁紅豔的美裳,暗繡玫瑰花邊圖紋,尤其是肚子上邊,如同枝條向上開叉般,金綠色的圖騰包攏起碩奶肥波。腰間繫着一條金綠色的絲帶。從今早來看,沒換的話,腳底踏着火金色的絨靴。
她身高七尺五,高挑婀娜,身段十分的碩滿,無論是身前的美奶還是身後的香屁,都是顯得無比的碩挺巨翹,肉感十足,不自覺會給人一種豔婦的感覺,非常的令人難奈。
她,有着熱情似火的氣質,充滿着崇高與聖潔,卻又夾帶着些許月亮氣息般的溫暖與和諧,充滿了無窮的關懷與疼愛的氣息,讓人不自覺的會想投身她的懷抱,享受她的疼愛!
她那一絲獨特的溫暖的光輝不自覺照耀進帝麟天的心田,她就像是母親一樣,給予了他的生命。
被帝麟天盯着有些難爲情,緋曉露打斷喚醒道,”麟兒,你醒了!”
帝麟天適才回神,眼皮放下之際,方覺得眼睛的痠痛,可想而知,多久沒眨眼了。
“哦~”迴應一聲,帝麟天雙手撐牀半起身,晃頭晃腦,清魂醒神,心中疑惑起來:
奇怪,我明明記得要出門,找個花窯散心來着,怎麼就睡着了?不應該呀。而且,胸口的疼痛是怎麼回事?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麟兒~麟天~”緋曉露的連續五聲呼喚,將帝麟天拉回神,脖頸一顫轉過去,眼神有些偏移,“怎麼了?”
緋曉露緩緩嘆息一聲,脣送芳菲,香澤過空,入味他鼻,“麟兒,你還不肯叫我一聲娘嗎?”
真是個突兀的問題,讓沒心理準備的帝麟天半身一顫,往裏轉過頭,難以爲情,模棱兩可想掩蓋過去,“這個~那個~我~我~”
”麟兒,看着我的眼睛!”緋曉露湊近了些,聲音更加柔和,更帶着悲傷,令帝麟天無法拒絕地轉回眸,強作鎮定,目視她的眼神。
她一雙眼睛,如火金色的星辰般璀璨奪目,此刻潮潤起來,淚澤盈框,令人望而生憐。
都知道,帝麟天拿女人的眼淚沒辦法,心裏也早就不相信女人的眼淚了。然而此刻,他認輸了,很心甘情願地認輸了。
當心靈共傷之時,帝麟天竟然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絲血脈相連的感覺,很淡的一縷,幾乎可以忽略的存在。卻是在帝家三姐妹以及帝弒天身上,都沒有過的感覺。
啊咋?什麼子情況?
帝麟天很慢很緩地眨了下眼,心臟停滯,呼息驟止,直到眼皮自然上翹到頂端,才端詳着她,鄭重問了一句,“你,真是我娘嗎?”
“嗯!”緋曉露重重點了一下頭,情真意切道,“我是你娘,永遠都是。”
千言萬語畢竟總成虛,都不如一個字來得真誠,帝麟天生平第一次叫出口,“娘~”
“麟兒~”緋曉露身子往前一撲,雙臂打開,將他攬入懷中,彈軟暖香的肥奶肥波彌補給他愛的擠壓,“麟兒~娘在~再也不會讓你孤獨了。”
帝麟天緩緩閉眼,枕着她的左肩,安逸地享受這一刻。
而下一剎那,緋曉露抖落眼珠,眼神飄忽難定,臉色卻是紅潤泛光,脖頸明顯異動,脣齒咬合不止,顯然很不適應,心裏估計都得波濤洶涌般難以寧靜。具體怎麼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帝麟天雙手擡起,欲要環抱其腰,可中途卻停下了。
別問,問就是單身小男人的羞恥之心作祟,這麼大個人了還想抱抱,帝麟天實在是難以爲情。
帝麟天當即離開她的肩膀,緋曉露心裏鬆了口氣,稍正了下身,與他拉開了些距離,柔聲關懷道,“怎麼了?麟兒。”
“我沒事!”帝麟天稍偏了下視線,避開她的目光,找着理由道,“對了~娘,那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緋曉露左手食指點了點他稚嫩的臉龐,笑靨而語,“你這孩子,準是忘了今天是自己的十八歲生辰了吧?”
帝麟天的神情毫無波瀾,沒太多驚訝的,“哦,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星穎慧提前告知是一回事,自己無感又是一回事。
緋曉露卻誤解爲,他是在隱晦地埋怨,這麼多年對他的拋棄。
她笑容收斂,雙手拂着他的臉龐,輕柔掰正,與她對視,神情愧疚道,“麟兒,是我們對不起你,將你拋下這麼多年,你心裏恨我們,這些都沒關係。只是,你能聽娘一個解釋嗎?”
帝麟天心平氣和道,“說吧,我聽着。”
到了如今,理由如何,是真是假。說真的,對帝麟天來說,意義不大。
除了特殊情況,帝麟天一直是個冷靜沉穩的男人。從他肯叫出一聲“娘”時起,就已經代表他願意接受她以及帝家一家子。如若不然,帝麟天就算是鐵石心腸,對其置之不理,也不會亂認親戚。
緋曉露很快地說出口,“麟兒,你有所不知,你爹當年算得一卦~”
聽到“卦”字,就給帝麟天一種迷之欺騙的感覺,但看破不說破。畢竟親也認了,總得給她一個臺階下,也給雙方一個緩和的機會,是真是假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
不知道剛開始就被看穿,緋曉露出口成章般,滔滔不絕,自顧自道,“卦象上說,靈曦神土在昨天必遭死劫,真是果不其然啊。”
“你爹他呀!苦思冥想下,決定拖家帶口離開靈曦神土避難。不過,都說靈曦神域兇險萬分,你當時那麼小,又沒有你姐姐們那樣的天生霸王力,我們實在不放心啊!”
“思來想去,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暫時將你留下,待我們安定下來後,再接你回家。”緋曉露淚汪汪地望着帝麟天,哭訴般道,“麟兒,你能理解我們的苦衷嗎?”
帝麟天點頭道,“娘,我能理解,你們也不容易,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