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猖獗一時的血羅剎,嘎然而止閉上嘴;
竟然讓默默無言的觀衆們,腦筋都無法轉動;
竟然讓出類拔萃的各賽手,神色張皇站起來;
竟然讓見多識廣的領隊輩,心靈都抖抖瑟瑟;
竟然讓身居高位的一之瀨,禁不住疑神疑鬼;
竟然讓思緒紛飛的帝麟天,啊咋一聲嚇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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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麟天還算是好的了,見怪不怪,稍作驚奇後,第一時間就冷靜了下來。
誰規定靈曦神土的人物比不上靈曦神域的人物的?他在靈曦神土那會兒,早就已經見識到了諸多天賦異稟的高手。
不是帝麟天自誇,第一個算他!
如果非要評價自身的話,他向來認爲自己是個“想做能成”的男人,就這麼簡單。
不是帝麟天偏心,第二個算姑姑!
如果非要安個理由的話,那必然是他會的,姑姑都會,他不會的,姑姑也會。
不是帝麟天說謊,第三個算星賽拉!
如果非要有理有據的話,那隻能說他不靠外力手段的話,他根本就打不過星賽拉。
不是帝麟天吹牛,第四個算星飄渺!
如果非要確鑿論證的話,那就是星賽拉打不過的北辰零時,卻輕易敗在星飄渺手中。
不是帝麟天不服,第五個算星穎慧!
如果非要心服口服的話,那誠然是他,加上星賽拉,星飄渺一干人等,接連出擊都滅不掉的北辰零時,最後卻死在了星穎慧手中,連帶整個靈曦神土都摧毀了。
不是帝麟天否定,第六個算帝家三姐妹!
如果非要理所當然的話,那必須是上面的所有人加起來都打不過其中的一個人。
話說回來,星穎慧的成長空間非常大,只要利用靈曦神域的修煉優勢,再努力一把的話,未必就不能單挑帝家三姐妹中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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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論事,試問單論天賦,這些人哪一個放在靈曦神域不是頂尖的存在?
當聽到一大堆人肆意宣揚星賽拉是“瑰寶”之時?包括帝麟天在內,所有熟知的美少女們,都覺得是個天大的笑話。
估計星賽拉自己聽了,都覺得是個莫大的諷刺與噁心的侮辱。她沒有當場發怒,這些人就該謝天謝地了。
當然,祕密使然,一些非公開的原因致使他們無法去否認這些人的不當言辭。
一番思慮,帝麟天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新的疑問:倘若執姌姌真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那時候爲什麼沒有出手對抗北辰零時呢?
話說執姌姌當時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怎麼沒有發現,說到底她本身就是個謎。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執姌姌貪生怕死,不敢出手對抗必敗無疑的危機呢?還是執姌姌另有隱情,自身難保而導致分身乏術呢?
拋開其他因素,聯想到執正這麼疼愛執姌姌,她應該不會棄叔叔於不顧。從她驕傲的個性來看,更不像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
到最後,帝麟天所能猜到的解釋只有一個:執姌姌跟他一樣,只有依靠一些手段才能提升得這麼迅猛。
再結合她在戰場上的怪異行爲,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手段就是靈愈聖晶了。
帝麟天思想過後,甚感稀奇,充滿好奇,深覺慰奇。
如此看來,帝麟戰盟又多了一大戰力,諸位美少女中能夠大幅度提升力量的人,不再是星賽拉一個人,真是可喜可賀!
雖說如此,終究還是取決於執姌姌除了依靠靈愈聖晶外,還有沒有別的途徑提升力量了?
不管怎麼樣,這場比賽已經沒有懸念,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了。想到這,帝麟天收回心思,有點小開心地背靠座椅。
他是安生了,不過他右側的紫若琪就顯得有些不淡定了。饒是以她目前的層次,無法辨別執姌姌現在達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這讓不久前想要超越她的紫若琪,情可以堪?這若是換在戰場上,恐怕血羅剎的下場就是她的前車之鑑。
到底是紫若琪,心性了得,並沒有被此而擊垮,反而騰騰燃燒起一股堅韌不拔的鬥志。
有了更高的目標,必定能走得更遠,這何嘗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就連在旁的帝麟天都能感受到,她飄香薰鼻的體香不僅灼熱非常,而且更加濃郁撩心了。
換作一般人遇到如此刺激,說不定此刻已經是陽寶大躁,射之慾出的癲狂狀態了。
無獨有偶,見到執姌姌的驚豔表現,紫琳夢感觸頗深,心裏躍躍欲試,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是能借助姌姌姐的力量,制約一下姐姐就好了。
她進入帝麟戰盟的時間尚短,加上瑣事繁多,除了同花香韻小隊的姐妹們多說了幾句話外,還沒怎麼跟其他小隊的姐妹們相處過呢!
要知道,花香韻小隊的美少女普遍力量低下,基本無人能與紫若琪抗衡,導致紫琳夢壓根兒就沒想過藉助她人的力量,拯救自己的身子。
現在不一樣了,前有星賽拉這個瑰寶,後有執姌姌這個新星,她們都是可以制約她姐姐的存在。
不過嘛,星賽拉表現得有些冷漠,給紫琳夢的感覺就是有點不好親近,生怕弄巧成拙。
反觀執姌姌就不一樣了,很好相處的樣子,紫琳夢聽着她的“嬤嬤嬤”叫聲,就覺得很可愛。
於是乎,紫琳夢打起了執姌姌的主意,儘早跟她處好關係。到時候就可以藉助執姌姌的力量,制衡紫她姐姐,這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私會她的星姐了。
一想到這,紫琳夢就喜不自禁露出燦爛的笑容,恍如一枝山花笑爛漫,真是讓旁邊的帝麟天滿臉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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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視線重回焦點之地。
整個戰場風平浪靜,一片祥和,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卻在無形中充斥着一股極端壓抑的氣氛,讓觀衆擔驚受怕,喑啞無言。
身爲賽事評委員的笑哈哈也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這麼久了都不出來發話活躍一下氣氛。鬧得人心惶惶,有話不敢說,生怕槍打出頭鳥,自討苦喫。
已經幾十個呼息過去了,血羅剎仍舊無法擺脫這場難以置信的夢魘,呆呆地靜立原地。唯有一對碩奶肥波的舒張滾動,證明着她心裏的不太平。
她的額頭滿溢着香盈可見的汗珠,顆粒分明,相當飽滿,前仆後繼,沒完沒了。
毫不誇張的講,已經多到以汗洗臉的程度,令她的整張臉都顯得有些黏濘。不過有些男人就喜歡這樣的,舔起來更帶感。
她的雙手禁不住戰慄,十指在顫抖中握緊,又在顫抖中鬆開,反反覆覆,沒個停歇。
語不驚人的講,那兩隻手掌佈滿了汗液,以及一片不知是被熱的,還是掐出血的通紅。真叫郝炎懸着一顆心,不免一陣擔心。
她的膝蓋渾然一哆嗦,宛如一副自由擺動的彈簧,時不時往外扭彈一個明顯的弧度。
鉅細無遺的講,她站地的一雙靴子,足足將腳印朝左右兩邊,擴大了三根手指的範圍,肉眼可見的站不住腳跟,惹人心憐。
她的眼皮映照着心跳的節奏,頻頻跳閃。那雙被汗水滋潤的血紅色瞳眸,依然能清晰看見對面的那道影子。
特別的,一縷縷可視化的輕煙從她的鼻孔裏吹出來,可惜旁若無人,也不知道聞起來香不香?
她的脖頸溼漉漉,卻改變不了僵硬的事實,心裏邊一直重複着最初的一句話。
這怎麼可能?不,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