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靈曦宗,唯獨星賽拉有特權,能在宗主所在的靈曦樓裏來去自如,能跟星飄渺說上話的人也只有她了。”
“別說是我了,就連副宗主,長老他們都跟星飄渺隔着一堵牆。”
“核心弟子中,只有我大姐冷鐵心和紫若琪,在全宗褒獎會上,有幸被星飄渺提及過名字。其他核心弟子,怕是她都看不上眼吧,從來不聞不問。”
“論行蹤,星飄渺的神祕程度不比前面說的兩人差多少,除了有特殊安排,基本看不到她在宗內活動。給我們大家的感覺就像是掛個名號而已,可又說不出她有什麼目的?”
“總歸這麼多年過去,靈曦宗在她的帶領下,風調雨順,聲名遠揚,其他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尤其是星賽拉,以萬夫莫敵之勇,力壓其他天之驕子,一舉拿下所有賽事的冠軍。正因爲有她,我們的靈曦宗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裏,跨進四大宗門的行列。”
“呼~”冷孤鴻一口氣說到這裏真不容易,喉嚨都冒煙了,停下來喘幾口氣先。
稍微冷靜點後,他感覺自己都說糊塗了,有必要說這麼多嗎?真是被她們給氣的。
聽他長篇大論,絲蘿懸着的心徹底落下,趕緊借題發揮,說上幾句話,趁早消除兩人間的芥蒂。
“對~對了,孤鴻,這麼說來,這個星飄渺比星賽拉還要厲害囉?”
“這個~”冷孤鴻似猶豫了一會兒,纔回複道,“以前是這樣沒錯,不過星賽拉成長很快,很早就跟星飄渺處於同一個境界了。按照這個速度推算,宗內流傳星賽拉已經趕上星飄渺了。”
“總之沒人見過她們的戰鬥,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都差不多吧。”
靈曦宗內戰的時候,他第一個被星賽拉暴虐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剛醒來就被冷鐵心強制送回家,內戰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根本不清楚。
他休息兩天,恢復全盛狀態後,正準備回靈曦宗。卻偏偏冒出了個骸骨軍團四處鬧事,擔心洛玲霞母女的安危,就沒有回靈曦宗,後來事情繁多,就淡忘這件事了。
“這樣啊,那~”絲蘿點點頭,沒話找話,接着問道,“那星飄渺如今在哪兒呀?”
話題兜兜轉轉,沒想到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真是讓冷孤鴻覺得自己說了這麼久,全都白忙活了,唉~
“絲蘿姐,你也看到了。”冷孤鴻一臉的無奈,朝四周放眼望去,眼神示意道,“死裏逃生的那批人裏,加入戰盟的都在這裏的,男的就我和執安安,女的都在帝麟戰盟了。”
“至於其他人的下落,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別爲難我了吧?”
“好啦好啦,看你急的。”絲蘿努努嘴,自是不好多問,搖搖手打發了,“沒事了沒事了,去歇着吧!”
終於可以解脫了,冷孤鴻二話不多說,麻溜地跑開了。
“哈哈哈哈~孤鴻兄,來來來!”江雲庭老早就爲他準備了美酒佳釀,給他解解渴。
“多謝雲庭兄!”前不久,冷孤鴻還覺得他有點太纏人,這會兒反倒是巴不得他時刻纏着自己。寧願肩膀不舒服,也不願腦袋不舒服。
另一邊,絲蘿她們三人還留在原地,說着悄悄話。
郭雨婷率先提出質疑,“誒~絲蘿姐,要是真有孤鴻說的這麼神,星飄渺跟星賽拉差不多的話,那她沒準也是個瑰寶級人物。”
“靈曦神土到底是塊什麼神土啊?竟然一下子生出了三個瑰寶,未免也太荒謬了吧?這讓我們靈曦神域情可以堪啊?”
“絲蘿姐,要是星飄渺加入我們薔薇戰盟,豈不是如虎添翼?”這回輪到謝文珊提議了,“我們要不要彙報盟主,發動人手找一下她呀?”
“算了吧,我們該慶幸星飄渺沒有加入帝麟戰盟。”這麼好的提議,絲蘿卻搖頭否決,“你們初來乍到,不清楚戰盟裏的規矩。”
“戰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加入的,任憑她是塊瑰寶,也只能跟星賽拉一樣,通過戰盟新人選拔才能加入戰盟。”
“否則只能做個下人了,你覺得人家會同意嗎?就算給她同等盟員的待遇,這沒名沒分的,難免落人口舌,你覺得人家會接受嗎?”
“而且下一屆戰盟新人選拔,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你找到人家也無濟於事啊。”
“好吧,算我沒說!”謝文珊怪可惜的撤回前話。
“唉~”臨近尾聲,絲蘿卻長嘆了口氣,“我本以爲今年的戰盟新員排位戰,我們薔薇戰盟可以出盡風頭呢,沒想到會有這麼多的變數。”
“看來,這天已經在變了!”望着兩個後輩,她滿眼憐惜,“今日不同往日,你們以後的日子,可能會過得非常辛苦,你們怕不怕?”
郭雨婷當然不怕了,不過還是要問一下的,“怕什麼?”
“自然是八大戰盟重新排位,到時候爭取“實績”會成爲你們每天的任務。”絲蘿相當認真道,“實績不是那麼好拿的,辛苦自不必多說,甚至還有危險。”
謝文珊和郭雨婷目光堅定,不帶一點猶豫回答,“絲蘿姐,我們不怕!”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放心吧,絲蘿姐與你們同在,絕對會保護好你們的。”
絲蘿微微一笑,就此結束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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鍬甲戰盟坐席區!
白呦呦目光流轉,轉呀轉呀轉,嘴脣的笑意越來越濃烈。執姌姌給她帶來的驚喜,真是超乎想象的棒極了!
她已經可以預料,執安安下去大展雄風的場景,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會兒,她抖奶滾屁,朝不遠處的執安安走去,笑容可掬,“嘿喲~我的爺,咱的姐姐可真厲害,不知什麼時候可以給奴家引薦引薦?”
乍一聽,思考狀態的執安安,瞬間毛骨悚然起來,竟有瀕臨死亡般的恐懼。
“閉嘴,誰允許你這麼說的?”他勃然大怒,猝然回首,對她發出嚴重的警告,“你要是非要找死,我可救不了你。”
執姌姌投來的多次目光,明顯跟他一樣對白呦呦抱有很大的敵意。執安安對此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正尋思着怎麼解釋纔好呢。
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白呦呦居然還想結交一番?純純是找死不說,還會連累到他。
執安安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就防範於未然,恐嚇白呦呦,禁止她跟執姌姌接觸。
“嘿喲~我的爺,話別說得這麼絕對嘛!”白呦呦有所預料,並不生氣,也不擔憂,一副笑吟吟的嘴臉,“沒準姐姐跟奴家聊得來呢?”
執姌姌對她的敵意,白呦呦不曾忽視,終有面對的一天。只不過拖得越晚反而越加深矛盾,倒不如趁早挑明瞭說。
“哼~你少自以爲是了。”執安安覺得有必要稍微提醒一下她,冷冷打擊道,“我家姌姌姐討厭你這類女子,不想觸她的黴頭,就給我安分點。”
“要是不小心把她惹鬧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白呦呦與之對視,竟發現一件驚奇的事情,“我的爺,你該不會是怕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