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尊深感不對勁,認爲執安安不是薄情寡義的人才對,但具體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白呦呦沒有刨根問底,腦筋急轉彎,倏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暗咬舌尖,心嘆不妙。
“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知造成了多少個人的煩惱,又不知造就了多少個人的輝煌。
一彈指頃,窮思極想,陷入一陣頭腦風暴的白呦呦,禁不住焦慮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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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執姌姌智勇雙全,還真是不好對付,估計一兩天內她就要登臨鍬甲戰盟了。
不過,近水樓臺先得月,我何不先下手爲強,今晚就去會會那個花霧姬?
不行不行,小不忍則亂大謀,一旦花霧姬知曉我跟執安安的事情,一定會判定我是心虛,所圖不善,豈不是正中執姌姌的下懷。
而我以不變應萬變,沒有確鑿的證據,花霧姬頂多秉持一個懷疑的態度,還有一個周旋的餘地。
可是,拖太久又會錯失良機,萬一執安安和花霧姬恩恩愛愛,結爲夫妻,我豈不是成了拆散人家姻緣的第三者?
到時候,千夫所指,驅逐出鍬甲戰盟是小事,怕就怕鋼千翅不由分說,一刀把我砍了。
不好辦啊,既要趕在兩人喜結良緣之前把執安安搞到手,同時又不能被花霧姬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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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異於是“往傷口上撒鹽,又要無傷大雅”的地獄式難度。
想想都刺激!想想都亢奮!想想都心動!
這要是不小心實現了,那將會是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壯舉。
揚名立萬,千古流傳,豐碑永存,不在話下。
相對的,這地獄式的難度,是個大問題。
想想都心悸!想想都膽寒!想想都無力!
這不,白呦呦絞盡了腦汁,苦思冥想,權衡利弊,依然找不到一個可行的良策,傷透了心神。
有道是,“良將上戰場,良帥隱幕後,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白呦呦靈機一動,有了個鬼點子,差點沒忍住露出壞壞的笑容。
“喂~你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適逢其時,迎風而來的執安安,橫掃一圈,差不多都走光了,言語中不乏催促之意。
“還走不走了?”
特別是注意到白呦呦似笑非笑的脣瓣,讓他一陣惡寒,外加噁心,真特麼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曾記否?不久前,白呦呦差不多就是這種想入非非的狀態,還噴了他耳根子一口水,糟糕極了。
別的且不說,執安安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洗去一身的晦氣,還個心靈的安寧。
他晚上回去,可是打算跟花霧姬分享戰績的,要是被她發現自己身上有女人味,那還了得?
希望地點不會太遠吧!
“嘿喲~走走走,當然走了!”
白呦呦適時清醒過來,一臉笑吟吟的,畢竟,開慶功宴的地點還是她選的,領隊當仁不讓。
“刀尊前輩,蠻大個,你們意下如何?”
“事不宜遲,即刻出發吧!”
懷抱寶刀的刀尊,看了看天色,也有一絲催促的語氣。
白呦呦選的地點有點偏,路途遙遠。他生怕回去晚了,來不及向盟主彙報戰果。
“好啊~我們快點出發吧,我已經等不及要大飲三百杯了。”
範天軍倒是沒有多想,有酒有肉他就高興。
於是乎,在白呦呦的帶領下,鍬甲戰盟一行人離開了戰盟懸浮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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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坤戰盟坐席區!
雙榜首?
哼~至少也能打擊一下金猊戰盟了。
土撥鼠對這個結果大體上還算滿意,合上扇子,敞開的吐了口濁氣。
星賽拉和藍若冰並列第一,有相當於一個人的忽悠說法,象希陽大可以稱之爲名列第二,差距小了一步,榮譽上了一階。
不多時,土撥鼠親密的背上象希陽,一飛沖天,也離開了戰盟懸浮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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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猊戰盟坐席區!
東方塑吊着藍若冰歸來,一經落腳,當他反身一看的時候,頓時耳根浮熱,脖頸哆嗦,心跳蹦亂,十指顫抖,匆忙轉回身去,往前快走幾步。
他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何至於此。
原來,經歷了兩個多時辰的苦戰,藍若冰的一身粗布衣衫支撐不住,凋零破敗,大洞小洞一大片,純真的姿色綻放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得不說,若非是被大片大片的鮮紅之血忠心護主,替她掩蓋了大部分的私密,藍若冰可就難堪了。
然而,東方塑以及萬千觀衆,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賽的勝負上,沒怎麼留意這一點。
現在好了,四處沒人了,偏偏又看到了絕頂私密的地方,東方塑簡直是害臊得不行。
此時此刻,藍若冰正面朝上,平躺在地,口氣換了一波又一波,仍不見能動的起色。
她的臉蛋,紅痕遍佈,血膜敷妝。
她的眼睛,血汗浸染,略顯模糊。
她的肚子,裳破全露,少白多紅。
她的雙臂,衣絲不留,裂痕崎嶇。
她的頭髮,除卻污塵,倒是沒亂。
以上倒是其次,不足爲奇!
遭受戰鬥的無情摧殘,加上自身的材質脆弱,藍若冰的一根腰帶,早已跟她生離死別。
即便如此,它也不曾落下褲兒,連帶右腿正面,上肢微妙的一塊巴掌大的褲料,一同捎上了極樂世界。
窮圖匕見,一塊藍色的山菊花遮羞褲,藍色靜美,山菊爛漫,色澤淡雅,自帶誘惑,開闢在了東方塑的視野中。
東方塑閃得匆忙,沒仔細看太可惜了,這可是藍若冰屈指可數的第一條有刺繡圖案的遮羞褲,就連琪琪格都只有羨慕的份。
雖然說不上是絲滑,但也不算太粗糙,介於兩者之間吧,再配合若有若無的遐想陰香,一般的男人見了可抵擋不了,多看幾眼都是情有可原的。
不僅如此,藍若冰的上軀亦然不能倖免於難,魅力四射的左奶光膚,雖然說只有三指頭大小,卻也毫不吝嗇,在這部分上兜衣消亡的前提下,直接呈現在東方塑的眼皮子底下。
對於司空見慣的一些男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大事,甚至還會嫌棄開放得不夠大度。
可是,這對於青澀懵懂的東方塑來說,衝擊力遠遠要比雙榜首的戰果要強得多。
一時之間,他的鼻喘燥滾,一絲一縷的血絲正在醞釀排推,恐怕再多看兩眼,人生第一發鼻血就要噴射而出了。
“抱歉,還有力氣嗎?”
不敢遲疑,背對着藍若冰的東方塑,先聲道歉的同時,左手往後奉送一個藍色的擋光罩,替藍若冰遮掩身體,雖然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就是了。
這還沒夠,他的右手不敢閒着,揮動間隔空取物,將藍若冰的包袱甩進了擋光罩內。
在他的猜想中,裏面就算沒有一套換用的衣衫,也有長長的繃帶,能夠暫時掩蓋藍若冰的暴露之處就行。
做完這些,東方塑才雙肩鬆弛,仰起頭,張開嘴,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安撫一下躁動的心跳。
“有~”
一切看在眼裏的藍若冰,遲疑了三個呼息,才平靜的說出一個字。
即便她已經儘可能的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可還是沒能制止住氣血的衝動,以及心情的忐忑。
這種異樣的感覺,她無法言明,說討厭吧,不討厭,說喜歡吧,不喜歡。
令她有些害怕的滋味是:一瞬間的失落感!
對!沒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