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米懵逼了!
這幾個傢伙竟然在和堂島主廚一起做運動?!
然而被叫到名字的幸平創真並沒有理會塔克米。
他現在根本沒那個力氣說話,因爲幸平創真覺得,只要自己一開口說話,那麼絕對會力歇到趴在地上的。
“呦,你好啊。要一起做運動嗎?”炎土瀾對着塔克米揮了揮手,試着邀請他一起做運動。
“我纔不要!”塔克米一臉嫌棄的掃了他們一眼,接着一言不發的走到一邊開始沖澡。
他是第四個完成題目的人。
沒想到自己趕忙來到這裏,他們竟然在……做運動?!
塔克米徹底凌亂了。
“呼~結束。”
堂島銀站起身吐出一口氣。
果然洗澡時做運動最舒服了!
哦?結束了?
炎土瀾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
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呀?
既然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他也就起身了。
“你們還想做嗎?已經結束了。”炎土瀾伸了個懶腰後看了趴在地上堅持不懈的兩人一眼。
這兩個傢伙毅力太強了點吧?
真不知道他們是爲了鍛鍊身體還是爲了食材纔會這麼拼命的啊…
炎土瀾嚴重懷疑他們的’目的’。
“我的天啊…累死我了!”
幸平創真一聽到炎土瀾說結束了,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整個人像是一條鹹魚一樣,動都不動一下。
因爲劇烈的動作,他背部的水也都灑到了他的身上。
“舒服…”
幸平創真眯着眼睛嘟囔了一聲。
黑木場涼也是趴在了地面上,但他比幸平創真要好點,至少他還有着翻身的餘力。
黑木場涼喘着粗氣,他雖然也會做俯臥撐,但像這種負重俯臥撐還是第一次做。
“別忘了…食材。”
黑木場涼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說道。
呵呵…果然是爲了食材。
“知道了知道了,一會兒拿給你們。”炎土瀾擺了擺手,接着他看向了堂島銀。
“堂島村長是準備離開了嗎?”
堂島銀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嗯,還有些事情要做,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吧。”
堂島銀掃了他們一眼後,離開了這裏。
目送堂島銀離開之後,炎土瀾的目光看向了幸平創真。
“幸平啊,晚上還有聚會嗎?”
幸平創真扭頭看了炎土瀾一眼,點了點頭,“有,在丸井的房間…”
炎土瀾嘴角抽了抽,你們一直在他房間開聚會我可以理解,因爲在極星寮,丸井的房間面積不小。
雖然炎土瀾的房間面積也很大就是了。
但來到這裏還去他的房間開聚會就有些過分了吧?
這是習慣了呀?
“那好,答應你們的食材我會送到丸井的房間,你和黑木場在那裏等着就好。”
炎土瀾點了點頭,隨即走向了一邊,他想在衝個澡,然後再去隱蔽的地方取出白蘋果送給他們。
反正喫也喫不完,送一些出去也沒什麼大事。
這時塔克米已經去找幸平創真去了,看樣子兩人還能在聊聊天。
很快,炎土瀾走出了澡堂,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取出了一些白蘋果。
整整四十顆!
一級捕獲難度的白蘋果就已經這麼美味了,要是更高級的…
炎土瀾沒忍住嚥了口唾沫。
這時,走廊裏已經有很多學員在行走了。
因爲大多數學生都完成了題目,但是當他們看到炎土瀾竟然揹着兩個大麻袋的時候,都是愣住了!
“這,炎土瀾這傢伙在幹什麼?”
“他難道是去偷東西了?”
“裏面裝着的是什麼東西?”
……………………
就在炎土瀾備受矚目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嗯?”炎土瀾放下了背上的兩個大麻袋,他拿出手機一看。
原來是天草筱發來的郵件。
上面說:“下月一號是我們學院的學園祭,如果你有時間就請來吧,到時候…我們會讓你經歷最難忘的一天!”
難忘的一天?
炎土瀾的腦中不禁浮現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咕嚕…下月一號嗎?”
炎土瀾看了下日期,還有十天左右,能趕上!
其實就算趕不上也沒關係,畢竟炎土瀾他……會影分身啊!
就在炎土瀾想要回復天草筱的時候,手機突然關機了。
“額,沒電了。”
炎土瀾無奈收回了手機,接着他扛上了麻袋,走向了丸井善二的房間。
不過就在他剛走幾步的時候,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
“丸井的房間…在哪?”
炎土瀾看着密密麻麻的房間,腦袋都是嗡嗡作響…
………………………
半個小時後…
炎土瀾走在走廊上,內心是崩潰的。
他問了一些學員,但他們也不知道極星寮衆人的房間在哪。
後來他去了一趟澡堂,發現裏面也沒有熟人,而且幸平還有黑木場涼也不知道哪裏了!
“哐哐哐!”
炎土瀾又一次敲響了房門,他已經敲了不知道多少扇門了!
每一次都是尷尬的道歉。
“來了…”
就在炎土瀾決定這一次要是在不是的話,就準備使用影分身來一次集體尋找了!
但他聽到門內傳出的聲音時,頓時笑了。
門,開了。
一個猶如天使一般的身影映入進了炎土瀾的眼簾。
“炎土君?!你終於來了!”
田所惠驚喜的看着炎土瀾,他們早就集合在丸井的房間裏了。
就差炎土瀾了。
然而他們給炎土瀾打電話呀打不通,發郵件也不回。
“小惠,你是天使。”炎土瀾揉了揉田所惠的腦袋,接着他走進了房間內。
“啊!炎土你終於來了!”幸平創真和黑木場涼兩個人還以爲炎土瀾逃跑了呢!
打電話顯示關機。
等到兩個人看到炎土瀾背上的麻袋時,頓時樂了。
就連沒有戴頭巾的黑木場涼都露出了笑容。
食材,終於來了!
好吧!真是服了!
他們期待的不是炎土瀾,而是食材!
“從剛纔開始就是,幸平你和黑木場同學見到炎土怎麼會這麼激動?”
伊武崎峻撓了撓後腦。
剛纔兩個人坐立不安的樣子都被衆人看在了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