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已經開始能夠感覺到空氣中開始慢慢充斥着一種不知名的能量。
儘管非常非常的稀薄,但對於一名極度渴望汲取能量的法師來說,哪怕只是一點點也會像黑暗中的火把一樣顯眼。
不過感覺歸感覺,卻無法真正利用這些神祕的能量,它們完全不像奧術能量那純淨強大,也不像魔法地球上的能量一樣具備極高的可塑性和變化性,僅僅是宛如惰性氣體一樣,不與任何東西發生共鳴。
爲了搞清楚原因,張誠又浪費了一瓶珍貴的井水,藉助法術的力量,強行蒐集了大概一百多毫升完全由惰性能量構成的氣液混合物。
看着試管內呈現出的灰白色,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沒到裏呀我記得劇情中的梅麗珊卓、彌麗馬茲篤爾施展法術的時候,並沒有遇到太多的困難。莫非是時間還不到又或是我缺少了什麼”
就在他陷入冥思苦想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一切。
砰砰砰
“誰我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來打攪嗎”張誠語氣極爲不快的質問道。
“大人,非常抱歉這麼晚了還打攪您,可有幾位不願意透露身份客人自稱是您的朋友,需要馬上和您見上一面。”管家德里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
“不願意透露身份的客人”張誠突然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迅速藏起手中的試管並打開房門。
只見德里帶着三個身披斗篷的人站在門口,雖然因爲光線比較暗的關係,暫時看不清楚長相,但他還是敏銳的嗅出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埃籮,是你嗎”
“是的,梅森大人。”
伴隨着熟悉的聲音,其中身材最矮小的人摘下兜帽,露出了一張美麗少女的面孔。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也紛紛摘下兜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藍禮和洛拉斯。
雖然張誠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裝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公爵閣下,洛拉斯爵士,你們爲何會深夜造訪而且還帶着埃籮小姐”
“十分抱歉,梅森爵士,出大事了。我的兄長勞勃國王在狩獵的時候發生意外,恐怕用不了多久便會離開人世。並且我還得到確切消息,喬佛裏、託曼和彌塞菈都不是他的親生骨肉,而是王后瑟曦跟弒君者私通生下的雜種。現在她居然試圖讓私生子篡奪王位身爲拜拉席恩的一員我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藍禮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開始低聲咆哮。
“什麼這怎麼可能”張誠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到的冷笑,緊跟着發出驚呼。
“我以自己的名譽保證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藍禮大人說的都是實話,甚至就連首相艾德史塔克公爵也知道了這一點。但他過正直了,不肯跟我們聯手,因此我們只能儘快逃離君臨,然後召集封臣討伐蘭尼斯特家族。”洛拉斯也跟着幫腔道。
“很簡單,我希望您能幫忙照顧一下埃籮,她可沒辦法騎着馬連續不停的趕路。另外,我還希望您能幫忙留意一下君臨城的動向,如果有什麼重要情報,請送到這個地方。”洛拉斯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條。
張誠接過來掃了一眼,立刻丟進旁邊的火盆,認真的點了點頭:“請不必擔心,埃籮小姐原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我還活着,就沒人能夠傷害她。”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們還急着要離開君臨,因此就不多做打攪了。”說罷,洛拉斯拉着藍禮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目送兩人離開,張誠馬上衝着等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去給埃籮小姐準備一間客房。記住,一定要保密,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住在我們這裏,明白了嗎”
“明白”德里略微欠了欠身,快步朝客房所在的方向走去。
待管家裏開之後,房間門口便只剩下了孤男寡女,由於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所以場面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最後還是埃籮提利爾深吸了一口氣,用頗爲無奈的語氣說道:“對不起,大人,我給您添麻煩了。”
張誠微笑着搖了搖頭,伸出右手撫摸着少女的臉頰迴應道:“別這麼說,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身爲比武大會的冠軍,如果我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了,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呢。別多想,好好休息一晚,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嗯”
埃籮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任由大手在自己的臉頰和敏感的耳垂周圍遊走,完全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
如果換成普通男人,恐怕遇到這種情況早就開始動手動腳,以最快速度把女孩騙上牀去完成“本壘打”。
但張誠卻並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的內心早已被對力量的渴望所填滿,把少女到呼吸有些急促的時候,他果斷終止了更進一步的行爲,送上一個安睡吻後,便小無聲息的回到自己房間。
“勞勃死了紛亂的序幕已經拉開遠在大海另外一邊的丹妮莉絲也即將孵化出三條幼龍留個我的準備時間可不多了”
張誠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收起龍蛋,換上一身不起眼的便服,直奔君臨城地牢。
毫無疑問,他打算效仿一下丹妮莉絲的方法,用焚燒和血祭來嘗試着孵化幼龍,至於一個人被活活燒死有多痛苦,他纔不在乎呢。
別說區區幾個關在牢房裏的犯人,即使需要血祭一座數十萬人的城市,他也不會產生哪怕一丁點的猶豫。
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最忌諱的就是躊躇不決,最後越想越多,越想越複雜,忘記了執着和專注纔是通往頂點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