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成績不好,實在寫不動了,打算過兩天申請完結,等過年後從新開書。
雖然很不想與各位說再見,但也不得不離開了。
希望一下書,還能與各位相見。
昨天晚上忘了叫大家今天別訂閱,浪費各位大佬一些起點幣,抱歉!
大荒,劍門。
劍宮大殿之中。
此刻,
劍門門主李慕白,正端坐在大殿正上方掌教大椅之上。
在其下方兩側,則整齊坐着六人。
這六人便是劍門六大長老。
衆多皆是因果巔峯境界強者。
身上無形之中散發出一股強烈氣息。
“大師兄,如今大荒暴亂,各個門派之間爲搶奪地盤資源,大打出手。
最近這段時間,更是越演越烈,很多宗門甚至出動了輪迴強者。
我劍門自從仙師逝世後,便再無輪迴強者坐鎮。
在這動亂之際,該當如何是好?”
坐在又方首位的老二,傳道長老範春,起身拱手行禮,開口詢問。
“唉!”
門主李慕白單手撫摸着花白鬍須,忍不住嘆息一聲。
二師弟之擔憂,何嘗不是他擔心的問題?
奈何劍門之中,七師兄幾人,皆是因果巔峯境界。
實力最強之人,還是剛纔開口說話的二師弟範春。
可衆人皆是因果巔峯境界。
在這亂世之中,自保尚且勉強。
又何談保護住整個宗門?
自從十年前,仙師外出被人打傷逃回宗門後。
因爲傷勢太重,已無回天之力。
沒過多久便逝世而去,留下師兄弟七人。
幾人一直不敢對外界宣揚,皆自稱師傅在閉關療傷。
這個理由,倒是讓劍門渡過了這些年。
可如今大荒暴亂越來越嚴重。
謊言能瞞住一時,卻瞞不住一世。
在此緊要關頭,若有人對劍門出手。
再完美的謊言,也會不攻自破。
到那時,迎接劍門的,只有滅亡。
沒有任何言情可講。
二師弟一句話,可謂是說到了他心裏去。
李慕白眉頭深深皺在一起。
久久說不出話來。
衆人擔心的問題,又何嘗不是他所擔心之事?
可危機關頭,讓他從哪裏去弄來一個輪迴強者坐鎮?
何況,如今形勢愈發嚴峻,即便弄來一個輪迴強者坐鎮宗門。
估計,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大師兄,可否還記得天山?”
見李慕白眉頭深皺,久久不語,老三李富貴起身,開口說道。
李慕白緊皺的眉頭,當即緩和下來,開口道:
“三師弟,可是指小師叔?”
李富貴點了點頭道:
“正是!”
李慕白無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
“小師叔雖說天賦異稟,乃當世之絕世奇才。
可入劍門也不過十年而已,就算修爲突飛猛進,十年又能達到什麼境界?”
自己幾師兄弟幾人,足足修煉兩三百年,也不過才因果巔峯境界而已。
當年,仙師外出,被人打傷逃回了劍門山。
回來時,身旁還跟着一位八歲孩童。
並告知七師兄弟幾人,這位孩童天賦絕倫,頓時讓他驚爲天人,甚至不惜代師收徒,將其收了師弟。
就這樣,七師兄弟幾人兩三百歲了,卻憑白多出一位輩分奇大,卻只有八歲的小師叔。
從那之後,小師叔就被仙師安排到天山修煉。
整個天山峯,便成爲小師叔獨有道場,任何人不得踏入。
宗門之中,很多人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仙師對於小師叔天賦,讚不絕口。
李慕白幾師兄弟,也確實震驚於這個小師叔絕世天賦。
條條大道通青天,而有人生於青天。
別人都是修仙以證大道,唯有小師叔是大道演道。
大道如風,常伴其身。
他一生下來,任何武學祕籍,一看就會,一會就精,一精就入化境。
一入化境,就會生出天地異象,有驚人之能。
這小師叔,若論天賦,自己等人猶如螻蟻的話。
那麼,小師叔的天賦就有天山那麼高。
只是這脾性實在……
實在是……
自從入了劍門後,便一直待在天山之巔,從未下過山,就連天山之巔都沒走出過。
想到這些,李慕白一時不勝唏噓起來。
老四胡澤偉想了想開口道:
“掌門大師兄,小師叔天賦絕倫,乃不世奇才,他長居天山,長年閉關,一心求道,估計修爲已趨至登峯造極之境,也未可知。”
一旁久未出聲的執法長老李富貴突兀地開口,龜背熊腰,足有九尺,是劍門中少有的魁梧體格,身後更背一柄三尺青鋒,尤爲顯眼。
他頓了頓道:
“不錯,以小師叔之才,即便只是入門十年,如今的實力,必定不是我等所能比擬。”
掌門李慕白撫須笑道:
“劍門祖師千年運,其後中興楊不凡!
這是先師臨終所作的一首偈言,我一日都不曾忘。”
回憶先師,李慕白就想起師父生前曾經傲然立於天山之巔,鳥瞰衆山時說過的話。
我師弟不凡,有大帝之姿!
“大師兄,如今大荒時局動盪,各大小門派不斷拼殺,搶奪地盤資源,劍門實力薄弱,在這亂世之中,難有安寧。
而你我師兄弟幾人垂垂老矣,實力最高的是二師兄,但也是因果巔峯境界,距離輪迴境差臨門一腳,在這亂世之中,終究不堪大用。
小師叔卻有不同,他輩分雖大得離譜,但天賦異稟,正如東昇的朝陽。
修煉一年頂旁人十年,甚至數十年之功。
小師叔入門已有十年,功參造化,修爲深不可測。
我等何不請小師叔下山,蕩平敵手,爲我劍門開闊疆土?”
執法長老李富貴微微一禮,開口說道。
“沒錯,三師兄言之有理,若能請得小師叔下山,以他老人家的實力,必定橫掃一切,爲劍門爭取無限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