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侯府嫡長女她又美又撩江晚棠蕭瑾言 >第18章 他想摘月
    那是在蕭靖成被冊封爲太子的慶功宴上。

    江晚棠受他玷污,又被他用江昀的性命威脅,無奈成爲他後院裏的女人之一,搬入了東宮。

    以她的身份,並不夠資格參加宮宴,便在院中擺酒,獨自賞月。

    蕭瑾言帶着滿身酒氣,跌跌撞撞地出現在她面前,學着她的模樣,坐在石凳上仰頭觀月,突然說道:“它離得可真遠。”

    他伸出手,虛虛一握,像是想撈它入懷,卻只有清風拂過指縫。

    “九殿下想摘月?”她問他。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緣故,他的眼很紅,像是凝滿心事,即將溢出來。“想,我想要它。”

    這有何難呢?江晚棠端起擱在旁邊的解酒茶,揭開茶蓋:“九殿下,瞧,月亮已經盛在裏邊,送給你!”

    蕭瑾言垂眸看着倒映在茶水裏的虛月,愣了許久許久。

    他接過茶盞,小心翼翼地蓋上蓋子,置於膝上,“姑娘圓我心願,我須得還你一禮。”

    江晚棠笑着推拒:“不必,這盞月亮時效極短,並不值錢。”

    “於姑娘不值錢,於我……卻是癡念得償,再無他憾。”蕭瑾言摸出貔貅玉墜,伸手遞到她眼前。

    “這玉墜是我母妃的遺物,不算貴重,卻是我最珍惜之物。今日贈予姑娘,若他日有難,可持它來找我,我必傾囊相助。”

    見她不接,他把玉墜放在酒壺旁,捧着茶盞離去。

    ……

    她那時未曾信他承諾,只想着既是遺物,便該妥善保存,於是拿荷包裝了收在妝筪底層,等尋着機會再交還於他。

    可惜不久之後,東宮遭劫,她的妝筪被竊,玉墜也隨之不見蹤跡。

    沒成想兜兜轉轉,這玉墜又回到她的手中。

    “謝謝殿下賞賜,”既然要抱他大腿,那牽絆自是越深越好,江晚棠當即把玉墜系在腰間,“我以後日日佩戴着它。”

    免得他想起生母時,沒個物什聊以寄思。

    蕭瑾言用力點頭。

    蕭晉寒在醒過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低頭去查看自己的寶貝,確認它還在好端端地陪伴自己,他長吁口氣。

    正如江晚棠預料,他不願把此等恥辱告訴他人,可有一口惡氣堵在胸口,越想越無法忍受,氣得他快要炸裂。

    命人去搜集跟江昀有關的消息,得知他大出風頭,使詐贏了蕭靖成的事情後,蕭晉寒再躺不住,不顧傷勢,急匆匆地跑去找蕭靖成。

    “二皇兄,江昀欺人太甚,你真忍得下這口氣?”

    “爲何不能忍?”蕭靖成挑眉反問。

    所有人都知道江昀勝之不武,他即便落敗,也於名聲無礙,橫豎就損失一匹瘋馬而已。

    “她傷你伴讀在先,肆意挑釁在後,”胸口處的傷口痛得蕭晉寒嘴脣發白:“現在不挫挫她的銳氣,日後她行事不是更加肆無忌憚?”

    蕭靖成笑而不語。

    “二皇兄,你莫不是怕了她吧?堂堂皇子,懼怕一個血統不純的狗雜種,傳出去怕是要笑掉他人的大牙!”

    蕭靖成自是不會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他,淡然反問道:“五皇弟突然如此恨她,可是發生了何事?”

    想到那支差點廢了他的髮簪,蕭晉寒仍覺身下陣陣發涼,但嘴硬地不肯承認。

    “二皇兄,我是在替你鳴不平!父皇近來已有立儲的打算,你德才兼備,超羣絕倫,是最合適的人選,若是被她壓了風頭,指不定生出什麼變故……。”

    “噓,”蕭靖成擡手壓脣,示意他不要亂說話:“父皇的心思,非你我能夠妄論,而且你們都很優秀,能擔大梁,不管父皇將來要立誰爲儲君,我都將心悅臣服。”

    “你,”見他油鹽不進,蕭晉寒憤然怒喝:“你簡直堪比那扶不起的阿斗!”

    見他甩袖而去,蕭靖成“嘭”地捏碎手中茶盞。

    他是不是裝得太過?以至於一個兩個,都敢蹬鼻子上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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