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品女相:大人別惹我 >第一百七十七章目標亂立本難爲(五)
    候廬山對於這座城的把控遠非是張芕可以想象,比如說柳雲曦和張芕兩個人走到茶館中,就已經被信仰候廬山的百姓所察覺。

    剛纔太守府的人捉拿闖入太守府的人時,已經將這些消息傳遞到了大街小巷。

    茶館的掌櫃的從二人的言語人認出這兩個人肯定不是本地人。

    雖然大成國和越國都是統一的文字,但是他們說話的強調倒是有些不一樣。

    成國從開國之後就開始規定了車同軌。書同文外,讓讓各地使用淮凰城的方言作爲成國的唯一官方語言,俗稱官話。

    百來年的推廣,如今已經成國天下中都會使用,雖然這官話會講,但是平日裏各地還是說着帶着本地腔調的官話。

    現在突然出現了幾個說官話的人,掌櫃的哪能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外地人。

    這平安郡城,在候廬山來到之後,讓小二帶着兩位上樓坐着之後,掌櫃的自己親自跑到了太守府中來向太守訴說有外人。

    說有外人到來的人還是很多的,畢竟是西邊邊境的重鎮,更是首府,所以這裏聚集着很多天南海北的旅人。

    候廬山的門房見到這麼多人來稟告,直接就是將紙筆放在哪裏,自己寫下地方,然後回去等消息。

    但是這門房卻架不住這些人對於侯大人的尊崇,呱唧呱唧的說個沒完。

    看樣子這掌櫃的應該是沒有想到太守的門前這麼多的人,想到了自己的店子的生意,然後又想到了那位青天大老爺的候廬山侯大人。

    茶樓的掌櫃還是到了門房那裏開始排隊,茶館的掌櫃來到近前,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前邊,是自己的老相識。

    “哎,孫掌櫃你怎麼在這裏?”

    “呦,這不是黃掌櫃嗎?你怎麼也來了?”

    “這不?”

    說道這個孫掌櫃閉上了嘴,倒是那位黃掌櫃說道:“是不是遇到兩個外來的男女。”

    “這麼說,黃掌櫃你也是?”

    “嗨,我那個小客棧今天來了點人,這不見到了不認識的人嗎,所以就來了。”

    孫掌櫃看了看前邊的人問道:“這前邊的都是?”

    “對啊,我已經在這裏排了一個鐘了。”

    孫掌櫃這下可就犯迷糊了,他可是一個茶樓的掌櫃,不像這個黃掌櫃家中是一個客棧,就算他這個掌櫃不在也不會有什麼事。

    他的茶樓就是個賣茶的,平時憑着說書先生來,也就是賺一點兒快錢。

    孫掌櫃看着前邊還有二十多個人,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辭了,這麼多人,我實在不知道我要排到什麼時候。”

    “孫掌櫃這是要走?”

    “小本生意,不想黃掌櫃這般,離開這麼久,也沒有什麼事,仔細想了想,我們平安郡城是什麼地方,有外鄉人也不奇怪,可能就是我多想了。”

    孫掌櫃向着黃掌櫃施了一禮,表達了告辭。

    黃掌櫃看了看前邊的人,然後看着孫掌櫃的背影,淡淡說道:“想來也是,我們這個地方多幾個外人也不奇怪,再說,還是姐姐帶來的人,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兩個人不知道的是,兩個人沒有稟告,讓侯大人錯失了現在正在找的人。

    當然,就算是他們兩個人說了,門房也不會給兩個人通稟,這種有一天過一天的日子就好。

    沒有好處,這些眼高手低的傢伙纔不會去浪費時間。

    想要知道一地的風土人情,還是要來這種人來往去的酒樓和茶樓,這種地方多是消息採集地點。

    這個茶樓的說書先生正在講着候廬山的事蹟,歌頌着候廬山的功德。

    像什麼帶着平安郡的人民邁向富貴,還有什麼喝退百萬越國雄兵,還有別的一些不知道什麼奇怪的傳聞,就要堪比神仙。

    張芕和柳雲曦兩個人被這位說書先生說的都是開懷大笑,只是這種開懷大笑,今兒別的笑點有些不同,都是在別人感覺到十分的感傷的時候笑。

    引得這些聽書人狠狠的鄙夷,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去厲聲呵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大笑,有誰敢去指着他的鼻子大罵。

    張芕在說書先生的驚堂木一響的時候,和柳雲曦相視一笑,他們都聽着入神,倒不是說說書先生講的多麼精彩,內容有多麼的好聽。

    只是兩個人覺得關於候廬山的事情真的感覺到實在搞笑。

    人們都是在造神的路上,造神的路上有着各種的傳言,然後在傳言的內容上添磚添瓦。

    現在什麼都沒有聽到,兩個人覺得來這裏的目的也沒有達成,只能是走了,再不走怕是要讓這一茶樓針鋒相對了,不止是消息沒有達成,被忍揍了都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在掌櫃的回來之前就結清了茶錢,然後離開了這裏。

    柳雲曦說道:“你看,再讓你笑,這下可好了,我們都不能繼續聽了。”

    張芕說道:“還不是你笑的大聲,明明是我勸你不要大笑。”

    兩個人開始互相推諉,最後的結論就是這說書的太逗,但是在其他的人眼中看來,說書的那是慷慨激昂,只是在兩個人的眼中,這就是所謂的搞笑戲法。

    這家茶樓太過於有趣,兩個人又走向了另外的茶樓,只是在進去之前,兩個人相互約定,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不能當場在不合時宜的發笑。

    拉過鉤這才進入了這個茶樓,只是這個茶樓的說書先生也是一位妙人,於是在這座茶樓的聽客還有茶客的虎視眈眈下,走了出去。

    “你說好不笑的?”

    “明明是你先笑的!”

    聽了兩場說書,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興趣去再次開始打聽消息。

    於是柳雲曦嘟囔道:“我們現在怎麼辦?回營地嗎?”

    張芕說道:“我們回去,還怎麼溜了?”

    柳雲曦杏眼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那個他親衛眼中的少將軍,“你...你...怎麼這樣?”

    張芕攤開手說道:“我怎麼了?”

    柳雲曦說道:“你難不成沒有關心你得手下嗎?”

    柳雲曦對着這些張芕的親衛倒是頗有好感,他們這些人的嘴甜啊,一口一個少夫人,滿是尊敬,沒有任何的不滿。

    張芕白了柳雲曦一眼,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管她們,我現在已經吩咐過了讓他們裝的像一點兒,然後分批次休息。”

    柳雲曦捂住胸口,臉色發紅說道:“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張芕疑惑的說道:“什麼早有預謀?”

    “古大姐說過,你們男人們都喜歡弄這種意外,然後...然後...”

    張芕彈了一下柳雲曦的額頭說道:“那個夫人究竟和你說了什麼?這幾天弄的神神祕祕的。”

    柳雲曦又是臉一紅,說道:“你,你想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聽了一下午的說書,不不累嗎?當然是去找個客棧休息。”

    “休...休息?”

    張芕疑惑的看着柳雲曦說道:“怎麼了?難不成你想回到營地?或者是睡大街?”

    柳雲曦說道:“我...我...你...你...”

    張芕哪裏知道柳雲曦的腦中已經腦補了一部黃色了,這都要怪古大姐當時爲小姑娘科普了一些奇怪的知識。

    “我什麼我,你什麼你,多大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

    柳雲曦冷哼一聲,嘟起嘴沒有說別的,也不是生氣,只是被自己說的話給驚訝到了。

    嘴上不樂意,但是心中卻是很實在的跟着張芕尋找着客棧。

    只是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逐漸平靜下來的柳雲曦忽然想到了柳雲華,也逐漸慢慢的由開心變成了鬱悶。

    張芕指着一個客棧說道:“這家怎麼樣?”

    “隨便。”

    張芕轉過身撩起柳雲曦的緯帽,“還真生氣了嗎?”

    柳雲曦嘟嘴說道:“我在這裏,而我的妹妹還在受苦,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苦,我這做姐姐的實在是...是在是...”

    張撫摸着柳雲曦的面龐說道:“不要擔心,有我大師兄在她的身邊,他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可是...”

    “放心好了,你的妹妹有我的師兄在她的身邊肯定不會有事的。”

    “如果你師兄獸性大發怎麼辦?我的妹妹的武功看起來沒有我厲害,如果...”

    “別如果了,我師兄捱揍還行,但是要是讓她揍人就很成問題了。”

    莫成弘從小在莫言的教導下就是捱揍和研究兵書,武道境界說不上高,但是捱揍能力倒是一等一的。

    當然也不是說莫成弘的武功一無是處,只是和莫言的其他幾個徒弟就有些不夠看的了,唯一的長處就是捱揍。

    術業有專攻,雖然在武學上造詣不高,但是莫成弘在兵法上,探查敵情和追尋上,不說是舉世無雙,那也是無出其右。

    “真的嗎?”

    “是啊,我師父莫言在以前的時候,就是將我大師兄當做我們師兄妹們的沙包來着。”

    柳雲華很是懷疑的看着張芕,那個看起來就是一個好人的莫成弘原來經常遭到他們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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