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我們成國的國庫不夠一次的大型戰爭,還望吾皇不要將這件事定下,待我們大成在修養生息幾年,再去找去水國一=戰!”
“王大人這是漲他人氣焰,滅自己威風。如今去水國已經擺好了要和我們成國一決生死的陣仗,我們怎麼能夠不去迎戰!”
“況且現在我們現在只要拿到這場戰爭的勝利,就會收復被那些去水國的蠻夷佔着的國土!”
開疆拓土,是任何一個帝王都想要做成的事情,這種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情,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
當然也不是這些朝臣盲目的自信,畢竟現在被稱爲成國建國以來最爲繁盛的時期,是他們敢提議滅掉去水國的最大依仗。
皇帝尹高策遲遲不敢下決定,就是在等着各地的探子歸來,等到內部沒有一點兒的問題時,就是尹高策開始大展手腳的時候,到時候只要將去水國收復。
那尹高策雖談不上在歷史上的地位中超過成國的太祖皇帝,但是最少會有一個興國之主的稱號。
“陛下,臣以爲這件事還是要在做考慮啊。”
說話的是曾經的隨州太守,如今的戶部尚書段成章。
“段愛卿,你有何問題啊?”
“皇上,現在我成國四周戰事不斷,各國對我大成早已經是虎視眈眈,更何況,如今我朝宰相未定,實在是不宜勞民傷財,興師動衆啊。”
這個段成章我沒有直接說出尹高策剛剛將張家絆倒,現在不是一個發動戰爭的好時機。
當然有人猜出了皇帝的心思,這時候就說道:“段尚書此言差矣,正是因爲我大成現在的情況,才需要一場戰爭的洗禮,讓周圍衆國,明白我大成是不好知道的。”
“臣以爲如此甚好!若是不晾晾拳頭的話,這些外邦又怎會將我們大成國放在與他們同等地位上去。”
“打鐵還需自身硬,我們成國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難道諸位心中沒有一點兒數?”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大成國運昌邑,現在正是要一場勝利來展示我大成如今的力量,再說,這去水國的問題,已經困惑了我大成百年,此刻開疆拓土,正是我大成男兒該做的事情!”
“是極是極,這開疆拓土的偉大功績,我就不信各位能夠抵擋的住?以後這史書之上,我們可是會隨着陛下一起載入史冊,流芳千古。”
“陛下。”
有一個大臣站了起來,想要在反駁什麼,但是這話已經是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反駁。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句話向來都是空話,只是實力與抱負不成正比的的空話。
現在成國的國力可以讓他們自豪的說出一些或者作出一些平時都不敢的事情。
皇帝尹高策看着衆位大臣啞口無言,等待着自己的發言,笑道:“諸位愛卿,可是還有什麼別的話要說?”
衆人沒有說話,朝中開口的已經被剛纔的一句名垂青史所打動,剩下沒有開口的,一部分是這個原因,另一部分就是因爲看着皇帝陛下的意思也是動了想要滅掉去水國的心思。
“既然無話可言,朕就說兩句。”
“諸位愛卿,你們都是科舉出身,自然是知道我大成是從這個去水國的老祖宗手裏奪得江山,他們的祖宗貪得無厭,我尹家太祖皇帝,體恤萬名,經過了多場的戰事,才從那些惡人的手中,建立了如今的大成。”
“你們可要想想,若是我們現在膽怯,將北方的去水國置之不理,這北方的百姓該又要進入水深火熱當中。”
“現在不是我們不打就能解決事情的時候,倘若我們一直的妥協下去,這周邊的幾個國度都會覺得我大成無人!”
接着尹高策又說了很多的關於這非要開戰不可的理由,反正尹高策也在衆多官員的拱火下,認爲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正所謂時不我待歲不我與,雖然尹高策也考慮過成國的狀況,可是在他的眼中,現在急需要一場外部矛盾,轉移現在國內的人心矛盾。
朝堂商議之後,一道政令下達各地,準備爲滅掉去水國而提高稅收。
在當權者的眼中這是一場維護尊嚴的戰爭,在衆多讀書人的眼中這是一場開拓疆土的盛世,然而對於尋常的百姓眼中,這就是一場沒有由來的動*亂。
即使是賦稅增加一點兒,百姓對於未來的期盼就少了一分,這各地豪強的層層剝削,已經有不少貧苦和遭災的地方開始有難民開始逃荒。
當然這一切,當權者不知,豪強者裝不知。
既然要對北方用兵,自然是要直接徵兵,不少地方的年輕勞力被直接徵調。
北方的局勢現在還是處於詭異的對峙階段,兩國不停的增兵,但是卻沒有摩擦,甚至兩國的將領都極力的想要手下的士卒不去主動的惹是生非。
成國和去水國邊境的村莊已經都被兩國撤到了內地,唯一做的好的地方,就是去水國對於邊境的百姓較爲和善,成國這邊的百姓卻是有些向着逃難。
現在軍中已經不是張家掌權,尹高歲爲了拉攏不是張家派系的將領,就對軍紀沒有多少的規範,這也是牢籠這些人最簡單的辦法。
張家軍的軍紀嚴明經過尹高歲的一番的操作,現在軍紀散漫,雖然還是敢打敢拼,但是對於百姓的態度,就是有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轉彎。
這些成國的百姓從北方到內地,先是經過了這邊軍的搜刮,後邊又經過了各地幾次的雁過拔毛,等到這些邊疆百姓到了成國安排的地方的時候。
這些百姓已經是和南明差不多的情況,事情到了這一步好歹還沒有趕盡殺絕,壞事做盡,最起碼是給了他們休養生息的地方。
可是這些百姓的到來,另一個問題也接踵而至,那就是這些百姓的衣食住行,本來有點兒積蓄的他們,變成了難民之後就沒有了多少的餘糧。
現在可是冬季,沒有了過冬的積蓄,爲了生存,已經有不少的人離開了成國爲他們安排的地方,繼續向着南方前行,目的地就是當今京城。
既然已經難民,自然逃難要往京城跑,再怎麼差,那裏也比其他地方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