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被淋了滿身的酒,狼狽地起身出去了,“你們給我等着!!”

    戴眼鏡的夫人是個官太,不敢在這種奢侈的場所惹出事,說了聲有事便也匆忙地走了。

    唐糖指指外面,“這種不要臉的還是很多啊,有錢就是貴族了?鼻子插兩根蔥裝什麼象呢!”

    洛薇問,“你不是說沒有進展嗎?怎麼還在這?”

    唐糖嘆了聲癱在一邊,“我這不剛準備走就看到那個蔣夫人嘛,是那個雲市副,局的老婆,想跟她打聽一聲”

    “辛苦了。

    ”洛薇也癱了一邊。

    “主要什麼都沒問到,薇薇你那邊呢?”

    “什麼都沒撈到。

    ”

    “哎!!”

    兩人一聲嘆,兩三點了,午飯也喫不下了。

    洛薇叫了幾盤水果和點心,唐糖叫了兩瓶酒,感覺船到了橋頭,沒路了。

    洛薇喝兩杯飲料不解愁,也跟着唐糖喝起酒來,但沒什麼酒量的她兩杯下去腦袋就開始輕飄飄了。

    “銘止他堂叔,不對他叫堂爺爺,打電話給我了。

    ”洛薇腦袋昏脹地靠在唐糖身上,“問我能不能爲了救銘止,離開銘止,如果這樣能救銘止就好了。

    ”

    唐糖嘆了口氣,腦袋清醒,“但就算能,銘總也不會高興啊,對他來說他好不容易有機會跟你在一起,他等了三年啊。

    ”

    洛薇想到傅銘止讓律師帶給她的話,一時間滿腹心酸,無法形容心裏的感受。

    “傅沉淵也許對你有感情,但他的所做所爲太讓人心寒了。

    ”唐糖又道,“三年前的事都沒法讓人釋懷,如今又在派對上羞辱你,導致你被人打傷換誰受得了,薇薇,我不勸你回到他身邊,真的不勸。

    ”

    洛薇一時間眼眶發熱。

    不知是因爲酒精的原因,還是因爲有個理解自己的朋友說中了她的心事。

    “你回去,再受傷,怎麼辦?”唐糖摟着洛薇的肩頭,複雜地長噓感嘆着,“說實話,我想救銘總,但薇薇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能勸你回去再看着你回火坑”

    “呵呵呵,不只是火坑啊!”洛薇突然笑起來,酒精之下,她將心裏的事都倒了出來:

    “你知道嗎?他身邊有個睡眠師,就那個什麼來自美國貴族的千金,是個神經內科醫生。

    ”

    “叫露易絲的那個麼,我在新聞上看過。

    ”唐糖喝了口酒,“很牛逼,是個真貴族嘛!”

    “是傅沉淵的舊情人,他們因爲一個什麼原因分開,傅沉淵愛她,但他並不娶她。

    ”洛薇說着,便又笑起來,“傅沉淵選擇跟我復婚,是想氣她,以及我能當他的安眠藥。

    ”

    “靠,還有這種事?”唐糖又瞠目結舌,“傅沉淵說的?”

    “那個露易絲說的。

    ”

    “那,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唐糖說。

    洛薇腦袋靠在唐糖肩上,暈乎乎想起之前的一件事,“我跟傅沉淵沒離婚之前,他說過一次關於愛情的話題,表情很複雜

    我當時一直不知道他當時指什麼,但後來這個露易絲的出現,我纔想起了他那番話,他就是在說他跟那個露易絲之間的事,他確實一直沒忘記他們兩個的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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