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祕書知道,對傅沉淵這個商界巔峯的神來說,高高在上多年,已經沒有可挑戰他的對手的日子,是枯燥的。

    男人骨子裏天生具有冒險、和挑戰的血性,何況是傅沉淵這個男人!

    他毫不介意那些人在背後搞點什麼動作出來

    “是。

    ”祈祕書頷首,對傅沉淵發自心裏的臣服,“那些人也許認爲能拿銘少爺被抓一事,來切開一道對付傅總您的口子吧。

    ”

    傅沉淵放下酒杯,攤開報紙,視線落在報紙上,“你覺得可能麼?”

    “不可能。

    ”祈祕書輕笑說,“因爲這對傅總您來說,不過是風險對衝,左右都不可能輸。

    ”

    “說說看。

    ”

    祈祕書猜測傅沉淵的這盤棋,“比如,銘少爺若出不來,喬小姐就永遠無法和他在一起,但傅總您有隨時將喬小姐叫到您身邊的權利,喬小姐還是你的。

    ”

    因爲洛薇答應了會配合傅沉淵治療失眠症!

    再現實一點來說,就是在傅家能與傅沉淵奪.權的對象,也沒有了!

    “而銘少爺若是出來了,那喬小姐就只能是回到了你身邊。

    ”祈祕書又說出眼下成爲結果的情況,“因爲歐琰夜他們不可能放過銘少爺,喬小姐或其他人要想銘少爺出來,就只能求你出手。

    ”

    而能讓傅總您出手的人,只有一個。

    傅沉淵薄脣冷勾,腹黑無比,“正確。

    ”

    仁慈的人是不具備王者資格的,傅沉淵的冷酷、近乎殘忍的理性與無人能敵的運籌手碗,纔是他坐在這個商界巔峯的權術!

    因爲以洛薇對他的恨,他親手拿掉自己孩子的事實,洛薇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原諒他更別說復婚!

    扭轉殘局、將一切不可能轉變成可能的本事,纔是傅沉淵這個王者最令人害怕的地方

    洛薇在金晟一樓大廳坐到了五六點,中途甚至眯了一會午覺。

    在她回過神時,那抹高大若神邸的身影終於從電梯裏出來了,在祕書和幾個高管人士的陪同下走向公司大門口。

    洛薇立即收起東西,步走去,“傅傅先生。

    ”

    那些人停下了腳步,看到洛薇後,又看向男人的臉色。

    男人回了個側臉,語氣疏遠,“喬小姐有事?”

    “想跟你談談銘止的事。

    ”洛薇握緊手。

    靠,果然要給她臉色看了!

    “那喬小姐預約個時間吧。

    ”男人冰冷地轉身了。

    勞斯萊斯停在外面,司機迅速下來幫他打開車門,露易絲在車上衝他挽了挽脣,“沉淵,一起喫晚餐吧。

    ”

    剛說完,露易絲就看到了洛薇

    在祕書和高管們的目送下,傅沉淵優雅上車,離開,冷得似沒有任何情感。

    祈祕書來到洛薇面前,打開平板電腦,“喬小姐,按傅總的行程,他的預約已經排到了半年以後,你要等麼?”

    洛薇深吸了一口氣,攥緊手,“敞開說吧,他的意思他的態度我明白,就是我以前什麼態度他也要給我什麼態度,那能不能不要浪費時間了,能不能請他盡說一下銘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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