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喬譯的話,在去機場的路上她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楚珩雲,“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能不能請你幫忙去問下傅沉淵。”

    “怎麼?你要問他什麼?”楚珩雲對於唐糖要問傅沉淵感到驚訝。

    因爲唐糖一向覺得她跟他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更別提直接問話首富傅沉淵。

    “你問他,當初是不是他求着要跟薇薇復婚的?”唐糖咬牙說道,“他是不是當着我們這些人的面把民政局的人請到月景灣跟薇薇辦證的?他是不是利用銘總被抓而卑鄙地搶回薇薇的?!”

    “喂,你突然說這些做什麼?我告訴過你沉淵的事你別”

    “有什麼不能說的,不說難道其他人就看不出來麼?他當時連自己的侄子都不救難道不是瞅準了薇薇會去求他?!”唐糖憤怒道,“我不管你們這些有錢男人是不是就愛玩這些強取豪奪的手段,但薇薇是我姐妹,有些事我看不下去,我告訴你們這些臭男人,不要仗着自己手眼通天就覺得女人拿你們沒辦法!”

    “什麼叫我們這些臭男人,關我什麼事,你別把我也罵了。”

    謝

    “人心涼了可以捂熱,但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到時重蹈覆轍就不要再死乞白賴地求人原諒!”

    說完唐糖掛了電話,她沒有這個膽子當面找傅沉淵說這些話,只能希望楚珩雲傳達一二。

    傅銘止一行人,到了一套高爾夫球場附近的獨棟別墅外面。

    喬燁坐在車內看了外面一眼,“幾百米都不見另一棟,關人的好地方。”

    傅銘止笑了一笑,腦中浮現了小時候他和傅沉淵在這裏練博擊術的畫面,這個二叔對他說似乎就是神的存在,身手過人,又懂槍法,還擅經商之術

    每到一個他之前來過的地方,他就會想起一些記憶片段!

    “這是傅沉淵名下的房產,我小時候跟他來過這,我清楚這套別墅的地理和內部情況。”傅銘止看着遠處別墅大門外面的兩個保鏢,“等會我在正門引混亂,你帶兩人繞到別墅後方”

    佐伊和另外四個保鏢守在這裏,兩個保鏢負責大門,他和另外兩個在裏面守着人。

    “人沒死,留着活口。”伊佐跟他們的隊長保羅通電話。

    “你暫時守在那邊等傅總這邊發話。”電話裏保羅說,“盯緊點,千萬別讓人跑了!”

    “他跑不了,因爲他不是我對手。”佐伊掛了電話。

    ‘螳螂’被綁在旁邊椅子上,認出了佐伊,看着穿着西裝革履的體面的佐伊笑了,“想不到作爲同行你竟然給人做了保鏢?價錢高麼?也介紹我去混一下?”

    佐伊麪無表情,走過來一刀紮在他大腿上。

    要讓人跑不了,斷其條腿是最簡單的辦法。

    “啊!!!”螳螂慘叫起來。

    “你做不了保鏢,因爲你是個沒原則的殺手。”佐伊抽出匕首,叫來另一個保鏢給他包紮傷口,一邊用布擦着匕首上的血,“沒原則的人保證不了忠誠。”

    外面突然傳來動靜,佐伊交待兩個保鏢盯着這‘螳螂’後,立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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