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時的事,現在想起來確實很奇怪。”保羅說道,“我帶他們進去之後,總覺得記憶有點模糊,想不起進去後他們做了什麼。”

    “那就是了。”弗蘭嘆了口氣,回答傅沉淵,“韋柏肯定是去給沉淵你催眠的,連保羅當時都中了他的催眠術。”

    保羅情急說道,“傅總,當時是露易絲小姐說那個人是無國界醫生,我才帶他們進病房!”

    “夠了,出去。”傅沉淵聲音沉得可怕。

    保羅幾個人頷首出去了。

    傅沉淵又問弗蘭,“你能知道那個人給我做了什麼催眠麼?如果我被催眠了,你能不能解開?”

    楊管家也緊張地看着弗蘭,他們二爺要是被人催眠了,那就可怕了!

    因爲他們二爺是決策者,平時要決定太多的大事!!

    弗蘭搖頭,“沒有辦法知道,而且韋柏與我的催眠有個區別之處,我的催眠有‘鑰匙’就能解開,但他的催眠,無解。”

    傅沉淵猛地擡起墨暗的眸,聲音暗啞陰沉,“弗蘭,我叫你過來,不是要聽你說沒辦法。”

    “這是韋柏被逐出師門的原因,就是他使用無解的催眠術。”弗蘭皺眉道,“如果有辦法,我一定會做最大的努力。”

    “殺了他呢?”傅沉淵咬牙。

    弗蘭想了一下,搖頭,“不確定,沒試過。”

    如果傳沉淵要殺了韋柏,他知道他阻止不了!

    傅沉淵頭緩緩低了下去,就像坐在王座上沉默的神,寬闊的身軀散發着令人畏懼的氣壓!!

    楊管家都不敢說話了

    “不過,可以試着推測他給沉淵你做過什麼催眠。”弗蘭又說道,“比如沉淵你身邊的人,有沒有發現你在見過韋柏之後有什麼變化,生活中、工作中、情感上。”

    楊管家想了一下,“我並沒發現二爺現在有什麼異常。”

    “不對。”傅沉淵緩緩地擡起陰沉的臉龐,薄嘴邊一抹冷弧掠過,“祈修說過我有奇怪的地方,說我對洛薇的態度”

    楊管家倏地瞪大眼睛,“二爺,難道?!”

    “以及說我過於相信露易絲了。”傅沉淵敏銳地想起了這一點。

    “那沉淵你有試着剋制你這兩個態度麼?”弗蘭馬上問,“比如,剋制對你夫人的負面‘態度’,或者過於相信露易絲這一點?!”

    站在一個醫生和催眠師的角度,弗蘭不會管傅沉淵與露易絲之間的關係,而是隻想確認傅沉淵到底中了什麼催眠!!

    傅沉淵又是一聲笑,“沒用,用洛薇的話來說,我現在是對她說話不算數,遇事第一個懷疑她,但我知道之前對她不會這樣,復婚時我承諾過她很多。”

    大家看着傅沉淵,看着這個商界王者的自述與自嘲!

    “但發生一些事時,特別是面對她是否有背叛我時,我根本無法剋制怒氣與疑心的產生。”傅沉淵嘴角的笑冰冷至極,“對於這種心理變化,我曾想過或許是因爲失眠症被治好了,確實是沒那麼愛洛薇了,所以對她的感情淡了。”

    “原來沉淵你的失眠症治好了。”弗蘭臉色震驚,“是露易絲治好的是麼?!”

    傅沉淵森白的牙緊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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