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淵是三個小時後醒的,下午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將半邊臥室染上了一屋金輝!

    墨眸緩緩睜開之際,弗蘭和楊管家已經在他跟前!

    “沉淵?感覺怎樣?”弗蘭關切地看着他。

    楊管家也緊張地看着傅沉淵。

    但傅沉淵很平靜,側臉看着落地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幾點了?”

    “下午三點。”楊管家馬上看了下表。

    “尤曼帶回洛薇了麼?”男人又問。

    “二爺您睡着時,尤曼打了個電話回來,說還在等夫人出來。”楊管家趕緊彙報,“我已經告訴她要儘快將夫人帶回來了。”

    “沉淵,能跟我說下你現在的感覺麼?”弗蘭又問,“我要確定給你做的反催眠有沒有用。”

    傅沉淵從牀頭櫃上拿了根菸,一邊點燃,“沒有什麼感覺。”

    弗蘭怔住。

    “就是突然特別想她。”傅沉淵抽了口煙,看着窗外下午的陽光,“我似乎很久沒看到洛薇了。”

    楊管家喉頭一瞬哽住了,二爺,您才從京都回來一個星期

    “古人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傅沉淵笑了笑,“之前一直不是很理解這句話。”

    楊管家身上手機響了,走到旁邊壓着聲音接起,“行,我下去看看。”

    “二爺,我下去趟。”楊管家鞠躬後下去了。

    傅沉淵從牀上起身,沒有穿外套,一身襯襯西褲與弗蘭走出了臥室。

    “弗蘭你來得正好,今天是洛薇的生日,晚點會有其他朋友過來。”傅沉淵和弗蘭談着,兩人坐電梯來到三層的眺望臺,站在眺望臺上迎着風抽着煙,“其實這段時間我和她吵架了。”

    “看出來了。”弗蘭想到那裝飾成生日派對的大廳,“不然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夫人不會不在家。”

    見傅沉淵望着莊園外面的一個兒童遊樂場方向,弗蘭又問,“沉淵你除了想念你夫人,還有什麼感受?什麼都行,可以跟我說說。”

    他需要總結出一個以後能應付韋柏的催眠術的辦法!!

    風吹着傅沉淵的衣領與解開的袖口,黑髮隨意地從額頭散下來幾縷,讓這個成熟的男人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休閒隨性!

    男人英眉斂起幾分,嗓音沉沉:

    “剛纔睡着時我想起了很多事,我跟洛薇復婚時我承諾過她很多,但後面似乎都被我淡忘或者忽略了。”

    “嗯。”弗蘭點點頭,聽他說下去。

    “我們領證時,我答應過以後都會寵着她,對她好,並且相信他。”傅沉淵頓了頓,“但我似乎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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