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頭髮吹至八成幹,傅沉淵關了吹風機,握着她的肩頭看着鏡子裏的他們兩人,“我什麼時候對你沒有心了?”

    洛薇正在擠精油的手頓了頓,隨後在掌心糅了糅,隨意地抓在頭髮上,“夫妻是一生一世,不是某一刻有心或某一段時間有心就行。”

    傅沉淵勾了勾脣,握着她的肩頭俯下身來,聞着她身上的香味,“那就說好了,我們一生一世,誰也不要再離開誰。”

    洛薇手停在頭髮上,想到什麼,突然問他,“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沒有爲你做過什麼?”

    “是因爲露易絲的話?”傅沉淵道。

    洛薇沒否認,點了點頭。

    她確實沒爲他做過什麼。

    準確來講,他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她還能他做什麼?

    “她是醫生,治病是她的職責範圍。”傅沉淵開解道,“我當時同意她過來,也是因爲她醫生的身份,但除去她爲治失眠症她也沒爲我做過什麼。”

    洛薇心裏這纔好受了些。

    遂笑了笑,回頭看了他一眼,起身,“也不是,她做的可太多了,比如挑撥離間,勾結林婭莉,在我車上裝炸彈要一一數都數不清。”

    傅沉淵沒回這話,只說道,“明天我和外婆會去發佈你成喬家繼承人以及我們婚禮延期的事,你要不喜歡露易絲住在傅家,以後我就不再讓她過來。”

    “傅家這邊我也管不着,畢竟我們不會久呆,明天就回雲麓莊園吧。”洛薇說道。

    “你說回那就回。”傅沉淵一臉隨她意思。

    “對了。”洛薇回頭看着要跟自己走出浴室的傅沉淵,“你先洗澡吧!”

    傅沉淵勾了勾脣,眼底有着無限深意。

    洛薇出來讓候在外面的陳青給他準備浴袍去了。

    臥室有個閱讀區,置物架上擺放着一些書和古董藝術品,質感十足的黑檀木書桌上,放着一些宣紙和筆墨。

    洛薇想到傅沉淵之前寫給她的《洛神賦》和畫的水墨畫,便了然了,估計他是閒暇時都會練練毛筆,雲麓莊園那邊他的書房也有這些東西。

    洛薇便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感受着傅沉淵坐在這揮墨的視覺,覺得很是有些新奇,便又從筆架上拿了支毛筆下來,倒了點墨

    傅沉淵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沒在牀上看到洛薇,透前前面的婁空屏風,只見穿着粉色睡衣的身影正在閱讀區那邊。

    洛薇聞到身後傅沉淵的氣味過來,沒擡頭地說道,“我看這邊有些筆墨紙硯,我練練啊,我還沒學過毛筆字呢!”

    傅沉淵走過來,俯下身軀,握住了她白嫩的葇荑教她一筆一畫地寫起來。

    “我也就當成閒情逸致,有空寫寫。”他在洛薇腦袋上方說道。

    洛薇回頭看了看她,無語,“你不是專門練的嗎?你在凡爾賽吧,我外婆都說過你寫的毛筆字和畫的水墨畫倒很不錯!”

    傅沉淵勾起了脣角,“是麼,那要謝老太太讚賞了。”

    洛薇又回頭繼續寫,即使在他的引導下但也依然覺得喫力,“真是有難度啊,毛筆太軟了,根本掌控不住力度還是用生硬的鉛筆和炭筆畫畫最舒服了!”

    “練毛筆講究的是要靜心,以及時間的積累。”

    低低沉沉的聲音在洛薇腦袋上頭,吹拂過她的髮絲,落在耳畔。

    他一隻手撐在她身後中式座椅靠背上,彷彿是將她摟在懷中一般,聲音與氣息都將洛薇包圍了,洛薇耳尖又開始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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