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胤回到房間時,文鳶靠在牀上咳嗽着,臉色很蒼白。

    “所以,你是自己摔倒的?”喬胤看着窗外降下的暮色。

    “對不起,阿胤......”文鳶眼眶通紅,眼淚一顆顆掉下來,落在手背上,“我是文家的私生女,從小到大受盡了白眼屈辱,我很感謝你沒有選我姐姐選擇了娶我,我很想爲你生下一個可以繼承喬家的女兒......蕾蕾說,只要我按她的話做,等我們下一個女兒出生後,她就會把繼承位給我們的女兒。”

    “真是傻。”喬胤咬了咬牙,“蕾蕾現在這個繼承人是我捧上去的,我又是她哥,我若有女兒,她敢不把繼承位讓出來麼?”

    文鳶懊悔地垂下了頭,“對不起。”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摔倒的?”喬胤又問。

    喬聖霄的試驗一次次證明了,文鳶不是自然摔倒的。

    “我下樓時踩到了一個玻璃珠子......”文鳶想到失去的那個孩子,心裏被絞似地痛,“當時以爲是下人沒收拾乾淨,沒有多想,蕾蕾便讓我把這件事栽到二嬸頭上,是我太相信蕾蕾了。”

    聽到這,喬胤雙眼通紅了,眼裏是對那個妹妹的憤怒與痛心!

    因爲當時他家裏說是喬蕾把他二嬸叫到家裏來的,而且他妻子懷孕後家裏每個角落都做了防摔防撞措施,又怎會有玻璃珠子無故出現在樓梯上!

    ————

    京都,金晟酒店。

    男人站在總統套房落地窗前,洛薇在電話裏的話一遍遍在他耳中。

    尤曼回來後,來到他身後低下頭,“傅總,我實在不忍心跟夫人動手......沒完成您的指示我接受一切處置。”

    弗蘭正坐在一邊喝着茶,嘆了一聲說,“尤曼你出去吧,他不會處置你。”

    尤曼見傅沉淵沒說話,才退出去了。

    傳沉淵負在身後的手緊握着,輕笑,“就這麼想跟我離婚?......”

    “沉淵,我覺得你應該主動去跟你夫人說明你的心意。”弗蘭勸說,“喬老太的傷勢不能拖下去,若喬老太真出事了,你跟你夫人恐怕就真回不到從前了。”

    “會有對這臺手術更有把握的醫生?”想到電話中洛薇說會去請別的醫生,傅沉淵又眯眼問。

    弗蘭想了想,搖頭,“或許這世上有新起之秀的名醫,但就目前在醫界有頭有臉的來說,我認爲沒有第二個人能給出超過百分之六十的把握。”

    傅沉淵又哼出絲冷笑,跟他欲擒故縱了?果然是長進了!

    房門敲響了,保鏢帶着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進來!

    保羅將其中一個衣着奢侈的公子哥往地毯上一扔,對落地窗那邊的男人說,“傅總,人帶回來了,這個江昊交待了,以前夫人剛回到喬家時他試圖追求過夫人,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懷恨在心,見傅總您同意同離婚了他便與喬蕾聯手,找了幾個混混下午去堵夫人的車,企圖用夫人毆打他人的視頻再次毀了夫人的形象,失去繼承喬家的資格。”

    傳沉淵讓人盯着洛薇在京都的行蹤,洛薇車下午被那些混混堵住的事自然傳到了他耳中。

    弗蘭看着面前的人,“沉淵你夫人剛退伍回來,被人拍到這種視頻確實是棘手的事。”

    江昊渾身戰抖着,不明白這傅沉淵明明公佈了同意與喬洛薇離婚,爲什麼現在又要管喬洛薇的事......

    前面傳來男人的冷笑,“打過我老婆主意?膽挺肥。”

    江昊咬着牙,“是以前,我現在追喬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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