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寵師尊:大佬他柔弱不能自理 >第四章 傳家寶
    翌日。

    蘇府一大早就鬧哄哄的,蘇辛兒不耐的起牀,“桂憐,死人了?這麼吵。”

    桂憐:“小姐,不是,是傳家寶丟了,大家都在找呢。”

    丟東西了?難不成是他?蘇辛兒不明所以的穿好衣服。

    “小姐小姐,老爺他們來了。”桂憐急急忙忙的從外面進來說。

    “啊?”蘇辛兒剛洗完臉,“來我這幹嘛,又不是我偷的。”

    蘇辛兒來到院子,只見蘇正祖帶着一堆人堵了她的門。

    “爹爹這是何意?”蘇辛兒一臉不解的問。

    蘇正祖:“何意?你說,昨晚你有沒有去過藏書閣?”

    “沒有啊,女兒去藏書閣幹嘛,看書啊?爹爹是在說笑吧。”蘇辛兒不緊不慢的走到蘇正祖面前,無所畏懼的與他對視,“爹爹,是家裏丟什麼東西了嗎?”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來人,搜。”

    面對蘇正祖的懷疑,蘇辛兒也只是無所謂,她走到一旁,看着進她屋子的侍衛,說道:“爹爹難道不知道我昨日去哪裏,做了什麼嗎?”

    蘇正祖看向蘇辛兒,後者只留給他一個側臉。

    昨天蘇辛兒在街上與柳家二小姐比試的事他當然知道,只是不知爲何,他還是不願像從前那樣對她。

    “哼,我爲什麼要知道,查房是每個人都要查的,沒有例外。”

    聽到這話,蘇辛兒揚起眉頭,她懂了。

    “老爺,搜到了。”一小廝拿着一塊上好的玉佩從裏面急急忙忙的跑出來。

    蘇正祖拿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下,確認是真的後眼神直擊蘇辛兒,“怎麼解釋?”

    蘇辛兒略感驚訝,莫不是那廝昨日不小心落她這了?還是故意栽贓的?可這兩種可能都不太成立,那就是府內人的栽贓了咯。

    她默了片刻,說:“我要說我不知道你會信嗎?”

    蘇正祖冷笑一聲,“你覺得呢?”

    蘇辛兒無奈聳肩,她老子不信她。

    “爹爹,給我一日時間,我把偷傳家寶真兇給你找來行不行?”

    “爹爹別聽她的,萬一她隨便找個人來頂罪,也說不清的。”一男子從門外走來,蘇辛兒定睛一看,哦喲,這不是咱們的六少爺蘇曉嘛,竟然也來湊熱鬧。

    現在一院子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蘇辛兒揉揉脖子,看似隨意的掃了他們一眼,實則是在觀察,要是真的有人栽贓,那肯定是剛剛搜查的時候放的,進去的人不過十個,想找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蘇辛兒:“爹爹要是不信我,那我問爹爹,我要傳家寶幹什麼?”

    蘇正祖眉頭緊鎖,一時之間也說不出理由。

    傳家寶能作爲傳家寶定有它的過人之處,而這過人之處,只他一人知曉,連大夫人都不知,想想,蘇辛兒確實沒有理由冒這麼大風險去拿一塊不知道價值的傳家寶。

    難不成真的有人陷害?

    蘇正祖打不定主意,他故作嚴肅的咳了咳,“雖然我不知道你拿傳家寶幹什麼,但是既然出現在你房裏就是你的事情。”他語氣一頓,“不過,就以此判斷是你拿的,的確不太公正,那你就負責把真正的賊人找出來。”

    蘇辛兒手中五十米大刀差點收不住,都這麼明顯了,要是這老頭還不明白,她可真要動武了。

    身後的蘇曉憤憤不平的看着她,蘇辛兒表示很疑惑,他們接觸也不多啊,這孩子有點莫名其妙。

    一大幫人走了後,蘇辛兒在院裏修整了一上午,待到午時纔出門。

    木故言早早就在等着了,他無聊的看着窗口,鶯鶯燕燕花紅柳綠讓他沒了興趣,他在京城待了二十年,這期間內一直沒外出過,不過還好,他終於遇上了一個看起來有趣的人,木故言倒也打聽過她,巧的是蘇辛兒出名的時候他生了場大病,對外面的消息很是閉塞,好之時已經過了幾年了。他撐着下巴呆呆的望着某一處,直至看見蘇辛兒從一輛馬車上下來。

    與之前一樣,她的出現隔絕了任何人,她就是獨一無二的。

    木故言沒來由的有些緊張,一直盯着門口,來之時他已經同掌櫃的打過招呼了。

    蘇辛兒推開門時,木故言正好看過來,四目相對,曖昧叢生。

    奈何被蘇辛兒一句話打破氣氛,“你丫的昨晚在我家偷什麼了?”

    木故言:“……”

    儘管知道傳家寶不是他拿的,但還是確認一下爲好。

    木故言從袖裏拿出一把扇子放在桌上,“吶,就這個。”

    蘇辛兒看到後直接無言。

    許久她才緩過來,“就一把扇子?”

    蘇辛兒拿着扇子,兩邊看了眼,越看越覺得眼熟,“這不是我昨天拿的那把扇子嗎,你什麼時候順走的?”

    她記得她一回去就隨手放在了梳妝檯上,今早急急忙忙的都沒發覺少了東西。

    “昨晚,你被惡咒困住的時候,我就拿走了。”木故言心虛的說着。

    ?!拿我扇子做什麼,她不解,然而接下來木故言的話令她更不明白了。

    “我昨日看了你和柳梅的比試,覺得這把扇子挺好看的,找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找到這般好看的。”

    蘇辛兒在心裏默默說:你當然找不到,這可是蘇辛兒特製的。

    “所以,就想問你,到了蘇府,我不知道你住哪,就隨處逛了逛,看見一個大的樓閣,還有人在外面守着,就覺得應該是你住哪,誰知道就是個藏書閣。”

    蘇辛兒:“……”

    “大哥,你不識字啊?上面藏書閣三個大字你看不見?”

    木故言:“我十二歲那年生了場病,眼睛受到了損傷,在夜裏看不清,只能憑感覺,京城的路我都熟,但你們家我沒去過。”

    這是夜盲症?蘇辛兒扶額,這tmd都是什麼事啊,什麼邏輯啊,因爲一把扇子闖蘇府,結果是因爲夜盲症誤闖了藏書閣,所以才讓人有可乘之機栽贓她?

    蘇辛兒無言以對了。

    “是出什麼事了嗎?”幸而木故言不是個傻的,察覺出這其中的不對勁了。

    “不會是丟了什麼東西吧?”

    蘇辛兒猛幹了杯涼茶緩解情緒,“我就搞不懂了,如果你想要的話完全可以今天去府裏問我啊,爲什麼選在了昨天晚上?”

    木故言沒說話。不過,蘇辛兒沒糾結這個問題,她既已經知道答案,就明確了思路,“那個,,”她頓住了。

    “我叫木故言。”木故言用手在桌上將他的名字比劃出來,蘇辛兒挑起一邊眉,心裏在極力剋制某種情緒。

    蘇辛兒:木字姓,那不就是皇室中人,就不知道他和那位是什麼關係了。

    “你把解除惡咒的方法給我,還有,儘快想好條件,我不想欠別人。”特別是皇室中人,最好兩清。

    木故言呆住了,他能感覺到蘇辛兒情緒的變換,可是卻不知道是爲什麼。

    他看着蘇辛兒,原先的隨意已經變爲冷漠,她的刻意疏遠讓木故言心中有些難受。

    “我剛剛想起來,我好像少寫了一樣,我去掌櫃那拿筆添上,你等我一下。”木故言走的很快。

    蘇辛兒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過了一會後,木故言來了,蘇辛兒看了眼方法,她不知道該不該信任這個來自皇室的人。

    “蘇小姐。”

    蘇辛兒擡眸看他。

    木故言:“你把手給我一下。”

    “你要幹什麼?”蘇辛兒警惕的問。

    “你放心,我並不是要對你不利,不然那天晚上我就不會幫你了。”

    “那倒也是。”蘇辛兒把手放在桌上,木故言隔着衣袖與她掌心相對,一瞬間紫色靈力將兩人覆蓋。

    蘇辛兒剛開始不懂他的作爲,到後面才知道他要幹什麼。“你快住手。”蘇辛兒想強制停止他的行爲,可對方的靈力壓制住了她。

    “木故言,你要幹什麼啊,明明知道惡咒有多麻煩有多痛苦,還要這樣做,你到底想幹嘛。”饒是淡定如蘇辛兒也不禁怒了,惡咒雖然不能全數轉移,但可以轉移一部分,只要操作到位,另一個人就可以承受一部分的痛苦,此法對另一個的影響不大,不過要是也沒能及時解除,那結果是一樣的。

    足足一柱香時間,轉移才完成,蘇辛兒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真的不明白,木故言做這些的意義在哪。“你生氣了?”木故言看起來有些虛弱,他瞧着蘇辛兒的臉色,心中卻莫名的喜悅,她是在擔心我。

    “爲什麼要這樣做。”蘇辛兒語氣淡淡,沒了那股漠然。

    木故言是開心的,“怕你不信我,那我就先試給你看。”

    蘇辛兒蹙眉,心中百感交集“其實沒必要的。”

    她從袖中拿出一瓶藥,“固本培元的。”

    木故言看着她笑了,“值了。”蘇辛兒還是不懂,留下藥後就離開了木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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