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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至琅琊,初露鋒芒

    “什麼?”諸葛瑾喫驚起身,額頭撞上車頂也渾若不覺。

    作爲一個三國迷,熟知三國的諸葛瑾,怎麼會不知道丁婉是誰,雖然這幾年中已經有了影響歷史的心理準備,乍然聽見自己面前這位三國中有名的“丁夫人”還是喫驚不小,想想又是釋然,如今曹操也纔剛過20歲。

    過了片刻,諸葛瑾穩下心神,重新坐下,轉身看向車外,口裏開始喃喃嘀咕:“曹大大啊曹大大,卞夫人已經在我家了,現在丁夫人又到我家了,以後我諸葛瑾想要發展,還要挖你的牆角,杯具了,嘿嘿……誰讓東漢就屬你牛呢,不過我喜歡,哈哈……”

    諸葛瑾轉身,對着丁婉說道:“丁姐姐,丁伯父怎麼會帶你們到鉅平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丁婉看着面前的孩童,年歲不大,長得脣紅齒白,煞是惹人喜愛,問的問題有條有理,更是讓人不敢相信:“小女子本是沛國譙縣(今安徽亳州)人,家道中落,先父聽聞琅琊諸葛家傳有‘神童’,因與諸葛家爲舊時,原本欲帶弟弟前往泰山諸葛郡丞處,令其與公子伴讀,以期今後能中興丁家,未料到,路途上遭人強搶,爭執下傷了身體,以致行到鉅平,便先行而去”

    諸葛瑾聽了,搖頭苦笑,原來還真是自己這隻蝴蝶煽動的,估計再過幾年,歷史就會被改變的面目全非了吧,看來要加快人才搜尋了:“丁姐姐,你已知曉我就是琅琊諸葛了吧?”

    丁婉臉色微紅:“聽見恩公名號便已知曉,天見可憐,在鉅平得見恩公,是以才糾纏鐵二,恩公勿怪!”

    諸葛瑾擺擺手道:“丁姐姐別想多,我沒有見怪的意思,‘恩公’這兩個字也不要再叫了,小弟承受不起,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我便稱你主人吧,葬父之恩不敢相忘。”丁婉堅持着說道。

    “古人啊!”諸葛瑾感嘆,古人對於忠孝禮儀實在是苛求,若是在21世紀,哪還有人會在乎這個,誰要是說謊臉紅,那都屬於是修煉不到家,發誓更是家常便飯。

    其實也不能全怪古人重諾,冷兵器時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時效性太久,傳遞消息有時就需數日,甚者數月,對於古人來說,承諾就必須推崇到極高的位置,也算是時代的侷限性吧。

    諸葛瑾見阻止不了丁婉,只好折中話語:“這樣吧丁姐姐,主人就不需要了,你便叫我公子吧!”

    丁婉聽完再拜:“見過公子!”

    由於年關將近,鐵一鐵二趕車走在大路上,不時會有周邊百姓進城或販賣、或購置年貨,馬車行走很慢,只是在北方,冬日裏是很冷的,到處是枯草敗葉,滿目蕭瑟。

    古人太過早熟,就說這丁婉,年僅11歲,琴藝卻是不凡,一路上,在休息時,由於受環境的影響,滿心的感慨,便不由自己的清唱着《三國殺》,卻不想,丁婉竟根據其所唱,記下了曲譜。

    於是,當丁婉滿臉希冀的拿着曲譜向諸葛瑾請教時,諸葛瑾徹底鬱悶了!原因無他,他一個現代人,也僅僅是會唱幾首歌,哪裏懂什麼曲譜。而且,諸葛瑾此時才3歲多啊,雖說長的已有5、6歲的樣子,老爹怎麼會教他曲譜。看着丁婉,諸葛瑾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丁盛,讓姐姐給咱們唱曲兒好不好?”諸葛瑾一把抱過丁婉的弟弟道,這傢伙剛剛被丁婉的琴聲亂醒,今年也才3歲,是174年年底生的,剛剛懂點事,一聽說要讓姐姐唱曲兒,拍着肉呼呼的小手笑着:“好啊!好啊!”

    丁婉無奈:“盛兒乖,姐姐等到少爺家以後給你唱好嗎?”

    丁盛歪着腦袋,想了下說道:“好!”

    一路上,有了丁盛這小傢伙,馬車裏的氣氛倒也不太尷尬,三天後,總算回到了琅琊,吩咐鐵一安置好丁婉姐弟,諸葛瑾便前去拜見父親與伯父。

    諸葛玄與諸葛珪正在書房,其實諸葛珪一行也是昨天晚上剛到琅琊,諸葛家家道中落,兄弟幾人中只有諸葛玄與諸葛珪小有才能,兄弟兩人自小關係親密,爲了諸葛家中興,更是費盡心血,一大早地,兄弟兩人便進入書房,諸葛珪剛剛將諸葛瑾與衆不同之處說與諸葛玄知道,便聽到下人來報諸葛瑾回來了,兄弟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興奮。

    一路走進廳堂,見到諸葛玄與諸葛珪均在,諸葛瑾便上前拜見:“見過父親、見過伯父。”

    諸葛玄當先開口:“瑾兒,出門半月,便已一飛沖天啦!”

    聽到伯父如此說,諸葛瑾一腦門的疑惑:“不知伯父爲何有此一說?”

    諸葛玄哈哈大笑:“瑾兒,這個且先不說,對於諸葛家未來去向,你心中可有想法?說來聽聽!”

    想了一下,諸葛瑾正要開口,其父親諸葛珪上前攔住,對諸葛玄道:“大哥,這裏人多嘴雜,咱們還是到書房去談。”

    諸葛玄點頭稱是。

    三人進到書房,才坐定,大伯便忍不住再次問起。這次諸葛瑾再沒有猶豫。想要以後發展,光靠他自己是不行的,畢竟他現在的年紀太小了,很多時候不能讓人信服,想要留住人才,還要諸葛家的長輩出面纔行。

    “至今日,大漢王朝歷時400餘年,方今天下,士族豪強林立,土地兼併盛行成風,大漢朝1%的人手中掌握着99%,甚至更多的財富,卻不知收斂,變本加厲地盤剝農、商,長久下去,必將會發生不可想象之事。

    民,乃一國之本,所謂‘家國天下’,一個國家首先是由千千萬萬的家庭組成,試問,當百姓無法生存,民不爲民之時,國當若何?

    古之由來已久便言‘士農工商’,工、商爲賤,民之不存,工、商焉在?

    工者,匠也,農用器物,國用器物,哪一件不是由匠而制?商者,實乃經濟發展之繫帶,衣食住行,哪樣能夠離開商人?判斷國之發展,主要是看貨幣在市場中的流通,雖說商人逐利,但若非商者,貨幣如何大量流通?經濟又如何發展?

    豈不聞,事物的發展都是具有兩面性的,有弊有利,若因爲懼弊便棄利,人之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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