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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苦修煉,轉眼四年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還被暮雲遮。

    一首《鄉思》,道盡了離愁,隔不斷綿延的思念。在原來上學的時候,常常會學習到古詩,只是身處那樣一個時代,不能理解其中所蘊含的思想,如果還是在原來的社會生活,諸葛瑾也許永遠也不會懂,不會理解古人爲何會有着這般深刻的思念。

    時間匆匆,如白駒過隙般,自從三年多前隨師父上山學藝,諸葛瑾便一直沒有再回過家,在山上的第二年,因爲心中思鄉苦悶,諸葛瑾便將這首詩寫了出來,掛在牀邊,每當夜深人靜難眠之時,便獨自細細品味一番,以解心中的憂思。

    幾年時光下來,諸葛瑾越發的沉澱了下來,性子打磨地也是越發圓潤!

    師父待他很好,除了不能回家之外,可以說得上是每求必應。上山第一天,左慈便將一件真正的神兵放到他面前,對着其說道:“瑾兒,此戟名爲戰天,重一百三十二斤,全身精鋼鍛造,今日之後,我便教你一套戟法,名爲戰天,剛猛霸氣,修煉之後會對人的氣質產生影響。

    既然你堅持要學戟法,就要知道戟有虛實,有奇正,其進銳,其退速;用之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兵器分爲刀槍劍戟,刀乃百兵之王,走的是剛猛路線;槍走中正,講究的是平穩、迅捷;劍走輕靈,只是與騎戰中只能做輔;戟卻是四種兵器中最難修煉的,舞戟時,要纏繞圓轉、勁力適當,身法要求靈活多變,活動範圍大;步法要輕靈、快速、穩健,要做到‘開步如風,偷步如釘’,腰腿、臂腕之力要與戟合爲一體,戟法其妙在熟之而已,熟則心能忘手,手能忘戟;圓精而不滯,又莫貴於靜也,靜而心不妄動,而處之裕如,變化莫測,神化無窮。”

    左慈洋洋灑灑的一番說教,頓時將諸葛瑾吸引在其中,左慈教的認真,諸葛瑾學的專心,兩人很快進入狀態。將兵器中一些大致的內容講述完,左慈看着諸葛瑾,臉上肅然道:“如今我要教授與你的戟法,共有七式,第一式:天朝朔月,第二式:龍游滄海,第三式,伏魔亂舞,第四式:殺神破碎,第五式:霸氣縱橫,第六式:羆星斬月,第七式:神龍在天。”左慈一邊說着,一邊將招式一一使出,諸葛瑾在旁邊認真的觀摩,他心中明白,這等機會,並不是常常會有的。

    對於諸葛瑾的表現,左慈心中很是滿意,將大戟放到一邊,左慈接着說道:“戰天戟,顧名思義,施展起來需要用到配套的內功心法,這些在今後我都會一併傳授給你。”

    說到這裏,左慈嘆息一聲,顯得很是惋惜道:“不過,此戰天戟第七式,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夠練成了!”

    對於此,諸葛瑾心中沒有過多在意,一者,其還年幼,再者,他習武本就是問了強身,又不是爲了上陣斬將殺敵。身處亂世,必須要具備有一些武藝傍身,才能護得其自身安全。

    至此,諸葛瑾便正式開始隨着左慈學習戟法。開始之時,由於年紀尚小,只以木戟代替,一直到八歲那年,諸葛瑾才能勉強舞動戰天。

    這期間,左慈也開始教授其帝王權術。由於諸葛瑾能夠過目不忘,記憶力超羣,更是有着前一世的經驗閱歷,很快便將左慈教授東西學會,並且融會貫通。無聊之時,諸葛瑾便開始閱讀山中藏書,只是一年不到的時間,諸葛瑾便將山中的藏書瀏覽了一遍。

    及至第二年,左慈開始傳其道術。此道術非彼道術,也沒有神話中講的那麼神奇,主要還是講究一個修身練氣,調養內部器官,達到延年益壽的效果。

    接着兩年,由於修煉道術的原因,諸葛瑾此時的心境更趨向於淡薄,對於戰天戟法及戰天心法的理解更上一層,修煉速度更勝從前,內功心法也終有所成。

    原本,沒有修煉內功的時候還不曾覺得怪異,到如今,諸葛瑾同時修煉了五禽戲、戰天心法、道術三種,三種內氣在體內互不相容,分別盤踞在丹田一角,對於身體目前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害處,只是感覺怪怪的。

    諸葛瑾心中,始終堅信,付出,總是要大於收穫的,想要有收穫,就需要去付出更多。帶着這個信念,諸葛瑾在山中堅持着,期待着自己破繭成蝶的那一日到來。

    公元183年冬,揚州北部羣山中,雖說有着秦嶺的阻隔,西北風還是呼呼的刮過,不時夾雜着洶洶的呼嘯。

    凜冽的北風中,一道身影矗立,身高約有1米6,左手持戟,靜立不動。北風獵獵,吹動少年長髮飄飛,少年渾身的氣勢在不斷攀升,激盪着周身的積雪,在達到頂點那一刻,轟的一聲悶聲,周身雪花飄飛,轟然散開。靜立的身形忽的舞動,長戟如有靈性一般揮出,每一次都將在周身飛舞的雪花劈開,震碎,卻不顯雜亂。時間如有凝滯,忽然周身雪花靜止不動,然後只見那人將戟奮力刺向天空,帶着刺耳的呼嘯,那一瞬間,凝滯不動的雪花轟然紛亂。

    “哈哈……我終於練成了……”那人狂笑,周身氣勢凝而不散,顯得狂霸自信。

    山中無歲月,此時諸葛瑾隨着左慈學藝,已近四年。也許是修煉了戰天戟的緣故,或者由於他原本就身具成人的靈魂,九歲地他長得有着別人十四、五歲地樣子,臉上棱角分明。

    過來不久,左慈自遠處飄至,撫掌笑道:“四年苦修,能夠練成第五式,也算是上上之姿,不錯!不錯!”

    諸葛瑾聽了,撇撇嘴說道:“老道師父,你徒弟我是天才嘛,你等着吧,戰天第七式我一定能夠練成的。”

    “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等你練成第六式以後在囂張吧,現在你也就剛剛踏足一流的境界,二十歲以前,若是你不能踏入武者超一流的境界,那你此生基本上不會有可能學成第七式了,那第七式可不只是你會耍耍招式就能學成的,等你內力大成之後,你就能能觸摸到那個屏障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每次你都這樣打擊我,好歹我也是跟着你學了四年,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哪有你這樣打擊的?再說了,好歹咱也算不錯了,你見過幾個人九歲的時候進入一流境界的?要知道,就是那呂布,也不過是在其十三歲那年才踏上一流境界的。”

    左慈聽了,很是無奈,這個徒弟聰明是聰明,可是也太聰明瞭,雖然跟着自己修了些道法,性子平和了些,只是戰天訣對人的影響終究大了些,年紀尚小的諸葛瑾還不能完全控制住,內力在體內形成小周天循環以後,就更是如此,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張揚、霸氣。

    “不過,如果做爲君主,也許這樣的氣質正適合吧?”左慈如是的想着。

    兩人不停的打着嘴仗,誰也不肯認輸,兩人心中都是知道,分別的時候,要到了!

    回到草屋,左慈心情有些低落,如若不是天將大亂,他還真不想將這個弟子放下山,只是天命如此,如之奈何?

    “瑾兒,你我師徒緣分已盡,四載光陰,爲師能教你的已儘教與你,你要記住,善待百姓!你且回去收拾行裝,明日一早下上去吧!”沉默了一下,左慈當先開口說道。

    諸葛瑾聽了,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終於能夠回去家了,悲的是分別在即,再相見遙遙無期。走上前,諸葛瑾衝着左慈拜了九拜,心情低落的問道:“師父……何不隨弟子下山,弟子不才,但也不缺一人之食宿,何不讓弟子盡孝,您老也好安享晚年!”

    左慈聽完,擺手拒絕:“凡塵俗世與我如浮雲,我之所求不在於此,不必多言!”

    諸葛瑾無奈,隨即想到即將下山,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道:“師父,如今弟子所修三種功法均已小成,丹田中三種內氣交匯之處,已有有一絲融合的趨勢,不知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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