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第一鬼才 >第三百四二章:如此父子,袁家二分(上)
    此時,剛剛突破境界的諸葛瑾實在興奮不已,拖着疲憊的身子自密室中走了出來,迎面見到的,正是中京城中留守的各個骨幹,對於這些人都聚集在這裏,諸葛瑾面上不由的露出了絲疑惑:“哪裏發生了變故了嗎?曹操?孫堅?袁紹?我記得我在閉關的時候,諸事不是都有交代過嗎?怎麼都圍在這裏了?你們……你們怎麼都是這樣一副表情?”

    “主公,今日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都着急的要砸門了。”沒有理會諸葛瑾的詢問,田豐當先就開始對着諸葛瑾倒起了苦水。

    “十天啊,整整十天,連個消息都沒有,主公,下次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還請主公於身邊留下一兩個可用之人,若有變故,我們也好及時應對啊!”這些天中,衆人之中魯肅可謂是坐的最穩當的,讓田豐等人看見都不由的暗自稱讚,只是此時,他卻沒有一絲鎮定的氣勢,田豐話音剛落,他便不由的一步上前,衝到諸葛瑾面前,激動的大聲的叫了起來。

    諸葛瑾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十天?他這一次,竟然用掉了十天的時間嗎?是有夠久的,想到這裏,諸葛瑾不由的將眼光轉到周泰身上,以期周泰來給他解下圍,哪裏想到,眼光還未掃到,周泰便仿若是有先知一樣,將頭調轉到了一邊去,這些日子,衆人之中只有他所承受的壓力是最大的,對於當日放任諸葛瑾一人進入密室,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後悔了,此時哪裏肯出面幫諸葛瑾解圍。

    其實,諸葛瑾還真是冤枉的很,要知道,他這君主,比之親臨沙場的孫堅,比之統兵征戰的曹操,就連一如既往高傲的袁紹,不也是一直身在前線嗎?比起他們,諸葛瑾已經可以說是最讓人省心的了,這一次,他原本估算的,也不過只是三五日的光景,本來還真不算是什麼事情,哪裏想到,那看似薄弱的屏障,竟然花掉了他如此多的時間。

    對於古人來說,爲君者,還真是讓人感到矛盾。且不說那由來已久的“狡兔死,走狗烹”、“功高震主”等各種的說法,單單只是兵權一事,就讓無數人費盡了頭腦。

    曹操手中的兵權,基本上都掌握在他本家子弟手中,就連其身邊最爲炙手可熱的郭嘉,手中也是沒有一絲的兵權,當然,郭嘉的身份在那裏擺着,真要是急調百來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然而若要是更多,就需要通過曹操了,而另外一處,孫堅那裏,比之曹操,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孫氏一族在孫堅上位之後,有些能力的,或者說願意求取功名利祿的,在孫堅軍中,基本上都被委以重任,至於其他,用到無妨,卻幾乎少有人能夠獨立帶兵。

    而偏僻,這些皆是那征戰天下必須之物,一個新的王朝的建立,總是離不開似關羽、荀彧、周瑜等這樣的人才,戰將、謀士、內政,三者缺一不可。而在王朝建立之後,功高震主這樣的情勢,便成了王朝最大的矛盾所在,於是乎,狡兔死,走狗烹這樣的事情,在每一個朝代建立之後,都成了必不可少的必修事情。

    當然,扯上這些,卻是說的有些遠了。一個王朝的建立,都是自馬背上打下來的,親臨戰場,已然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否則,如何能夠震懾得住那些戰場之梟?這也是爲何,無論是曹操、孫堅還是諸葛瑾,他們在一有機會的時候,總是親自帶軍去經歷一場又一場的戰爭,而在這之中,另外一個矛盾就突出出來了,那就是爲君者的安危。

    無論有着怎樣的緣由,文人們總是不願自己主公身冒箭矢,帶兵征戰,諸葛瑾這邊的衆人自然也是如此,田豐、賈詡、程昱等人在這一點上,卻是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讓諸葛瑾儘可能少的直面戰爭,索性在這一點上,諸葛瑾還是十分配合的,也讓得他們大大鬆了一口氣。

    諸葛瑾滿是鬱悶的被衆人說教了一番,即使他已經很疲憊了,卻也不得不好好應對他們,文人的固執,諸葛瑾可是知道的,若是此事不能讓他們滿意下來,今後他的身邊,定然不會安寧下來了。還好,周泰在衆人又說了一會兒之後,便出面對着衆人道:“諸位同僚,如今主公剛出關,已然疲憊不堪,諸位還是暫且先讓主公休息一下吧。”

    周泰說完,衆人也都注意到了諸葛瑾臉上掩飾不住的疲乏,再加上此時諸葛瑾已經安全出來,雖然仍舊沒有說得暢快,卻也安心的各自散了。

    “幼平,你讓人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整理一下,這兩日暫時不要讓人來打擾我,我必須將這次的收穫整理一下,而且,在衝關的時候,我體內的經脈卻是損傷不小,這些也都需要時間調理一下。”見衆人終於散了,諸葛瑾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着一旁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的周泰,心中不由的搖搖頭,嘆息一聲,而後對着周泰出言吩咐道。

    “諾,主公。”雖然被那一幫子人責問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情緒激動的衆人,在見到諸葛瑾之後,頓時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平白的將一旁的周泰也給扯了進來,又一次遭受衆人說教的他,能夠高興地起來,那才叫怪事了。

    諸葛瑾沒有去管周泰那複雜的小心思,此時鬆懈下來的他,只覺得渾身各處都疲乏不堪,掙扎着回到自己的房屋中,一頭扎到牀上便睡了起來,頃刻間,哼哼的呼嚕聲便響了起來。

    無論中京城中發生的事情如何,天下之事卻不會因爲一個小小的中京,便停下走動的腳步,上谷袁紹處,雖然如今已經臨近了年關,整個上谷,卻不見多少喜氣兒。

    南下失敗後,袁紹內心便好似於堵了一樣,身子骨竟然一日不如一日,臨近年底之時,竟然連起身理事的氣力都沒有了,而袁紹病倒這件事情,卻成爲了一系列事情發生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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