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之以爲是自己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恩爰,一臉悲傷:“皇兄,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還沒等白逸辰反應過來,白逸之就一臉憂愁的走了。
回想剛纔的事白逸辰的臉卻可疑的紅,想了片刻,來到後院。
找了一圈,並沒有看到蘇念語的身影。
“王妃呢?”
“王爺,王妃在前院。”白逸辰將信將疑,向前院走去,畢竟他剛從前院過來。
想了片刻,卻拐了個彎。
果不其然,蘇念語就在屋內。
這是他的另一個書房,他只有極少的時間纔會待在那裏。
他大部分時間會待在另一個書房。
蘇念語看着屋內滿是畫,無一例外,畫的全是一個人。
畫中的一顰一笑皆十分傳神。
越看那畫,畫中的人就越覺得熟悉,想了許久終是沒想起來。
突然看到門口的白逸辰,蘇念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王妃,怎麼怕本王。”
蘇念語先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王爺說笑了。”
白逸辰走近一步,蘇念語就往後退幾步,白逸辰終是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白逸辰看着畫上的女子,眉眼之間滿是溫柔:“王妃,可知她是誰?”
蘇念語搖了搖頭,他不說,蘇念語怎麼可能知道。
“她就是你常提的月兒,蕭菱月。”
蘇念語無語,如果不是他喊,她又怎麼會知道。
這個蘇念語倒未曾想過,能把一個人的一顰一笑畫的怎麼傳神,多辦那個人已經去世了,然後呢白逸辰只能靠畫渡日來解相思之意。
怪不得,前面一提月兒,白逸辰就會生氣。
畢竟死者爲大。
“我前面不是有意要提起的。”又突然想起上次的女子,蘇念語一臉複雜,那他也太真花心。
“月兒她被我送給別人當妾侍了。”
這個蘇念語倒是未曾想到,夠厲害。
“你可知是誰?”
蘇念語搖了搖頭。“她嫁的人正是你的父皇,上次你父皇的眼神我至今也忘不了。”
這樣一說,蘇念語倒有些印象。
在她印象裏倒有這回事。
“那你可以不讓她嫁。”
白逸辰逼近蘇念語,蘇念語嚇了一跳。“所以,本王不會休你,看你越生氣本王就開心。”
蘇念語覺得白逸辰邏輯一點也不通,她父皇的事關她何事。
“又不關我事。”頓了頓,“你要怪也得怪你的皇兄陛下,爲什麼要怪我。”
這是蘇念語真實想法,本就不關她事。
這事她略有耳聞,只不過當初她並不在意。
“陛下看你的眼神甚是喜歡,你說若我那日給你下個無力散,把你送給陛下如何?”
蘇念語咬住下脣,走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白逸辰把她的手拉住。
蘇念語動彈不得,只能說道:“若王爺真想如此,還不如現在就把我休了。怎樣大家都好。”
她雖然害怕,卻沒有顯示出來。
蘇念語從牀上站了來,向外屋走去,才一會的時間房屋,窗子都緊緊的關閉,桌上的飯菜倒與周圍格格不入。
白逸辰嘆了一口氣,今日這事倒是他做錯了。
一想到蕭菱月他就沒了理智。
只好前去找蘇念語,打開房門,見蘇念語正在畫畫,一見白逸辰來了,她立馬放下筆。
蘇念語看到白逸辰一臉敵意的看着他。
白逸辰率先開口:“今日是我不對。”
蘇念語冷笑:“王爺怎麼可能會做錯。”
“你……”最終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再說什麼,“王妃扇也扇了,還不解氣。”
蘇念語背過身,不打算理他。
白逸辰低頭看蘇念語的畫,只是在他的基礎上添加了一些景物。
倒別有一番風味。
“本王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今日是本王失態了,還請王妃見諒。”
白逸辰一臉誠懇,蘇念語卻依然持懷疑態度。
世人都傳宸王殿下溫和有禮,如今蘇念語對他的印象可不是這般。
“還請王爺休了我,這樣對誰都好。“
白逸辰嘆了一口氣:“本王知你一心想回去。可還請王妃想想,若你回去了,還能像從前一般嗎,你的國民又該如何看你?”
就算白逸辰不說,蘇念語也知道不可能再跟從前一樣了。
可是她就是不喜歡在這裏。
白逸辰見蘇念語沒有說話,繼續道:“本王以後會給你寫一封休書,不過並不是現在。“
“那還請問王爺是什麼時候。”
“本王也不知道。”
蘇念語最怕這樣,沒有具體的時間就是遙遙無期。
只是口頭的話而已,就怕這封休書永遠在路上,從未到來。
“那王爺這是空口說的話,不是現在,那麼未來具體在什麼時候,我怕這一等就是好幾年。”
“不會的。”白逸辰的語氣極輕,說完轉身就走。
獨留蘇念語一人待在那裏。
白逸辰的話一出,就把蘇念語氣的火冒三丈。
她怒氣衝衝的回到後院,見誰都不開心。
門突然被人打開,蘇念語嚇了一跳,沒好氣道:“幹什麼。”
隨後向後望去,來者正是白逸辰。
看清白逸辰後,蘇念語只是對他笑了笑:“王爺,你怎麼來了。”
“王妃可會射箭,過幾日就是狩獵節,王妃要跟人比試的。”
蘇念語聞言,搖了搖頭。
獸經的他也想學關於武功的一切事情,只不過這個夢想還未開始,就被扼殺在搖籃中。
她的母親說這不是公主該學的,她的行爲舉止都是經過她母后精心的打造。
只可惜,她讓她母后失望了。
“本王教你如何?”
這可是蘇念語多年以來的夢想,連忙點頭。
白逸辰看了她一眼,“還請王妃換件衣服,這件衣服實在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