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興漢上將軍 >第八十二章司馬家中勸道
    張猛說到這裏,自己拉過酒壺來,滿滿倒了一杯子老酒,也不謙讓,一揚脖子,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然後摸摸嘴巴,低聲對司馬師兄的說:“二位公子,曹魏完了,沒有大將軍的扶持,用不了幾天就完了。

    祁山那邊的諸葛亮,第一仗,就擊潰了曹魏的三十萬人馬,還活捉了大都督夏侯楙,您說,魏國朝廷裏邊的那有一個頂打的?

    這不是,這時候曹真也在那裏和諸葛丞相相持,呵呵,儘管我是商人,但是在我看來,用不上幾天,曹真必定被諸葛丞相打敗,弄不好啊,也會被諸葛丞相活捉了過去!

    到了那一天,曹魏朝廷了還有人嗎?哪一個能行?哼!罷免了大將軍,等着看吧,曹魏朝廷肯定是完了。”

    張猛說到這裏,繼續低頭小聲對司馬師說:“大公子啊,既然曹魏完了,我們何不自己早早尋條出路——此處不養爺,總有養爺處。既然曹魏這裏不養我們,我們何不到蜀漢去,到了那裏,憑着大將軍的威望和能力,蜀漢朝廷最少給個和諸葛丞相一樣的官兒坐坐吧?”

    張猛說到這裏,生怕這司馬二兄弟懷疑自己是在爲蜀漢做說客,於是改變話頭道:“不去蜀漢謀生,去東吳也行啊。到了東吳,在司馬大將軍面前,陸遜就得靠後了。東吳的軍國大事,還不的都交給司馬大將軍嗎?”

    張猛說完了,又停了一下,接着說:“總起來說吧,曹魏是完了,既然他們罷了大將軍的官,此時大將軍無論到東吳還是蜀漢,都會得到重用。我說的是吧?二位公子?”

    司馬師兄弟倆被張猛一頓海聊,弄得一時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他說這些話的動機是什麼。

    此時的環境和張猛喝酒的表現,使他兩個誤以爲張猛這是在說醉話。但是,事關軍國大事,這在司馬懿家裏是極爲避諱的。

    而張猛就是這樣酒後亂說,所以在一段時間內,司馬二兄弟也不好起身阻止,也不好隨口答應,只好這樣傻傻的聽着張猛把話說完。

    這時候,在側屋閉眼養神的司馬懿聽不上耳朵了,起身向這邊踱過來,進門就問:“你兩個爲何不給張老闆篩酒?”

    張猛見了,止住了話頭,笑道:“大將軍,我們正喝着呢。”

    司馬懿聽了,就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笑着對張猛說:“張老闆海量,自管喝酒,莫談國事,莫談國事。還是莫談國事的好。

    這些話,在家裏說說不要緊,要是說在外邊,那可是殺頭的罪過啊。所以呢,還是不要談論國家大事爲好。”

    張猛聽了,裝着繼續酒醉的樣子,問:“哪······大將軍就是甘心這樣被誣陷嗎?在下都替您不平。還是剛纔那句話,此處不養爺,總有養爺處······”

    張猛還沒有說完,就被司馬懿擺擺手阻止住了,只聽得司馬懿說:“老夫早已對名利看淡了,此時就想着皈依佛門。不求別的,只求按下一副清靜的心境,度過殘生就是了。

    唉——,在這荒山野谷中隱居,也被俗事幹擾,所以,老夫常常去羅蒙山的長青寺去,去找智雲長老談天,聽他談經說法,呵呵,到現在,老夫對出家修行很有興趣呢。”

    張猛聽了,怔怔的想了一會,自語道:“羅蒙山長青寺,智雲長老?我還不知道這些地方呢,有時間去看看,拜訪一下智雲長老。”

    張猛想到這裏,打眼看看司馬一家,知道再不能繼續說下去了,於是,起身告辭道:“張某酒淺,喝高了。言語失察之處,還清大將軍多多包涵。”

    於是告辭,出門回到自家店裏。

    張猛回到自家藥店,還沒有進門,就見高玲和劉瑩一前一後出來店門,看見張猛回來,高玲笑問:“哎呦,說客回來了,怎麼樣,大事搞定了?”

    張猛這時候還沒有回過味來,一直在思索着在司馬懿家裏說的話,不知道有幾分得當幾分失誤,聽得高玲玩笑,把手擺了一擺,說道:“一邊去,沒心思和你鬧。”

    高玲見了,知道事情辦理的不會理想,就撇了一下嘴,嘟噥道:“辦事不順當,與我有什麼關係,哼!劉瑩,快走,剜野菜去,老闆心情不好,我們出去,讓人家請靜一下。”

    劉瑩聽了,順口答應着,於是兩個美女就帶着着筐子拿着鏟子出門而去。

    張猛見了,沒有多說什麼,進了店裏,回到自己的宿舍,兩腿一伸,仰面躺倒鋪上,又回味起在司馬懿家裏的說話來,張猛想,我說‘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這句話沒有錯,司馬懿也聽進去了,他也明白了我的用意了。

    “司馬師司馬昭也是聽進去了,肯定的。

    這樣的話,用意不是很淺顯嗎?

    司馬懿爺三個,肯定明白了我的話意,但是,他們怎麼就不迴應呢?司馬師司馬昭當着司馬懿老爹的面,不能隨便說話,可是司馬懿,應該從正面迴應啊?怎麼他就把話頭支開了呢?

    說什麼自己此時已經看破了紅塵,對世事不感興趣,經常到羅蒙山長青寺拜見智雲長老,聽他談經說法,還說什麼自己對皈依佛門很有興趣。

    胡說什麼呢?他司馬懿這樣的人,他能皈依佛門嗎?誰信?”

    張猛思慮到這裏,覺得有些頭痛,翻了個身,拍拍腦袋,自思道:“哎呦,我明白了,我此時是什麼身份,在司馬懿眼裏,我不過就是一個暫時對他多有接濟的鄰居。

    他爲了表達對我的謝意,治了一桌酒席宴請我一下。

    我說這些話,儘管是大部分司馬懿愛聽,但是,人家並不會往心裏去深思,只不過把這些話,當成我酒後的醉話而已。”

    張猛想到這裏,就明白了自己在司馬一家人心中的身份地位,自語道:“既然人家只把我當成一個好鄰居,哪······我說這些話就多了,不是不該說,而是說了沒有多大的用處。

    人家只不過是當成我酒後的醉話來聽了,也是左耳朵聽了右耳朵走了,不會留下一點印象。這就叫‘人輕言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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