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二十章 仁卿夢見阿九主動吻。。。
    這麼一來,體內阻擋許久熱浪的堅毅剎那間不攻自破,這對他來說就是救命的稻草,是神明垂給惡人的蜘蛛絲。

    徐仁卿緊扣着九木腦後,手指穿入發間不小心碰落竹筷,一席黑髮柔然碰纏至滾燙肌膚,帶入一絲冰涼。

    突然一道聲音由窗外傳入,打斷了九木的動作,徐仁卿猝不及防的紮在她的肩窩裏,死命喘着粗氣。

    “雜神。”

    這聲音是司良的!

    她沒看見人,而是一向環着司良的粼光鑽進懷裏徐仁卿的胳膊裏。

    他手臂上的藤蔓瞬間迸裂成碎片。

    司良乃是土木主神,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去除下來簡直易如反掌。

    九木心裏便更爲暗沉,這,就是主神與雜神的差別。

    不過,他總算還是肯幫我的!

    仙君,我保你這幾天夜夜睡的着覺!

    徐仁卿是次日傍晚醒來的,方醒便能隨意走動。

    不過,他好像對這段事完全沒有記憶。

    就在九木很爲難的想解釋那日自己爲何要脫衣衫時,徐仁卿滿臉的疑惑,發了生死誓保證自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見血蔓的事。

    “阿九是不是做了噩夢?”徐仁卿好好的坐在餐桌前,笑道。

    “沒錯。”

    她舒口氣,心裏的解釋是見血蔓死前汁液盡數涌進徐仁卿身體內,導致他失憶,這也不是沒可能。

    徐仁卿輕咳兩聲,臉上還是不由得憔悴。看來那東西造成的後遺症依舊在,不過好好休養一陣也便無大礙。

    他抱手輕輕順下雙肩,好似顫抖般說道:“也不知怎麼,莫名的身子發冷提不起精神,看來是患了病。”

    “仁卿身子好着呢,將養幾日便恢復如初。”難不成不止見血蔓又後遺症,喫下的花苞也有?

    啊,也許是身體透支了,他正值壯年,想是也沒什麼大礙的。

    九木又說道:“仁卿自己開副滋補的藥熬熬喝下去,這樣好的快。”

    徐仁卿眯着眼笑道“是了。”

    緊接着將手背貼到嘴角,有些意猶未盡的表情,“淨顧着聽阿九講夢,仁卿也做了個夢。”

    “啊?”

    “仁卿夢見阿九主動吻。。。”啪,九木竄起來捂住他的嘴,撇眼正在扒拉飯的四空。

    他怎麼什麼都敢在飯桌上說!

    徐仁卿眉眼彎彎,感受九木溫熱手心良久,又一副我懂的樣子點點頭,九木才慢慢放開手。

    四空看着二人舉止奇怪,好奇問道“問什麼?”

    九木臉色微紅打岔道:“方纔仁卿說發什麼生死誓,我只知道什麼以全族人性命起誓啊,以個人性命起誓啊諸類,生死誓是不是就像以性命起誓?”

    “生死誓啊,就是隻要你活着那這誓言便永遠存在,照我看來阿九是長命百歲之相,仁卿這誓言就百年不衰,百年而存。”

    “啊,這麼厲害。”

    九木緩緩坐下,想到自己本爲神,若是碰不上什麼弒神的厲鬼那便永遠不死,這誓言豈不是要跟他進了棺材?

    “喂!到底是什麼?是問吶,還是穩吶,還是吻?”四空嘟着嘴,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繼續說着。

    九木伸手捏在他頭上使勁扭扭,兇狠道:“小屁孩問什麼問,你倒是什麼都想知道!”

    徐仁卿幫着四空解圍,捋袖輕拍九木抓在四空頭上的手,“哎,阿九這麼大力,把孩子捏傻了怎麼辦,你不是說這是你家最後的血脈了?”

    繼而對着四空探身“四空好好喫飯,晚上回房我悄悄告訴你。”

    四空猛的點點頭,面上無奈。

    這雜神也太小瞧人了,反正自己早就看見了,有什麼好瞞的。傻子只有徐仁卿就行了,幹嘛也搭上自己?

    九木環視他們二人各懷心思的樣兒。

    好啊,他們竟然成一個窩的狐狸了。

    氣急敗壞說道:“不然我走?你們二人在這過。”

    徐仁卿見她作勢起身,連忙抓住人:“仁卿哄孩子的把戲,阿九怎麼反倒當真了?”說罷,朝着四空眨了下眼。

    四空沒理他那茬兒,寧願他纔是矇在鼓裏的傻子,又撿起筷子只顧喫飯。

    由於徐仁卿總是喊涼,吃了飯便早早窩回了屋子裏。

    九木則頂着昏暗的蠟燭,細細打量散發鬼氣的琉璃珠。

    本身她也是沒想給徐仁卿喫什麼琉璃珠,與其讓見他落入鬼道還不如自己一劍抹了他的脖子。

    早在見了這珠子時已經打定好主意,犧牲犧牲自己也無所謂。

    要來它,正是知道此物非同小可。

    而且這東西絕對不是司良僞裝之人送來的,此人對我行蹤瞭如指掌,他還知道我去了天界找了司良幫忙。

    那日所見的黑燕,切實是入內燕沒錯了。

    他管白髮少年叫少主,捱了人一巴掌還絲毫不惱怒,這事是最奇怪的。

    凌駕於重生厲鬼之上的少主。。。絕非善類。

    九木將珠子塞進木盒裏,狠命揉着太陽穴,自己被這些事搞的頭都大了。

    “算了,不想,睡覺!”

    想有用嗎?沒有!不是還有天界諸神操勞嗎,何時輪得到自己這麼個小雜神多管閒事?

    再落得個隨意插手,自己可頂不起再多的債。

    她伸出自己的手,就在司良拯救徐仁卿的那一瞬間,她感受到自己是如此無能,救一個凡人都要求天求地。

    果然雜神有多難,只有身在其位才能明白。

    那種得到凡人君主可望不可即的超脫生死之下,怎麼見得就是條好路呢?

    五指攥成拳頭,重重垂在牀榻上。

    啪!

    上面的帷帳應聲折斷翻倒在地。

    九木扶額,自己沒什麼救人的能耐,破壞力倒是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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