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三十章 仁卿愛咬人,是泄恨
    翌日。

    九木收拾好行李準備打道回府,輕敲徐仁卿房門詢問四空的情況。

    這時候四空已經變回稚童模樣,只是稍稍有些暈頭轉向,堅稱自己沒事可以駕車。

    九木配好馬鞍,跨上馬,徐仁卿便拽着她衣襬說道“阿九,我能不能跟你一起騎馬?”

    “爲什麼?你不是不會騎?”

    他指指迷迷糊糊的四空,湊到跟前委屈說道:“我怕他把我帶去懸崖摔死,仁卿只這一條命。”

    九木想起昨晚指着他罵的氣勢凜然,總不會一夜之內就變回從前,決定即便他再裝可憐,也不會由着人性子來了。

    爲了加強氣勢,她傲嬌說道:“那你自己駕車不就好了。”

    剛說完,九木身後一緊,繮繩又覆上男子寬大有力的手,脖頸被身後人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吹的發癢。

    徐仁卿低頭貼在她耳邊撒嬌道:“仁卿不要駕車,跟着阿九騎馬就不錯。”

    他不等人反應,連忙揚鞭,一聲“阿九坐穩,走咯。”打的人措手不及。

    九木慌忙穩住身子,還是依着身後人才可坐穩,連忙問道“哎你不是不會騎馬嗎!”

    “不是阿九在前操控嗎?仁卿只是得了個勢,還得靠阿九呢。”

    九木忍住想踹他下馬的心,可又不算是忍,而是他實在高大,籠着人陰陰涼涼竟然擋住了暴露在春天裏的許多烈日。

    這日頭若是曬上一會是覺得暖洋洋,但若是一路都被曬着,那才真是生不如死。照着身上一團汗,風又是涼慼慼。

    有了徐仁卿,便不會了,畢竟是他的背攬下苦活。

    走了半路,九木回頭都已經瞧不見四空駕車身影,連忙勸道:“仁卿,你別騎這麼快,四空跟不上。”

    徐仁卿控着馬,根本不給九木動手腳的機會,聲音混在風裏,柔然輕巧。

    “仁卿身弱,着急回家養着。”

    “你身弱?”我怎麼感覺你身體好的很呢?甚至還能武套劍法似的!

    這馬騎的老練的很,想來那日說他騎不來馬實在是奉承!

    九木在前面翻了白眼,略帶嘲諷說道“依我看你是。。。”

    “怎麼,阿九又說仁卿是裝病?”

    她想起那日自己摸着徐仁卿柔滑身線上的手,支支吾吾說道“自,自然不是裝的,仁卿就是小白花,經不起風吹經不起雨打,得捧在手心裏供着。”

    “那阿九是喜歡小白花,還是喜歡什麼別的?”

    九木眼睛一轉,腦袋裏想到怪招,陰陽怪氣說道:“我始終覺得小道士那樣邪裏邪氣的深得人心,不過不能說是小道士,想來與仁卿一般高也不能算小,只是。。。”

    沒等人話說完,徐仁卿緊勒繮繩,引得馬一陣嘶鳴,撩了幾下後蹄才勉強站穩。

    瞧着奸計得逞,九木不懷好意問道:“怎麼了仁卿?”

    “你明知故問。”他沉着聲,頗爲不滿。

    身後男子咬牙切齒甚合九木心意,窮追猛打問道:“不敢不敢,只是我話還沒說完,我還想問問那小道年齡幾何,即重入紅塵百無禁忌可有婚配?還有還有,現下觀在哪?方不方便女流出入?”

    嘿嘿,被我扳回一成吧?

    徐仁卿,叫你拿捏我,還不是被我反將一軍!

    突然九木被一雙大手捂住嘴,耳朵又被人留情的狠狠咬上一口。

    她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好似兇獸探出的尖尖虎牙,打鬧般輕刮皮膚,讓人忍不住想逃,卻被束縛住只得打了個哆嗦。

    繼而一道頗有雄氣的男聲傳進耳內:“不許再說了。”引得雞皮疙瘩掉滿一地不說,整個心都要從喉嚨跳出來般。

    “知道了嗎?”他又問道,手裏力道增了,氣息故意噴灑在她耳旁。

    似乎只要懷裏獵物的回答不合他心意,他便要再咬上一口泄氣,甚至是許多口,直到滿意爲止。

    九木哪再禁得這麼一下,頭點成鼓槌般那雙大手才鬆懈,一聲“駕”便又帶着人在路上狂奔,速度絲毫未減。

    這一路,徐仁卿再耍什麼手腕九木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生覺得他像是變了個人,變在哪了又不得而知。

    好像他從前就是如此,只是她沒有發現罷了。

    索性回城旅途順暢,到了絳州城外,九木又得鑽進馬車裏,扎進角落捂住耳朵。

    徐仁卿扶住膝頭,看九木這副樣子連連將臉扭向一層,佯裝看外面風景,實則笑意是一直都未減弱,反而更添。

    他從前只覺得九木是顆頑石,經過風吹雨打,現下的好脾氣都是磨出來的。可頻頻接觸下來才發現,她準是顆夏日裏吸足了水分的蜜桃,雖然心仁是硬的,但外頭嚐起來便是甜甜潤潤,入口即化。

    “阿九。”他主動坐過去,捋下衣袖碰上她的手道“你一直捂着,可是被咬壞了?”

    九木猛的搖搖頭,吞下口水道“你坐這麼近幹嘛,我又沒提小道,快坐回去。”

    她實在不知道那小道到底是哪招惹他了,一個說是摯友,一個見了就像死敵,鬼知道再提他又會被徐仁卿生出那番事端來。

    看着九木眼神似乎在看一個變態似的,徐仁卿嘆氣,眼神落到緋紅的薄脣上。

    若是能咬着那兒,誰會去咬耳朵呢?罷了罷了。他坐直身子道“仁卿愛咬人,是泄恨。實在是被阿九氣的急了,在這賠個不是,回去立馬下廚,寬慰寬慰阿九受傷的心靈。”

    聽這話說的很正經,九木放下手,自己坐到他對面,反倒擺起譜來。

    “你知道就好。”說完又思量自己也是咬過別人的,不好追究,美味餐食到嘴就算扯平了。

    回絳州的幾天,九木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自己身上的神力恢復的很快。

    所以,她準備去趟天界將琉璃珠交給司良鎮壓,順勢向他救徐仁卿這狗命一條道謝。

    但這次她不準備帶四空去,讓他有些失落,實際上他心心念的還是想再見白榮前輩一面。

    九木拍拍他的頭安慰道:“四空乖,我走了就是你來保護徐仁卿。待我回來後拔支他的尾羽,再壓制一番給你坐個吊墜。”

    尾羽也就是雞屁股上羽毛之美稱,這個部位的羽毛顏色會比其他部位的顏色更加多變鮮豔。

    估計九木不這麼糊弄四空他也不會罷休,偷偷跟着她也得跟去天界。

    而且是別的地方的羽毛裝作是屁股上的又怎麼了?他又不可分辨。

    就這麼簡單交代兩句九木便去了天界,這沿路上無時無刻不感嘆有神力在身真是方便。

    長平殿的小仙一見來人又是九木就有點面色難堪,每次這雜神一來仙君就生氣。

    她倒是拍拍屁股走的輕巧,仙君的氣平白的都撒在了小仙官身上。

    所以小仙官翻着白眼,沒好氣的帶人進殿,會見此時案桌前屁股還沒坐熱的司良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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