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九十七章 當然是饞她啊!
    “大功告成!”他開心的喝了口茶,又想試探試探便繼續說道:“夫人,你要把你的金銀首飾都賞給我。”

    “我要把我的金銀首飾都賞給你?”

    魂師總覺得語氣不對,便再重複說道:“你要把你的首飾賞給我,是肯定句。”

    “我賞你個臉要不要?”

    噗通,魂師一個手滑摔到地上,“怎麼,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這點蹩腳貓的功夫還想來愚弄我?”她是神,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倒黴碰上她了呢?

    看這人瞭然於胸的模樣想必憑着肩上妖物得了不少好處吧。

    九木突然靈機一動,對着地上人說道:“是容王叫你來的吧?”

    他點點頭,瘋狂的吞着口水。不知道面前的是何方神聖,他行走江湖時間不長,想着傳言說容王有個得不到的心,誰若是幫他得到了那必然是一夜暴富。

    就這麼稀裏糊塗來了,這女子是好看,可誰也沒想到她竟然不喫這套?

    “他讓你來做什麼?哎,別坐在地上啊,起來說話,這事都好商量。”

    “我,他。”魂師看一眼白貓,那隻妖物死盯九木,像是在看什麼獵物,它點點頭,魂師才肯緩緩說來:“容王派我來爲夫人驅魂療傷。”

    “你放屁。”

    魂師瞪大眼睛看着她,支支吾吾說道:“還有爲夫人治療思念夫君的相思之苦。”

    “接着編。”九木無聊的掏掏耳朵,想着這些謊話兒早晚有說完的時候,但她等不到。就打斷他磕磕巴巴的話,直截了當的說道:“他答應給你多少好處?”

    “好處,沒好處啊,怎麼可能有好處?”

    唰!

    一道銀光直朝着魂師面目逼近,白貓揚起尾巴,瞬間捲住短刀,離那魂師面目只差分毫。

    白貓尾巴被割出血痕,驚訝開口:“是神器。”

    魂師面色煞白,結巴說道:“神,神器是啥?!”

    九木勾起嘴角,捋下一節黑髮在指尖繞來繞去,“叫你們懂行的說。”

    “沒想到王宮裏還能見到神仙。”白貓語氣深沉,輕巧的蹦到地上。可神爲什麼會瘸着腿呆在這種地方?

    “我無意於壞你們的好生意,只是,也想分杯羹。”

    “分杯羹?你想要容王的賞賜?”

    “沒錯。”

    白貓的舔下受傷的尾巴,眯起眼睛問道:“容王對你甘之如飴,爲何不直接去找他要?”

    “我是那種跟別人討賞賜的人嗎?”

    魂師臉上掛滿黑線嘴角抽搐,合着她就覺着賞賜過了遍手就不是跟別人要的了,成了光明正大的血汗錢一般。

    “你開個價。”

    “我一半,你們一半,不過分吧?”

    “你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啊!”魂師數着自己少了一半的賞賜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他實在不知道一個神仙爲什麼出現在王宮裏,不,是自己竟然碰上神了!

    啪嗒,他暈過去了。

    九木指指他說道:“你怎麼跟了這麼個傢伙,妖物都不要臉面的嗎?”

    白貓一副說來話長的表情,它回過白通通的腦袋說:“只要你願意,給你一半也可以。”

    魂師突然蹦起來,匍匐到九木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好夫人,好姑娘,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你行行好,三七,怎麼樣?”

    “不行。”

    他跪步到榻下,雙手合十般說道:“四六,四六行嗎?”

    九木在心裏盤算,容王賞他的不會太少,四六的話,還是很划算的。

    “行行行,不過你得說他要我做什麼,我合計合計。”

    “他要你侍寢啊。”魂師撓撓後腦勺,君王囚着貌美如花的姑娘還能幹嘛,當然是饞她啊!

    白貓爪子一擡,魂師的嘴立馬被縫上般說不出話來。“別聽他胡說,容王派我們來其實是想讓你忘了你的夫君。”

    “這個還靠譜點,只有這個?”

    “只有這個。”

    “那我裝作忘了就好,這事又不難。”

    它跳到九木榻尾處的一角坐着,歪頭看她:“你一個神仙要錢幹什麼?”

    神明都高高在上,十指不沾陽春水纔是。現在看來那些只是功德無數香火不斷的神仙才能有的待遇。

    “我在凡間混的,不要錢要什麼?”

    “然後把自己腿混瘸了,還被困在宮中。”

    九木擺擺手,一副心酸模樣說道:“別提了,提起來都是淚。”

    白貓由她手間聞出淡淡的草木香,這股子香氣很熟悉,但它忘了是在哪聞見過。站近打量時它才發現,原來她身上有東西封着神力,所以不仔細是察覺不出極其微弱的神仙氣息。

    爲什麼呢?難道是她自己想封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去向容王回稟,接下來的幾天不管他問你什麼你都要想好了再回答,別露餡兒了。”

    九木喜笑顏開,爽快回道:“沒問題,但是你們拿了賞賜不要送到嫦館。”

    “送到哪?”

    “還得麻煩你們送到絳州,找個叫絳州藥鋪的藥鋪子。”

    “啊?絳州,絳州素有鬼城之名,你嫁的凡人住在那嗎?”

    它去過絳州,知道那挨着亂世鬼坦熱鬧的很,只是近幾年忙着陪傻子招搖撞騙,還沒來得及再去逛逛。

    “可以這麼說吧,你主子叫什麼?好歹留個名兒,若是你們沒有信守承諾分我那份,就等着我去追魂索命吧。”

    “他叫胡云先,我叫銀蛇。”

    銀蛇?

    “你一隻貓幹嘛叫銀蛇。”

    白色團絨蹦到胡云先跟前,扭頭看向她,“你只看見我想讓你看見的模樣。”說完,它踩着魂師的背解開了束住他嘴脣的封印。

    “不是,我說錯了嗎?容王就是饞她的。。。”話說一半,他又使勁扒着自己的嘴脣,剛解開的封印還沒消停兩秒又被封上。

    “那天有人要剜你的舌頭我就不該攔,走吧。”它淡然的拍拍胡云先肩膀,好像他不是什麼主子它纔是。

    現下九木慶幸自己忍住沒有摸它,不然鬼知道它叫銀蛇張個貓樣實際上又是個什麼詭異的玩意兒呢。

    魂師離開不久,九木在嫦館裏都要笑差了氣。得虧她反應快,趁此撈上一筆真是痛快。

    興許富甲一方要比飛昇武神要簡單呢。

    她手裏盤算着,臉色也因爲笑意盈盈變得柔和,與北容草野上騎馬狂奔的女子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徐仁卿本是拿着不見她時抄好的詩,明目張膽的靠近門前,誰成想屋裏側臥的女子由窗縫衝進眼睛裏。

    閒然,恬靜。

    此時出現在九木身上的所有姿態,正是徐仁卿所求的。沒有身處危險,也沒爲什麼東西行色匆匆。

    他不希望她太過耀眼,只做自己心裏的星火,能夠一直淡淡的燃啊燃,就足夠了。

    “醫師,你偷窺誰呢?眼睛還想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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