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零七 孤魂野鬼故事會
    九木是眼睜睜看見他走進去,她跟消失在宮道上,嘴角還是無語的一抽一抽的。

    這種地方,不都是應該鎖的嚴嚴實實的嗎!

    正罵着,白天聽到過的詭異陣琴聲又響起來。

    她預感不妙,急匆匆的跑進去。

    這個院子裏黑壓壓一片,由於長時間沒人居住不說雜草橫生吧,但至少一眼就是荒涼無人感。若是一般的殿,賜給那些不受寵的妃子住物盡其用,大可不必一直空閒着。

    徐仁卿站在院子當中,他揹着手,淡然的環視四周。

    院子沒什麼,而琴聲是由屋裏面傳進來的。

    他推門要進去時馬上被九木輕聲叫住:“徐仁卿,你小心點!等我!”誰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有鬼氣的就不是好東西。

    徐仁卿就跟沒聽見一樣,推開門的動作完成後瞬間向後退了一步。九木生氣呢,怎麼可能反應過來呢,一股腦的衝進去,門上落下一大陣灰,形成沙簾般,嗆得九木打了幾個噴嚏。

    琴聲未斷,進到屋裏後聲音更加清晰明瞭。

    尋着淡雅的琴曲找去,殿中矮桌上的黑色身影便顯現出來,只是那兒沒人彈,它是在空響。

    徐仁卿慢慢的靠近,琴上的弦一下一下的輕動,隨之而來的是清脆悅耳的聲音。

    “沒人彈。”

    所有的鬼氣都是由古琴散發出來的。既然如此,那王后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一個身影緊跟着他們緩緩出現在門前,她擡起頭,煞白的臉毫無表情。

    “是我哥哥叫你來看我的嗎?”

    九木一激靈,回頭發現原來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宮女在說話。

    “你說的哥哥是誰?”

    宮女驚訝的衝到琴旁,念念的說:“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了。”

    她伸手掃下琴絃,連番兒的聲音便傳出來。

    九木思索下來,由王后宮中到這兒也就不遠的路,怎麼鬼魂附身找了這麼多時日都沒能找到這?

    “看你如此惦念古琴,可是你所說的哥哥送給你的?”

    她眼神突然充滿憐愛,手指輕柔的撫觸着琴身,“這是我嫁到北容來,他親手交到我手上的。”

    “啊,原來如此。”九木淡然的掃乾淨就近的椅子面,擡手想叫徐仁卿坐下怕他害怕。

    去找他身影才發現這人已經坐在對面兒的椅子上託着下巴預備聽故事了。

    她壓着後槽牙,以後就別叫斬妖除魔了,叫故事會得了!什麼妖魔鬼怪都有故事,就沒有那種天生就無惡不作就想燒殺掠搶的惡鬼出來嗎?

    呵,她氣怒下踹椅子一腳,自己卻沒坐。冤魂之所以能成冤魂,不就是因爲有故事嗎?要麼心酸酸,要麼骨涼涼。

    宮女朝她投去十分期許的空洞目光,激動的說:“你來這看我,是哥哥已經功成?”

    “功成?”九木朝着她走了幾步,停在恰好的距離端詳,“你說的哥哥是誰?”

    她是附身到了宮女身上,自然看不清五官,說起話來細聲細語,想必生前也是個官府人家的小姐。

    “你侍奉我哥哥數十載,問我他是誰?!”宮女的眼睛突然睜大,期許目光凌厲三分又驟然減淡,呆滯的觀察九木驚慌的表情。

    “你別胡說,我侍奉誰了?”

    九木不安的看向徐仁卿,卻見他直起身子,好像很期待她繼續說下去。他指着九木面向宮女問:“你認識她?”

    “當然。。。”猶豫回答的時候多看九木幾眼,捏起琴絃的手無意的鎖緊,然後肯定異常的改口說:“你不是她。”

    呼。

    差點被個鬼使絆子。

    “興許我是長得跟她像?那你爲什麼窩在宮裏不肯轉世投胎?”九木視線落到古琴上,鬼氣不是由宮女身上的鬼傳出來的,倒是琴比她問題更大。

    宮女突然譏笑道:“你跟她一點兒都不像。”她緩緩站起,雙手伏於身前走着弱柳細步,顯然一副小姐風範。

    她將九木繞了一圈,眼睛黏在她臉上仔細的看下來,不屑的說:“她比你美三分,英氣三分,還。。。”她掃了下九木頭頂,說:“還比你高。”

    還比我高?

    嘲笑我矮!

    如果九木自詡擁有天下七分美,七分的英氣,那這個亦九州就是十頂十的絕代佳人了啊!

    九木抱着手,被無端嘲諷很是憋屈,揚起下巴問道:“敢問她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既然她是天仙樣貌,那你爲什麼會將我認錯是她?”

    “她叫,亦九州。是我們離國的英雄,你只是氣息有幾分像她,使我探錯了人。不過你幫我找到琴,也不算沒有功勞。”

    亦九州是誰啊,沒聽說過。。。

    “這琴就明晃晃的在這擺着,你看着不像不熟識北容宮中的,怎麼找不到?”九木拍拍身上的灰,心裏卻暗暗想着亦九州這個名字。

    不僅不耳熟,可以說是完全沒聽說過。

    宮女走回琴邊,揚起手來,傲氣的說:“你管我。”

    “你說亦九州侍奉你哥哥許多年,是否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徐仁卿突然開口,似乎並不在意什麼古琴,更多的將注意力放在亦九州這個人身上。

    她直面徐仁卿,踱步到他跟前撫上他的臉說:“公子好生俊俏。”

    “哎,你說事就說事,摸人算怎麼回事?”

    宮女一揮手就用無形的力量給九木打了個屁蹲,側臉看她說:“你問我爲什麼找不到琴,那是因爲我不想,我就是要鬧的北容中宮不得安寧。”

    “我在問你,亦九州是不是你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徐仁卿沒理她放在臉上的手,淡然的重複:“侍奉數十載,屬實?”

    她收回手,擺在面前看了看,好像那上面曾經帶着珍貴無比的珠寶手串。

    “他們還沒成親,我就嫁到了容國來,不過說實話,我覺得我哥哥配不上她。”

    九木被打那一下心裏氣的要命,要放平時早就一劍砍了她,但她附身在宮女身上,總不能傷了無辜人的性命。

    索性撐着劍在地上坐着,等她什麼時候講完了,什麼時候也就老老實實認人亂砍。若是不老實,那也沒法子,徐仁卿在這,怎麼用神力去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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