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二十一 想馴服她
    “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邵逸江的臉向上,滑到她耳邊,小聲的說:“他告訴我的。”

    “嘶!”她憤怒的睜開眼,又瞬間被他眼底的黑暗淹沒,心跳弱,一面垂在牀下,一面被他緊握的手都無力的。

    他想馴服她。。。這法子讓九木心裏糊塗個徹底。

    用肉體上的折磨,現在又加上了無意間賦予的精神壓力。現在想來,掉進井裏的瞬間比雙目失明更像重生前的黑暗。那種周身被恐懼與害怕包裹,水流沉重溼滑的觸感,拍打井壁的哀嚎。

    可是既然她是武神,是神明!又什麼會淪落到那種境界啊?亦或是。。。現在這副田地?

    邵逸江指腹觸在九木的眉間揉兩下,得意的笑着說:“不要逃,不然,就是加倍的痛。”

    他用力的讓九木扎進他的懷裏,像是要二人真正的合二爲一。邵逸江在宮中已經找到了讓他永遠呆在這個軀殼裏的方法,待事成後,待鬼城歸他所有後,他就能完成最後的願望。

    而九木對緊緊的相擁也不那麼牴觸,因爲她有點怕,因爲神明可以摔的半殘,因爲神明也可以墜入黑暗,神明也可以被。。。淹死?

    不,準確的來說,是她會被這些事虐的體無完膚,並不是其他神明。尤其是現在的她幾乎與凡人無幾,除了手中的白燁與可以靈活運用卿心,她與一個武功稍好的女子沒有差別。

    夜裏,她陷進夢魘裏痛不欲生,不斷的哽咽不斷的抽搐,仰面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腿腳在夢中的深水裏折騰的都已經抽筋僵硬。突然驚醒後她迅速撩開帷帳,跌跌撞撞的想奔向房門出開門呼吸,卻在靠近椅子的時候突然撐着扶手跪下去,瘋狂的乾嘔。

    感覺嗓子裏胃裏肚子裏全是喝下去的水,但乾嘔到渾身抽搐,到冒酸水都沒能吐出她想象中的那麼多井水。

    邵逸江緊跟着就醒了,眼睜睜的看着她那一系列幾近詭異的舉動,緩緩走下去,然後用自己身體將她籠罩起來,由後抱住她。

    懷裏的人不斷的喘氣,喉嚨裏發出可怕的聲響。

    待九木冷靜下來,他一口氣摟住腿根,讓她姿勢不變的被托起,然後帶到牀上,吻下因乾嘔而擠滿淚水的眼角。

    “怎麼了?”

    九木的神經被這句溫柔的問話擊敗,攀着鑽到他懷裏,緊緊抓着他身後的衣服。邵逸江頂着腦袋上突然而來的刺痛,又抱着她回身去倒茶,喂她喝下。

    黑暗裏他將被子翻了一個面,將九木衣服褪的精光扔出去,這兩樣都溼透了,就連他身上的衣服也溼透了。邵逸江此時向自己問了句,如果當初知道她從井裏出來後會變成這樣,那日還會動手嗎?

    第二天,容王來時賀川還在睡着。

    “肯定是嚇壞了。”他一如既往的坐在牀沿,一摸被子還發着餘溼,十分擔憂的看向宮女問,“她一直在出虛汗嗎?”

    宮女點點頭,九木突然動一下,睡的不舒坦還有點熱,伸出胳膊來幾乎快要搭在容王的手上。容王屏住呼吸,心臟似乎也不跳了,想去把手臂放進被子裏時怔住了。

    一旁的內衫看到眼裏,他隱忍的吞下口水,還是別過頭去把手臂塞進去。

    此後幾天,九木每日大半都在睡覺,睡又睡不安穩但還是在睡。醫師說可能身體過於虛弱而患了瞌睡病也有可能。

    七天以後,她完完全全的養足了精神,突然又極其反常,一大早就醒了,吵着要見容王,讓她去教練場強身健體。容王雖然擔心,勸阻的話說翻來覆去的說也不敵心中愧疚。既然不好推脫,就命人好好的看護她,片刻不能離。

    這一日,夕陽西下,偌大的空地隱約可見一個小身影。她穿着教練服,高束長髮英氣十足,一下一下的打着踹這假的稻草人。

    九木喘着氣,用手背抹下臉頰上汗,“呼,呼,還是不行。”接連五六日都是練武練的腿抽筋,不過她的身子她清楚,確實沒有底氣,運不上來那股子勁兒。

    別說運氣,未好全的骨傷與溺水帶來的後勁兒十足,操練起來渾身時而滾熱發燙時而冰冷的跟過冬天一般。出汗也是膩汗與冷汗交織在一起,剛開始時沒多久就要坐下歇息,過幾天后再緩緩延長。

    “媽的!”

    沒勁沒勁!邵逸江說她有速度沒狠勁兒,九木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從前確實是有狠勁,出手利落,怎麼現在跟個廢物一樣!

    她氣惱的拽下繃緊長髮的束繩,解放一下頭腦,長髮瞬間披散到肩膀盪出好看的黑浪。一雙手淡然的跟着頭髮一起捂住她的肩膀。

    “你這樣練就算到死也不會有進步。”

    邵逸江這幾日都沒去找她,好像自己偷偷回了鬼界辦事。九木順下氣息,自顧自的將發繩繞在手上,淡淡的回道:“你怎麼到這來了?”

    這是王室教練場,他一個內官,怎麼能進。

    “我現在是校尉爲什麼不能來?”

    九木皺眉回頭看他一眼,果然穿着校尉行裝,竟然不是回鬼城的。喫驚的表情馬上回復,繞着手中繩子,“才幾天功夫。。。”

    邵逸江譏笑着搖搖頭,官場上的物件他的摸的準,當官跟玩一樣。再說,他是魂魄,巴結着鬼城的城主,有的是法子坐上這位子。

    他拍下九木的肩膀與手肘,“你發力不對,出手也不狠。”出手狠纔是拳腳相搏時必勝的絕技,你不狠,輸的就是你。不過賀川雖身量纖纖,能有這種出手速度,也是個練家子了。這讓他很好奇。

    “明天我帶你,今天天色晚了。”邵逸江視線落到遠處的身影上,轉身走的迅速。

    九木又被說出手不狠,皺眉跟着看過去,原來那個山頭站着的正是容王。他趕完文書,聽聞賀川在這就急匆匆的趕來了。宮中離教練場不近,騎馬快,坐馬車慢,所以容王是老早就開始往這邊趕了。

    待他們往回趕走到城裏主街的時,街道周旁跪禮的人數可觀。他們只注意到毛色烏黑油亮且一看就不好馴服的高頭大馬,正被一個威武的女子騎着引着十分乖巧。

    容王由前面的馬車裏探出頭,擺手讓九木靠近。她不情願的扯着繮繩稍稍跟上,只聽見容王笑着,卻沒說什麼。

    晚上,九木乖乖的喫好飯,沐浴之後躺在牀上逼着自己入眠。真正入眠後她又開始出冷汗虛汗,被子裏面很快就被打溼了。

    現在她活動自如,感覺溼溻溻的睡着不舒服就又叫宮女,伺候她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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