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一百三十二 禁慾系天界終於出了一對鴛鴦了
    兩人都分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站在九木跟前不知所措。

    離長恨甩下通黑的袖子衝下去,邊走邊說道:“你們幹什麼喫的!本神讓你們抓人!”

    九木跟他拉拉扯扯不停,小仙們就互相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司良像個外人一般坐在高臺上,攥緊扶手卯足勁吼道:“夠了!這是思文殿,你們當是什麼,戲臺子嗎?!”

    嗖,兩位神將出滿了虛汗,假模假式的做出要抓九木的動作,又互相對視一眼朝着司良仙君恭敬問道:“那仙君,到底是。。。”

    說完他們看了看跟前拽着九木衣袖的離長恨,連忙低下頭。

    “罰!”司良指着九木呵斥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九木終於舒口氣,將手主動伸到神將跟前說道:“聽見了?司良說罰。”

    神將繞開離長恨架起九木,還沒邁開步就聽見離長恨咬牙切齒的說道:“罰什麼罰?本神的話不管用是不是?”

    “夜神殿下,您一會說這一會說那,我們實在。。。”實在難辦啊,兩位都是不好惹的主,水神挑起事來立馬躲開避事,爲難的都落在他們這些小嘍囉身上。

    離長恨走到九木身邊扒拉下神將的手,側頭說道:“人我帶走罰,不需要你們經手。”

    “我不跟你走,離長恨,你還嫌我下手不夠重是嗎?”

    他甩下黑髮,剛要笑就被嘴角傷痕拽着筋般抽搐下,“雜神,讓你走你就走,費什麼話?”

    九木被他一隻手推搡着走,連連絆了兩下差點摔一跤。

    神將與小仙見此更是沸騰。

    禁慾系天界終於出了一對鴛鴦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兒啊。六位主神平日裏看着個個都是不苟言笑,當然除了離長恨之外。

    沒想到他果然不負衆望,終於打破了主神不談戀愛這一怪談!

    哈,小仙們放下心來,原來高高在上的大人們也是人,是人就有慾望。

    他們聽不清已經走遠的二人說什麼,各自腦補着畫面笑吟吟的離開,根本沒拿着事當事。

    九木闊步走的快,沒多久就將離長恨甩在身後。

    他稍放腳步跟上,不帶好氣說道:“雜神,走那麼快是趕着去投胎?”

    可前面人並未理他,自顧自的往前奔,他餘光掃見下面未穿鞋的腳,別住她的肩膀想提醒一下。

    沒想到,黑影的手指頭被九木扣緊,反手束縛於身前,她擡頭看眼離長恨後頸處露出頭的琉璃珠,冷聲說道:“離長恨,別以爲我會知你的恩,事還沒完呢,但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聊閒,你要麼趕緊走要麼就跟我再打一架。”

    聽着她極其有威懾力的聲音,離長恨反倒不怕,憋口氣笑道:“要打就打啊。”

    他不過就是受些皮肉痛,這麼多年過的無趣,有她正好找點樂子。

    “雜神,你。”

    離長恨回頭時九木已經不見了,他指尖輕碰下嘴角傷口,自言自語道:“還真挺疼的。”

    她輕飄飄的落到司良的長平殿露臺,推開門時正巧碰上臉色鐵青的仙君出來透氣。

    九木有些緊張的退後一步,卻被他逼近一大步,實在突然沒什麼準備應付他,只得尷尬說道:“仙君,好巧。”

    “你不是去受罰了嗎?”司良揹着手,指頭之間搓的沙沙作響,似乎在暗自琢磨。

    他站住須臾側身繞過她,二人背對着,九木許久不回話時他才和緩語氣說道:“你是不是在記恨我。”

    “恨你做什麼?”

    恨他做什麼?

    當然是沒有站在她身後撐腰啊。司良偏頭搜尋着撒謊的蛛絲馬跡,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她掩飾得太好,眼神落空了,她確實沒有生氣。

    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下心。

    “恨我沒有爲你說句。。。好。。。”他忽然感覺腰間一陣溫熱,“話。”字就遲了半晌才脫口。

    九木貼着他的脊背猛吸一口仙氣,半輕笑着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仙君不需要說,更不必說。”

    尤其是她打的離長恨不可還手,雖然能看出他讓着自己,但畢竟躺在牀上那麼多天,鬧這麼一通實在痛快,心情居然有點好?

    司良解開九木的手,躲出半步清清嗓子,語氣略有嚴厲說道:“修得無禮。”

    這明明是與徐仁卿相差十萬八千里。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九木半疑惑的收好手腳走去殿內,渾身髒亂差,總該換身衣裳洗個澡吧。

    “仙君,不好了!”

    長鳴氣喘吁吁的奔上來,指着九木說道:“水神,下令,罰,罰她受鞭刑十五,略施,小懲。”

    “不是說不罰了?”九木聽着鞭刑似乎有點疼,方纔那股子氣焰淡下去,卻硬着頭皮說道:“算了,罰就罰,早晚的事。”

    今日受罰,這事就一筆勾銷,再不用惦記着他們幾位主神大恩大德饒了她。

    她跟着前面帶路的長鳴走進殿內,不由得被冰冷的磚地涼到心坎,惦着腳尖走着。

    “長鳴,去下面候着。”司良追上她,對長鳴說完便將人攔腰抱起,他眉目肅然,卻語氣柔和的說道:“先穿鞋。”

    他在長鳴注視下直奔寢殿,穩妥的放下人後沒再說別的,從容的揮手把門鎖緊。

    “我不是還要受罰嗎?”九木坐了許久都未見地上有鞋,纔想起來那時候離長恨將她帶到草原時根本就沒穿。

    那,司良是在做什麼?

    仙君正折身去衣架旁抽下自己的衣衫扔到她懷裏,知趣的避至窗處。

    九木淺淺嗅下,內外都透着淡淡的花香,簡單換好後還是隻能赤腳落於地面,白皙光滑的皮膚在及地的薄衣中若隱若現。

    司良等了許久,回頭想看她是否換好時才發現人已預備打開門要走了。

    “你做什麼?!”九木突然騰空而起,想拽着他的衣袖。

    他像舉只青白的鳥,託入半空中仰視須臾,驟然的收手讓她摟着自己的脖頸,牢牢接她於懷裏才說道:“去哪?”

    九木從未湊得仙君這麼近,不知是不是錯覺,她頭一次覺得他實在高大,甚至比徐仁卿還要挺拔些許。

    她撐着寬厚肩膀,含笑說道:“仙君明知故問,不是你說的罰得?”

    司良雙眸微擡,眼中似有深意,緩緩說道:“不許走,我反悔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仙君身爲主神更不能假公濟私。”

    他黯然片刻,背身遠離門側,“鞭刑,要打得人皮開肉綻。鞭十五,你受不了。”

    別說十五,就算是鞭杖碰一碰也不行。

    “仙君怎麼知道我受不了?再說了,那可是水神之令,我小小雜神,萬萬不敢違背。”

    “亦孜鳴不是罰你。”他蹲在牀前用手溫着兩隻冰涼的腳,喟嘆道:“是在罰我。”

    思文殿那幾句話明擺着是說給他聽的,鬧劇結尾亦孜鳴若是沒稱心如意,他絕不會罷休。

    司良順着腳裸抱到膝蓋處,索性讓亦孜鳴得意一次,仰面尋到九木脣邊,輕輕點了下,稍帶慍氣道:“誰敢來長平殿要人,便是與本君做對。”

    “噗。”九木清甜的笑了聲,“原以爲仙君是會捨棄一切來維護神律的那種人,害得我白白費力去跟離長恨演戲。”

    “怎麼?”他撈緊九木的腰,讓人貼的自己更近,擺出一副想要聽個明白的神情。

    “仙君怕別人知道我們二人的事,這個我明白,所以我便就着水神的話佯裝與離長恨有故事,這事自然牽扯不到仙君身上咯。”

    司良蹙額,不知高興是好還是生氣是好,總歸面兒上逃不過,心裏的不願都寫在臉上。

    九木察覺不對,提起一番膽量撫上面前人的臉,小聲道試探道:“是我猜錯了?”

    “我總歸不是深受人人追捧,難免有人記恨。”他捧住九木的手,“軟肋,怎麼能擺在明面上。”

    她一怔,沒料到有朝一日也能成爲別人的軟肋,按照暴打離長恨的架勢,她應該是極難啃的硬骨頭纔是。

    不,她要做的就是司良心裏最強的骨頭。

    要說軟,那就只在他面前軟罷了。

    “這麼說來,那這鞭刑就更不能躲了,若是仙君今日執意偏袒,那就是動了歪心,他們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廢這麼大勁做什麼。”

    司良正正她的衣領,全然不理她那番話,“這衣服配得上你,好看。”

    “聽到沒有?鬆手,我要去領鞭子了。”

    他吸口氣,側頭對着門處說道:“告訴亦孜鳴,鞭刑我親自動手,不勞他費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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