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攝政王的小祖宗又帶崽行騙了 >第七十四章 逼婚
    鍾府,鍾大人正在祠堂裏怒斥跪在地上的鐘瀾:“我鍾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滿京城你去找找看,誰家姑娘跟你一樣上趕着貼一個戲子?”

    鍾瀾雖然跪着,但她的背挺得筆直:“女兒做錯什麼了?女兒就是去聽了一場戲,這都不行嗎?”

    “還敢頂嘴?”鍾大人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一旁的鐘凝連忙假惺惺的拉住鍾大人:“爹爹,妹妹只是被那戲子迷惑,一時暈了頭而已。”

    “你給我好好反省一下,馬上就要議親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偷見他,小心我打斷你的腿!”鍾大人生氣的拂袖而去。

    剛走出祠堂,就看一個家丁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兩人撞了個滿懷。

    “不長眼的東西!”鍾大人揚起巴掌就掄了下去,打的家丁在地上滾了一圈,這才反應過來:“不好了不好了!”

    “又怎麼了?”鍾大人十分不耐煩。

    “小的們奉老爺的命令去趕那戲子離開京城,結果被……被攝政王撞見了。”家丁支支吾吾的說。

    “看見就看見了,一個戲子糾纏我女兒,任他是攝政王也管不了!只要你們沒打人……”

    家丁低下了頭,不敢看鐘大人。

    鍾大人這才意識到問題:“你們動手了?”

    家丁點了點頭。

    “混賬東西!”鍾大人一腳把那家丁踢翻在地:“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打人的時候躲着點,不要讓人看見!你們可倒好,偏偏還讓他看見了,你們是嫌我做官做的太久了是不是?”

    說罷,鍾大人在心裏盤算了一下。

    上次因爲大女兒在宮門口不小心說錯了幾句話,沈瀚辰就把自己貶了職,這次還讓他撞見自己家的下人仗勢欺人,他肯定不會輕饒了自己。

    越想他越着急,於是連夜來到了周鴻昌府上。

    “還請太師救救下官吧!”他跪在周鴻昌的書房不停的磕頭,哀求周鴻昌的庇護。

    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周鴻昌有些微怒:“就這種小事也要來打擾我?”

    鍾大人連忙磕了幾個頭:“太師有所不知,那姓沈的早就看下官不順眼了,上次小女只不過有些誤會,他就降了下官的官職,這次他肯定不會輕饒下官的!”

    周鴻昌捋了捋山羊鬍:“幫你也不是不行,只是……”

    “太師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眼看王爺也該成家了,不如明日早朝的時候,你就提個意見吧。”

    鍾大人心領神會:“下官知道了!”

    第二日早朝,處理完政務之後,沈瀚辰問:“各位還有公務要稟告嗎?如果沒有的話,鍾大人,請留……”

    話音未落,卻看見鍾大人上前一步行禮道:“臣有奏。”

    沈瀚辰一挑眉,道:“說。”

    “下官知道王爺日理萬機,非常繁忙,但是眼看王爺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齡,不如把親事提上日程吧!”

    沈瀚辰冷冷的道:“本王的婚事,是本王的私事,就不勞鍾大人費心了。”

    “老臣覺得鍾大人的話不無道理,都說成家立業,大丈夫應該先成家再立業。如今王爺威名赫赫,更應該做天下人的表率。”周鴻昌道。

    不少人附和着點點頭。

    李承澤道:“如今王爺貴爲九千歲,早日成家方能全心投入治理我大舒國,這也是我舒國之幸啊。”

    沈瀚辰眯了眯眼:“李丞相,還請注意言辭。本王只是暫時督政,待到小皇帝成年,自然會辭去官職,本王的婚事,怎麼會牽扯社稷?”

    李承澤擺擺手:“王爺不必着急,王爺爲舒國殫精竭慮,大家都看在眼裏,只是婚姻大事也是人生大事,臣等是關心王爺啊。”

    文武百官跟着點頭,七嘴八舌的,但都是贊同他們的觀點。

    沈瀚辰被道德和禮法架在高處,根本無法反駁。

    這也是他一定會辭官的一個原因。

    看着羣臣激昂,他冷笑一聲:“不知各位可替本王安排好人選了?”

    任誰都聽得出他這句話中壓抑的怒火,紛紛閉了嘴。

    只有李承澤還敢說話。

    他樂呵呵的打圓場:“王爺放心,不管我們再怎麼選,最終也是要王爺點頭的。老臣先在這裏斗膽替王爺討下一紙賜婚,名字先空着,由老臣保管好,等王爺有中意的姑娘,老臣便把這名字寫上,豈不是皆大歡喜?”

    沈瀚辰盯着李承澤,心中感嘆:果然是個老狐狸,婚書放在他那裏,也就是說,要徵求他的同意纔行。

    這樣一來,他想娶江漣漪,肯定是不被允許的!

    可眼下這羣大臣大有他不同意就長跪不起的架勢,沈瀚辰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小皇帝看看李承澤,又看看沈瀚辰,兩邊他都不敢得罪,可他心裏認爲,這羣人這樣逼迫沈瀚辰,屬實有些過分。

    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九千歲,你要是不願意……”

    李承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他把後半句話生生嚥了回去。

    “願意,怎麼不願意?”沈瀚辰突然道,“想不到本王的婚事竟然牽動着這麼多人的心。既然你們都希望本王早日完婚,那就如你們所願吧。希望丞相到時候,能說到做到,不要寫錯了名字。”

    沈瀚辰說到後面,表情漸漸嚴肅起來。

    這句話帶着警告的意思,李承澤不會聽不出來。

    他笑着道:“那是自然。”

    一時間,攝政王要選妃的消息不脛而走,滿京城都在討論這件事。

    “我聽說咱們這個攝政王平時就冷冰冰的,不苟言笑,還是上過戰場的人,據說脾氣非常暴躁,誰敢嫁啊?”

    “你多久沒關注他了?最近他身邊多了一對母子,據說他現在每天有說有笑的!”

    “真的假的?王爺要是早點這麼愛笑,京城裏誰家的姑娘不想嫁給他啊!”

    “拉倒吧你,要我說,這件事就不簡單!你想啊,他只是個王爺,又不是皇上,什麼時候需要文武百官請願,要求他結婚啊?古往今來這也是頭一遭!”

    “你的意思是……”

    “噓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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