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攝政王的小祖宗又帶崽行騙了 >第八十三章 演技
    由於江漣漪近日一直稱病,沈瀚辰也跟着憔悴了不少,眼看這對新婚夫婦剛結婚不久就要陰陽相隔了一樣。

    孫雅芸擔心的不得了,帶着柳昊來幫江漣漪治療,可怎麼也不見好轉。

    柳昊一臉嚴肅的施完針,表情非常疑惑。

    他確定江漣漪是中毒了,但是他始終查不出病因,只能靠鍼灸提高江漣漪的身體素質,再配合一些清熱解毒的湯藥吊着她。

    孫雅芸自己本就是久病之人,如今看到曾經那麼生龍活虎的人比自己還虛弱,更是心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別哭,我沒事的。”江漣漪躺在牀上,虛弱的安慰孫雅芸。

    孫雅芸紅着眼眶道:“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的這麼嚴重呢?”

    “也許是……我福薄吧。”

    孫雅芸拿出一枚平安符放在江漣漪枕邊:“這是我特意去爲你求的平安符,希望你能早日好起來。你上次說要帶我一起出去玩,可不許食言!”

    江漣漪虛弱的點點頭:“一定!”

    送走了孫雅芸夫婦,江漣漪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哪裏還有半分剛纔那種虛弱的樣子?

    “孫姑娘是真的心疼你。”沈瀚辰道。

    江漣漪嘆了口氣,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爲了我們的計劃,現在也只能連她一起騙……事情結束後,我會去登門道歉的。”江漣漪拿起那枚平安符,緊緊的握在手中。

    這時,江團團從屋外跑了進來:“孃親!”

    江漣漪抱起江團團,摸了摸他的鼻子:“怎麼樣?”

    江團團點點頭道:“我跟他說藥喫完了,他叫我今晚去他府上拿藥。”

    江漣漪和沈瀚辰對視一眼,今晚,成敗在此一舉!

    她從扳指裏拿出一個小戒指遞給江團團:“團團,這個一定要收好,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江團團好奇的接過戒指看了看,發現那上面有一個暗槽,只要觸發機關,暗槽就會彈起來,裏面藏着一根細針。

    江漣漪道:“你要小心這根針,被它扎到,瞬間就會渾身無力,一整天之後纔會好轉。”

    江團團帶上戒指,拍着胸脯道:“孃親,放心吧!”

    可江漣漪怎麼可能放心呢?

    她再三強調:“一切以小命爲重,發現不對就立刻大喊,千嬈姐姐就在暗處守着你,千萬不能逞強,知道嗎?”

    江團團一臉無奈的看着喋喋不休的江漣漪,對沈瀚辰道:“老沈,快管管你媳婦兒!”

    “臭小子!”江漣漪輕輕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十分不捨的讓他出去了。

    “主子主母放心,屬下一定拼死保證世子的安全!”千嬈鄭重的行了個禮,轉身追了上去。

    “千嬈這次一定不會出問題了。”沈瀚辰道。

    江漣漪戳了戳他的腦袋道:“你啊!對千嬈要求太苛刻了!上次那件事不能怪她的。”

    江漣漪知道,上次在平連鎮,趙秋姿算計他們的時候,千嬈也中招了,多虧小黑警醒,咬了她一口,她這才醒了過來。

    但是小黑的毒性非常猛烈,即便千嬈有解藥,被咬的地方依舊腐爛了,硬是活脫脫換了一層皮。

    可沈瀚辰還是心有餘悸:“我只是一想到如果當時出了任何一點差錯,你可能就會死!我……我就……”

    江漣漪輕輕抱住了沈瀚辰:“你當時中了烈性媚藥,寧願刺傷自己保持清醒,也不願意和趙秋姿發生點什麼。你要相信,千嬈的心情也跟你一樣。”

    沈瀚辰緊緊的抱住懷裏的女人:“希望這一切都可以快點結束。”隨即他話鋒一轉,“不過你到底是怎麼演的,爲什麼太醫都以爲你中毒了?”

    江漣漪狡黠一笑,從腋下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鏘鏘!就是靠這個,把它放在腋下,診脈的時候他就會改變脈象,再加上我精湛的演技,這不就成了!”

    沈瀚辰寵溺的笑了笑:“想不到你那些騙人的伎倆還能這麼用!”

    江漣漪笑起來:“我也是想快點把這件事解決啊!我們還沒度蜜月呢!”

    “蜜月?”

    “等了結這件事……”江漣漪正興高采烈的說着,突然捂住了嘴巴,“呸呸呸,不能立flag。”

    沈瀚辰:?

    說點人話好嗎?!

    再看江團團那邊。

    他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但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反而還覺得很好玩。

    他像平常一樣去書塾唸書,結束的時候,和周耀光一起來到書塾門口。

    “咦,你們倆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有一起唸書的人問。

    江團團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有說話,周耀光白了他一眼:“管你什麼事?”

    說完拉着江團團上了自家馬車。

    那人小聲啐道:“趨炎附勢!呸!”

    馬車上,周耀光看着江團團不高興的樣子,試探道:“怎麼樣?”

    江團團道:“你們是不是騙我?不是說那藥只會讓我孃親不能再生小孩子嘛?爲什麼她現在病成這樣?”

    周耀光一攤手:“我怎麼知道?不過現在她確實生不了小孩子了呀!”

    江團團一想,好像也是,也就沒有再說話。

    太師府裏,周鴻昌正在臥房裏翻看一本賬簿,那上面詳細記載了自己前幾年爲了討好離薩,給他送去的各種東西。

    “這個離薩真是外強中乾,一點用都沒有,枉我這些年還給他送了那麼多銀子!”周鴻昌嘀咕着,卻絲毫沒有丟棄那本賬簿的意思。

    如今黔國新帝登基,正是根基不穩的時候,如果能攀上他這條線,那自己在舒國稱帝的願望還是有機會實現的。

    要向新帝表明態度,這本賬簿還是很有作用的。

    就在此時,門外有下人稟報:“老爺,小少爺回來了,那孩子也來了。”

    周鴻昌應道:“知道了。”

    他起身來到牀邊,掀起牀頭掛着的一幅畫,畫後的牆上竟然有一個小洞。

    周鴻昌把賬簿放進洞裏,又扭了扭旁邊的花瓶,洞口慢慢合上,牆壁恢復如初,就像這裏什麼都沒有一樣。

    他整理好畫卷,慢慢走出了房間。

    今日你江團團進了我的院子,就別想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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