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顧長卿他們,侯君集沒有任何廢話,甩出了手中的劍,直接殺死了他,有些可以原諒的,但是要面對要殺死他們的事情,侯君集沒有辦法接受原諒,一旦別人起了殺心,那麼很容易就會起第二次。
面對着地上的屍體,金柳兒沒有任何廢話,那張俊俏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望着外面那羣快速離開的,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顧長卿他們這一次來這目的,那可以說都是爲了保密的,是不可能告訴其他人的。
“金小姐,這個我們就不能告訴你了。該幫你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完了,我現在可以離開了。”
“如果你要是願意留下來的話,我是願意嫁給你的。”
顧長卿,說:“不,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是不能留下來的,我們就先走了。”
顧長卿沒有過多停留,既然問題已經說了,已經解決了,那麼其他就不重要了。
侯君集他們離開了,沒有其他事情,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意外,他們給其他那些在外面的隱藏在暗中的侍衛,送去了鴿子,很快他們也喬裝成了商人的隊伍進入到了城內。
他們這一羣人,再次走了一日路,很快就到了高昌城邊,這裏面可以說隨處可見的都是侍衛。
每一個人那可以說進入到城內都是要經過嚴格搜查的。
高昌皇子,說:“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是被通緝的人了,所以可能我要冒充進去的話,可能被他們發現,到時候咱們可以說也就暴露了。”
顧長卿看着進進出出的人,別說這裏面可以說是生意地方,很多人都進進出出的。
“想要進去是很容易的。但是咱們這羣人太多了,而且因爲都會功夫,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會有點痕跡,所以咱們必須要分成幾個隊伍,然後再一羣一羣的進入到這個裏面。”
顧長卿他們身上換上了粗布的衣服,又在自己的臉上塗抹了一層灰塵,高昌皇子身上,臉上特意塗抹了濃重的灰塵,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乞丐。
守在門口,拿着刀劍的侍衛,將走在前面的顧長卿給攔了下來。
“看你們的熱鬧跟打扮不是本地的人,你們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幹什麼?”
“我們是來做生意的,你看看,我們的車上是一些絲綢,然後還有一些糧食。”
顧長卿說話時候,揮着手用從身上拿出了一些銀子。
“你看下,我們這裏面是沒有任何的東西的。”
拿着長矛的兵,揮着手就將銀子揣到了懷裏。
“走,這個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的問題。”
周圍所有人,沒有再理會他們,繼續檢查着後面的人。
顧長卿他們再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擋,高昌皇子快速的找到了一個地方,脫掉了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也在一條小河邊清洗了一下自己,滿是灰塵的臉龐。
這裏是高昌皇子的家,有很多的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主了。
可是這個地方,他們觀察了一下週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客棧的地方,唯一的區別就是看到了前面不遠處有一個村子。
“走,咱們到村子裏面查看一下。”
顧長卿他們走在前面,其他侍衛跟在後面,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從一戶人家裏面衝了出來。
身上穿着一身的白,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但是動作非常的輕盈,靈活的像一隻貓一樣來回的奔波。
顧長卿他們快速向着屋內走去,很快就聽到了哭聲。
“娘子,你告訴我到底是哪個混蛋殺了你,我現在就去找他報仇。我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一定要將那個混蛋給找出來的。”
他們還沒有靠近,高昌皇子就已經聽見了裏面撕心裂肺的哭聲。
他對於這個地方,那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因爲這個地方他曾經在這裏生活過幾日,這個地方住的人,就是曾經在他手下當一個侍衛的人。
後來因爲某些原因,直接就離開了,但是他們兩個基本上還會有一些書信上的往來。
“司馬牛壯,你在不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說話的時候直接就衝刺到了屋子內。
高昌皇子走在前面,門剛剛打開,就
就看到了紅着眼睛的司馬牛壯。
他身上會一些簡單防身功夫的,要不然當初也不可能留在他的身邊是當侍衛的。
司馬牛壯身強體壯,皮膚非常的粗糙,再加上長時間受到太陽的曬,有點黑。
見到進來的人是高昌皇子,他手中高高舉起來的大砍刀就收了回去。
“皇子,你怎麼來了?”
高昌皇子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牀上女人身上只穿着紅色的肚兜,喉嚨也已經被人劃開了,鮮血正在流淌,冰冷的躺在木牀上一動不動。
其他人已經全部都到了。
“出去。”
雖然現在那個女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不管怎麼說那個女人現在躺在牀上還是一
衣衫不整的,這個就需要很多的在意了。
司馬牛壯簡單處理一下,快速的擦了擦眼淚,簡單的將屍體什麼的處理了一下。
司馬牛壯很快走了出來,沒有想到自己家今日竟然會來了這麼多人。
“有什麼事情嗎?你們這麼多人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本來只是想要在這裏住一夜的,現在看來這個情況是有變化的。
“司馬牛壯,我們只是路過想要到你這來看看你。沒有想到發生了這麼樣子的事情,你知道誰是兇手嗎?”高昌皇子問。
“不知道,我只看見的那個人穿着一身的白衣服。我也是剛剛回來,我準備到山上去打幾隻野兔的,因爲我的娘子…”
聽到這裏他的喉嚨有一些沙啞,幾個時辰之前還是一個大活人,可是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沒有,我只見到那個穿着一身白,我從來就沒有得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