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卿本來還想找出一些線索,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機會。
他揮着手拿出了那個玉佩。
“老人家,你看這個玉佩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那上面是有字的。白良的。”
“老人家,你爲什麼能清楚的確定這塊玉佩就是他的呢?這上面的字也並沒有寫他的名字啊?”
老者摸了摸自己山羊鬍,說:“因爲那上面字是我寫的,一共兩塊玉佩,定情信物。白頭到老。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那塊是白頭字。”
“老人家,你說的很對,的確就是。那麼你能告訴我現在另一個玉佩在哪裏嗎?”
“這個我就沒有辦法跟你說明白了,他已經有好久沒有回來了。你如果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最好直接到他們家去問。你向前面走,第三家。”
顧長卿很快就走到了那一家,院子裏面的青菜非常茂盛,看起來也是非常的乾淨,可是唯一不同的是差別很大。
這個家彷彿並不是太富裕,窗戶什麼的都已經有了破損了還沒有修復。
見到有人進入院子裏面,一個女人抱着孩子從屋內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她是一個女人家,當然不允許陌生人進入到她的這個院子內了。
懷中不知道多大的孩子,正在拿着一個菜糰子開始喫。
“我們是來找人的,我們這個玉佩你認識嗎?”
“這是我男人的玉佩,你爲什麼會有?”
顧長卿想到了,那可以說是自相矛盾,因爲之前那個老頭子就已經說,墨洛這個人,家裏面是什麼人都沒有的,可是既然什麼人都沒有,那麼爲什麼會有這個玉佩呢?
“能告訴我你的男人叫什麼名字嗎?”
“白良。”
顧長卿對於這個人,那可以說是特別的瞭解的,就是花兒郡主的男人,郡馬。
“能給我簡單的描述一下你男人長得什麼樣子嗎?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個玉佩既然是你們夫妻的,我也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很簡單,我的男人那長得可以說,這十里八鄉之內,沒有他好看的了。而且我的男人也是非常有才華的,那可以說,十里八鄉,沒有他有才華的了。”
愛一個人可能就是這個樣子,在對方的心中那可以說都是完美的,無可挑剔的。
對了,這個還用說嗎?這就是郡馬。
“請問這個女孩是白良的嗎?”
“當然,千真萬確,我們兩個剛剛成親的時候,就有了孩子,可是沒有想到他去考狀元去了,一年之前給我送回了一封信,說沒有考好,說等三年以後再回來,叫我不要去京城找他。他也不會回來的,因爲沒有臉見這裏面的鄉村父老。”
顧長卿想着,這個女人那可以說好傻,傻的徹底。
“好,我知道了。”
“各位,我男人的玉佩竟然在你們的手上,這麼說你們也應該見到了我的男人了,他有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或者說有沒有留下什麼,我的家裏面現在已經沒有銀子了,孩子現在每天只能喫玉米麪兒了。”
“有,他讓我們給你送來十兩銀子,等三年以後,他就會來接你。不過這三年之內,可以說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所以有些事情你最好要做一些準備。”
“什麼事情?難道他不會回來了嗎?如果他要是不回來的話,那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不是不回來,因爲我打個比方,可能出意外。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等着他回來了,你可以隨意的找個男人在成親,你需要照顧。”
“這不是有十兩銀子嗎?再加上我有一些其他的收入,我也可以做一些刺繡什麼的,這些也會增加我一些收入的,等着十年八年,這個是不是任何問題的?”
顧長卿一看,自己是沒有辦法勸說這個女人的,揮着手就將身上的銀子拿了出來,爲了避免跟這個女人過多的接觸,直接就將東西放到了地上,然後他們幾個男人就快速的離開了。
“國師,咱們現在怎麼辦?”
顧長卿腦瓜子裏面,爺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他現在大概已經猜到了那個男人爲什麼會被殺死了。
可是現在這個人是說什麼也不會承認,所以現在想要將事情弄明白的話,最好的問題就是直接去問。
顧長卿將白良直接就約到了附近的一個茶樓,爲了避免被其他人打擾,他直接將這個茶樓給包了。
同時店小二什麼的和老闆什麼的,也全部都被請了出去。
白良現在已經知道了墨洛死亡消息,這個就是他要的消息,只要這個男人死了,那麼以後就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了。
輕輕的品了一口茶。
“國師,你將我約到這裏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我說?”
“當然,我聽王爺說過說你沒有成親,也沒有孩子。”
“我有孩子,郡主肚子裏面,現在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
“秀娟你知道嗎?”
既然這個人裝糊塗,那麼直接就說出名字就好了,其他的也不需要想那麼多,也不需要說那麼多。
白良對於這個人名字,那可以說是非常的清楚,非常的知道的,那是他糟糠之妻的名,想當初他十年的寒窗苦讀,都是秀娟這個人女人,拼命的做着各種的刺繡,拿出去換錢,然後再給他買書什麼的。
雖然臉上瞬間的一變,可是臉上的神色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他並不想再過那些窮苦人的日子,他也知道,現在離開這個地方,那自己就會窮一輩子。
“這個名字聽起來應該女的長得很好看。”
“長得好不好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知道秀娟一個孩子,兩歲了。”
顧長卿這個人自以爲看人很準的,所以就一直查,看着他的表情變化,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每一次提到這個人的名字跟孩子,那麼這個男人的臉上就會瞬間有表情的變化。
“這個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