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毒妃:攝政王有病,我有藥! >第148章冊封宴燼爲攝政王
    ???

    像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濁公公也不賣關子,笑着解釋道:“今日太子殿下大婚,皇上命奴才前來道賀,並帶來了賞賜。”

    濁公公說着,拍了拍手掌,他身後的幾名小太監便拿着幾個精美的盒子走了進來。

    濁公公上前,將其一一打開。這時候衆人才看清裏面裝的,竟然全都是世間少有的珍寶。

    其實這個時候,宴如烈賞賜的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通過這賞賜可以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宴如烈對宴恆的重視。

    而這對宴恆十分受用,他心情大好。“請公公代本太子謝過父皇。公公既然來了,不妨留下來喝個喜酒再走。”

    濁公公眯了眯眼,搖頭婉拒了宴恆。“太子殿下的好意奴才心領了。不過,奴才還有一道聖旨要宣讀。”

    “什麼聖旨?”宴恆迷惑了。

    宴恆的反應,就是現在所有人的反應。

    濁公公並沒有告訴宴恆,宴如烈的旨意是什麼,而是轉頭看向宴燼所在的方向,道:“這道聖旨是皇上給燼王殿下的,既然燼王殿下也在此,就趕快接旨吧。”

    濁公公的話,讓衆人更加摸不着頭腦。

    在今天這種特殊的時候,宴如烈會有什麼聖旨要給宴燼呢?

    從宴燼的表情足以看出,他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他還是起身,走到濁公面前,不過他並未跪下,僅是傾了傾身子。“兒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燼王天資聰穎,才思敏捷,治瓊州瘟疫有功,今順應天意,着即冊封爲當朝攝政王。欽此!”

    說罷,濁公公上前兩步,將聖旨送到宴燼的手中,並拱手道:“恭喜攝政王。”

    濁公公不知道,這道聖旨帶給在場所有人的震驚是語無倫次的。

    一直以來,攝政王大多存在於皇帝年邁,新皇還未成年之前,方纔冊封一名攝政王,藉以日後輔助新皇。

    可如今,宴如烈正值壯年,而宴恆又已過弱冠之年。根本就沒有冊封攝政王的理由。

    所以,宴如烈傳下這道聖旨的深意,就不禁有些惹人深思了。

    難道,儲君的人選又會有所變動?

    此時,所有大臣的心裏,幾乎都有着同樣的猜想。

    握緊手中的聖旨,宴燼卻並沒有因爲宴如烈的冊封而有絲毫動容。

    就像他也不明白,爲什麼他父皇會突然傳下這種驚人的旨意。

    而如果要說,這裏最爲震驚的,大概就要數宴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宴如烈竟然會在他的成親之日,冊封宴燼爲攝政王。

    難道,他這個父皇動了換儲君的心思?

    雖然只是猜測,可宴恆卻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他暗自握緊成拳,不管他父皇爲什麼要突然冊封宴燼爲攝政王。他絕對不能讓宴燼有一絲一毫威脅到他地位的機會。

    喜堂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直到琴心驚慌失措地跑進喜堂,大叫道:“太子殿下,小姐她出事了。”

    琴心的聲音,將宴恆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疾步走到琴心面前,冷聲質問道:“她出了什麼事?”

    不知是被宴恆橫眉冷對的樣子嚇到,還有出於別的原因,琴心結巴着回答。“她暈倒了,而且,而且還……”

    見琴心吞吞吐吐,一句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宴恆當即就沉不住氣了,他不耐煩的道:“還不快去請大夫?”

    “奴婢已經讓人去請了。”琴心把頭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擡起來。

    宴恆還想說什麼,可突然意識到喜堂上還有許多人,於是他將自己想要說的話嚥了回去,他轉過頭去,對一旁的管家道:“你留下來招呼各位賓客先入席,本太子先去看看清婉的情況。”

    那管家躬身稱是。

    隨後,宴恆就跟着琴心離開了。

    太子府的管家開始招呼衆人開席,雲初月卻沒有要留下來喝喜酒的意思。

    她的注意力還停留在剛纔琴心的話上,雲清婉暈倒了。

    對此,雲初月倒是沒什麼意外。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琴心剛纔那沒有說出來話,恐怕是雲清婉流產了。

    雲初月起身走到宴燼身旁,對他道:“王爺,我們先走吧。”

    宴燼也不欲多留,只是,如今他被冊封爲擎天國的攝政王。這些人精似的大臣,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攀龍附鳳的機會。

    耽擱了好一陣子,最終宴燼以自己的身體不適爲由,帶着雲初月離開了喜堂。

    從喜堂出來,天已經黑透了。漆黑的天空中,只有一輪圓月高懸。

    退去白天的燥熱之後,夜風裏竟多了幾分涼意。

    眼見着,太子府的大門近在眼前,不過幾步路的樣子。

    可是,在她跨出太子府的大門之前,意外發生了。

    首先傳來的,是宴恆震怒的聲音。“雲初月,你給本太子站住。”

    雲初月聞聲頓足,不等她回頭。宴恆就領着一隊人馬衝了過來,擋住了宴燼跟雲初月的去路。

    藉着燈籠的光芒可以看見,宴恆臉色沉到了極點,看着雲初月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太子這是何意?”見宴恆來勢洶洶,宴燼率先開了口。

    “本太子是來找雲初月的,請大皇兄不要過問”宴恆說着,惡狠狠地看着雲初月,咬牙道:“雲初月,本太子知道你對我餘情未了。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竟如此心狠手辣,給清婉下毒,導致她肚子裏的孩子不保。”

    雲初月先前所有的疑惑,在宴恆說出這話的時候,全都想通了。

    原來,雲清婉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利用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來陷害她。

    心狠手辣嗎?她怎麼比得上雲清婉,竟然連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都能當做誣陷她的工具。

    “雲清婉肚子裏的孩子不保,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未免也太可笑了。”對宴恆的話,雲初月是嗤之以鼻。

    “你還想狡辯?琴心已經告訴本太子了,清婉今天什麼東西都沒有喫,只是跟你喝了一杯茶。所以,不是你在那茶裏下了藥,又能是誰?”宴恆已經認定了雲初月就是給雲清婉下毒的兇手。

    “誰知道呢?指不定是她自己下的也說不定。”

    “事到如今,你還敢胡言亂語。”宴恆說着,對將雲初月和宴燼團團圍住的侍衛道:“將雲初月給本太子拿下。”

    宴恆的命令一下,侍衛們便不約而同地想要上前將雲初月拿下。

    可是,沒等他們近身,宴燼便冷眼一掃,用雖然不高,卻足以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的語氣道:“本王倒要看看誰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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