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毒妃:攝政王有病,我有藥! >第150章宴恆的真正目的
    將背後靠在牆壁上,有淡淡的涼意透過單薄的衣衫傳來。

    雲初月回想了一下近些天發生的事情。大概從她告訴雲清婉,她肚子裏懷的是個女孩兒開始,她就已經動起了別的心思。

    對她來說,只有生下兒子她才能母憑子貴。可若是女兒,便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她纔不惜用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來陷害她。

    畢竟,毒害皇嗣可是死罪。

    不過,這一次她的如意算盤,依舊打不響。她倒要看看,當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天,她該如何自處。

    微微合上眼簾,雲初月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因爲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不過,說是休息,可實際上雲初月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

    到了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從牢房外的過道上,便有腳步聲傳來。

    幾乎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她便睜開了眼睛。她往牢房外看去,就見外面的過道上有人靠近。

    雖然油燈昏暗,可雲初月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走在獄卒後面的雲冀和半夏。

    等幾人在牢房外停下腳步時,雲冀對領路的獄卒道:“把牢門打開。”

    那獄卒看上去有些爲難。“國公大人,太子派人來交代過了,不準任何人探視令千金。小的已經破例讓你進來了,實在不能……”

    “本國公讓你把門打開。”雲冀急着想快點兒見到雲初月,冷着聲發出了命令。

    那獄卒到底還是不敢違背雲冀的意思,在小小的一番糾結之後,便哆哆嗦嗦地取下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待獄卒將牢房門打開之後,雲冀用眼神示意他留在外面,而後他就主動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爹。”雲冀一跨進牢門,雲初月就從地上爬起來,喊了他一聲。

    雲冀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他快步來到雲初月跟前,先是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她看上去並沒有受什麼邢,他才微微鬆了口氣。“月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清婉流產了,宴恆認爲兇手是我。”雲初月簡單的將事情跟雲冀說了一遍。

    “清婉爲何會無緣無故流產?這件事又怎麼會和你扯上關係?”到底是從小帶到大,被自己當做親生女兒的人,雲冀對雲清婉的關心是顯而易見的。

    看雲冀對雲清婉的關心,雲初月實在不想告訴他,他認爲乖巧可人的女兒,實際上心狠手辣。

    而且,就算她說出來,她爹恐怕也不願意相信吧。

    於是,雲初月索性什麼都懶得說了。反正,待到真相大白,她爹總是能看清雲清婉真面目的。

    “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而他的目的,或許不僅僅是女兒一人。”雲初月想過,有兩個可能。

    其一,雲清婉故意流產這件事宴恆並不知情。那麼她的目的就只是自己。

    其二,這件事宴恆早就知情,並且配合着雲清婉來演這一齣戲。那麼他的目的,恐怕就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了。

    他想動的,或許是整個國公府。

    不過,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她都不會讓他們如願。

    雲冀能坐上國公之位,對朝中的形式自然是瞭若指掌。所以,他很容易就聽出了雲初月這話裏的深意,她的意思是,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衝整個國公府來的。

    而會這麼做的人,不多。

    “月兒,不論如何爹也一定會救你出去。”雲冀跟雲初月保證道。

    雲初月卻搖了搖頭,回道:“爹,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女兒自有辦法讓那藏在背後的人,原形畢露。”

    雲冀還想說什麼,可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獄卒倉皇的聲音。“國公大人,太子來了。”

    雲冀聞言,不得不暫時將要說的話咽回,他回頭往牢房外一看,就見宴恆前呼後擁的向這裏走來。

    雲冀猶豫了一下,才轉身出了牢門,似乎準備去迎接宴恆。

    雲冀出去了,半夏卻未跟上,她看了眼獄卒離得還有些距離,便快步來到雲初月面前。“小姐。”

    “我之前讓你跟着琴心,有沒有什麼發現?”雲初月用不大的聲音問。

    半夏連連點頭,並在袖子裏摸索了一下,而後她從裏面拿出一張疊起來的紙張,那紙張皺皺巴巴,明顯是被人揉成一團過。“奴婢跟着琴心,發現她偷偷將二小姐房裏的那套茶具處理了。在那裏面,奴婢還發現了這張藥方。奴婢已經看過了,這方子是城中天德醫館所開。”

    雲初月沒有去看那藥方,而是將其順手塞回到袖子裏,而後她才道:“派人監視太子府,一旦有什麼動向,立刻派人告知我。”

    “奴婢明白。”半夏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而就在半夏話音落下的當兒,雲初月的牢房外就傳來宴恆諷刺的聲音。“沒想到這一大清早的,大牢裏竟然會如此熱鬧。”

    “臣參見太子殿下。”雲冀拱手向宴恆施了禮。

    “鎮國公,你真是生了個好女兒,竟害得本太子和清婉失去了肚子裏的孩子。”宴恆繼續冷嘲着道。

    雲冀擡起頭來,眼裏閃爍着堅定的目光。“月兒絕不可能害清婉,這件事一定是他人所爲。”

    “是與不是,很快就能見分曉。本太子早已下令,不準任何人探視雲初月。國公竟然無視本太子的命令,若不是爲了清婉,本太子一定治你的罪,還不速速離開?”宴恆說着,給左右的侍衛遞了一個眼色。

    兩人就心領神會的道:“國公大人請。”

    雲冀不知道宴恆來這裏的目的,生怕雲初月吃了虧,並不打算就這樣離開。最後還是雲初月道:“爹,你先回去吧。”

    想到雲初月之前的話,雲冀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不簡單。

    昨日雲初月是同宴燼一起去的,也許他會知道什麼也說不定。

    想罷,雲冀又叮囑了雲初月兩句,終於還是帶着半夏離開了。

    雲冀一走,宴恆就擡步踏進了雲初月所在的牢房。

    對宴恆,雲初月是半分好感也無。更何況,她心下清楚,宴恆這個時候來找她,恐怕沒什麼好事。

    轉身回到牆角,雲初月十分隨意的往地上一坐,就彷彿宴恆並不存在一般。

    對雲初月的無視態度,宴恆竟然神奇的沒有動怒。他一步一步走到雲初月,耐心得在她面前蹲下來。

    不同於剛纔的橫眉冷對,他現在的態度,幾乎可以稱得上平和。“雲初月,一會兒就要審訊了。你可知道,毒害皇嗣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

    雲初月見過智障,可她還是第一見宴恆這樣的智障。她翻了個白眼,好心的給宴恆科普道:“雲清婉是國公府的人,如今太子娶了她,是不是也在被抄家滅族的範疇裏?”

    宴恆本來就是強忍着耐心,此時被雲初月這麼一說,他立刻就炸了。“雲初月,本太子是念在你我曾經有過婚約的份上,來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別不知好歹。”

    宴恆的話,讓雲初月一陣好笑。從她還沒下山,他就跟雲清婉勾搭在一起,甚至也該敗壞她的名聲。如今,還說什麼念及她們曾經有婚約的份上,給她指條明路。

    她倒是想知道,宴恆所謂的明路是什麼。

    想到這裏,雲初月用眼神示意宴恆說下去。

    宴恆調整了一下語氣,才接着道:“只要你一會兒在公堂之上告訴衆人,指使你毒害皇嗣的人是宴燼,那麼本太子便可保證你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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