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毒妃:攝政王有病,我有藥! >第154章 狼狽爲奸
    直到雲初月和宴燼幾人轉過身去,宴恆的面色才漸漸沉了下來。

    宴燼,雲初月。他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殷殺,你去把他給本太子找來。”宴恆壓低聲音,在殷殺耳邊說了什麼。

    殷殺道了聲“是”,而後就轉身離開了。

    ……

    而另一邊,出了刑部衙門之後,雲初月就直接坐上了宴燼的馬車。

    吩咐過車伕去國公府之後,馬車就緩慢地行駛起來。

    馬車裏,雲初月還在可惜。剛纔,就只差一點兒,她就能把宴恆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還在想剛纔的事?”宴燼看雲初月眉頭深鎖,就知道她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

    雲初月點點頭回答:“我只是在可惜,沒能把他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不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宴燼說完這話,捻了捻眉心。

    也是這個時候,雲初月才發現,宴燼的眼眶下一片青黛色。想必昨天晚上因爲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怎麼睡。

    雲初月心一軟,對宴燼道:“你先睡一會兒,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本以爲以宴燼的性格,會拒絕她的提議。然而,這一次他卻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好。”

    雲初月聽罷,就準備爲他支高墊子,讓他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然而,宴燼卻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忙活。他伸手拉過雲初月,讓她坐到自己這邊來。

    等雲初月剛一坐好,他便側身躺下,將頭擱在雲初月的雙膝之上。

    雲初月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在看到宴燼已經閉上了雙眼。她也就收起了自己即將出口的話,改爲注視着宴燼。

    說起來,這已經不是雲初月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宴燼了。他側躺着,她才發現他的睫毛竟然這麼長,那絕對能達到很多女人都羨慕的地步。

    還有那刀削般的側臉,即便在她這種極爲挑剔的人眼裏,也是極爲完美的。

    果然,很適合做成標本,永遠珍藏。

    不過,就算不做成標本,宴燼也永遠是她的所有物。

    不知是雲初月的眼神太過炙熱,還是因爲別的緣故。本來還緊閉着雙眼的宴燼,突然張開了眸子。

    在與雲初月短暫的四目相對之後,宴燼嘆了口氣,無奈的道:“被你這樣看着,本王還怎麼睡得着?”

    雲初月表情坦蕩,絲毫也沒有偷看被抓的自覺。“既然王爺睡睡不着,那我們就來做一些有意義的事如何?”

    宴燼的嘴脣微動,想來是要問雲初月什麼是有意義的事。

    只是,不等他發出聲音,雲初月就低下頭去,吻住了那雙脣。

    而宴燼僅僅是愣了一秒,便立刻做出了迴應。

    馬車內的溫度在不斷升高,這吻也變得越發纏綿。

    直到,馬車外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馬車裏的旖旎氣氛。“王爺,國公府到了。”

    聽到這聲音的那一刻,雲初月便主動結束了這個吻。她拉起宴燼,從座位上起了身。

    “我先走了,你快些回府好好休息。”在掀開車簾的那一刻,雲初月回過頭對宴燼說道。

    丟下這話,雲初月就一溜煙兒的逃了。

    “王爺,現在可是要回府?”風一的聲音再次從簾子外傳來。

    宴燼的氣息已經逐漸恢復平靜,語氣更是毫無波瀾,可說出的話卻讓風一叫苦連連。“回去之後去自己去領罰。”

    風一一臉懵逼,他做錯什麼了嗎?爲什麼他家主子要罰他?

    聯想起剛纔聽到馬車裏傳出的話語,風一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家主子,慾求不滿了。

    “屬下遵命。”風一苦着一張臉應下。

    ……

    雲初月平安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在國公府裏傳開了。

    雲初月還未踏進後院,他爹就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看他身着官服,像是正要進宮。

    “月兒,你怎麼回來了?我正要進宮面見皇上,求他徹查此事。”看到雲初月平安回來,雲冀激動不已。

    “爹,你不用進宮了。女兒已經被無罪釋放了。”雲初月知道雲冀擔心自己,便將剛纔衙門的裏的經過,給他說了一遍。

    只是,並未將宴恆和雲清婉抖出來。

    “這麼說來,下毒之人是先前給清婉看診的那名大夫?”雲冀心裏還有這疑惑,他實在不敢相信,區區一名大夫,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太子側妃下手。

    “如今那名大夫已經自盡身亡,死無對證了。”雲初月心裏再清楚不過,那名大夫是冤死的,而這一切都是宴恆和雲清婉上演的苦肉計罷了。

    其目的,就是藉着她的手,把宴燼拉下馬。

    雲冀又問了一句,就心疼雲初月,讓她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微雨院,坐在自己柔軟的大牀上。雖然身體很累,可她的腦子卻是出奇的清醒。

    宴燼如今被冊封爲攝政王,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宴恆的地位。

    所以,之後他只會變本加厲的置她和宴燼於死地。

    而事情就和雲初月所料的一樣,此時,太子府的後門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那人一身華服,卻頭戴斗笠,看不清面目。不過,從他的身形上可以判斷出,是一名男子。

    男子來門前,確定四下無人,才擡手叩響了木門。

    不過兩三聲,門就從裏面打開了。開門的下人似乎對男子十分恭敬,向他行了一禮,隨即纔將他迎進去。

    下人領着男子一路來到宴恆的書房,接着他不知對男子說了什麼,就躬身退了下去。

    待下人離開,男子才上前推開了書房門。

    門一開,裏面就傳出宴恆的聲音。“你來了?”

    男子合上書房門,方纔轉過身來。他一邊摘下斗笠,一邊問詢道:“太子找我來所爲何事?”

    斗笠被男子隨手放在一旁,而斗笠下那張臉,俊美陰柔,那雙桃花眼尤其惹眼。

    而此時出現在這裏的,不是別人,而是曾經跟雲初月有過一面之緣的凜王,宴凜。

    “父皇將宴燼封爲攝政王,分明就是動了另立儲君的心思。你一向主意多,給本太子想個法子除掉宴燼。”宴恆語氣之中沉沉地殺意。

    宴凜的存在感一向不高。且不說他的母妃至死都只是一個小小的才人。就說他本人,從小體弱,也無任何過人之處。所以曾經的宴恆從來就沒有把他看在眼裏。

    直到,宴凜主動找上他,表示自己願意站在他這一邊,並且爲他出過幾個可用的點子之後,他才認同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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