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毒妃:攝政王有病,我有藥! >第162章 宴燼病發
    車簾掀開的瞬間,雲初月的突然被人大力拉了進去。緊接着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她就宴燼壓在了鬆軟的靠墊上。

    他的雙目赤紅,眼神看上去十分可怕。

    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便換來宴燼更加用力的壓制。

    手裏的錦盒,在被宴燼拉拽的過程中丟在了地上。裏面的赤心蓮從盒子裏掉出來,爲潔白的地毯,染上了一抹耀眼的紅。

    看到這裏,雲初月怪心疼的。這可是世間少有的靈藥,就這樣被宴燼糟蹋了未免太可惜。

    “你放開我。”雲初月拍了拍宴燼的肩膀,伸手想要去撿赤心蓮。只可惜,宴燼根本就不打算讓她如願。她的手剛一伸出去,就被他抓了回來,並高舉過頭頂。

    宴燼雖然一向脾氣不怎麼好,可是眼神卻少有像現在這樣佈滿陰霾。

    “宴燼,你是不是瘋了?”雲初月忍不住吼了一句。

    而後,她便聽到一聲冷笑,緊接着就是他的聲音。“我就是瘋了。雲初月,你是不是把我說過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我說過,招惹了我,就再也不容許你後悔。怎麼,突然發現肖亦白比我更好了是不是?你後悔喜歡上我了是不是?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想都別想。”

    宴燼從來沒有一次性說過這麼多的話,而云初月也算是聽出來了,他的反常都是因爲肖亦白。

    看來,自己剛纔跟肖亦白的對話,他是聽到了。同時也知道了肖亦白已經見過她的真面目了。

    “我沒有後悔喜歡你,你怎麼就不肯相信我呢?”雲初月努力安撫着宴燼,想要平息他心底的憤怒。

    心臟病最忌諱的。就是情緒波動太大。她可不想因爲這點兒小事,讓宴燼發病。

    但是很顯然,雲初月的話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宴燼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肖亦白連你的真面目都見過了,你還想糊弄我?”

    雲初月急了。“那你要怎麼才肯相信?非要和你做了,你才肯信是不是?”

    宴燼愣了一瞬間,他一時還沒有明白雲初月口中的“做了”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雲初月話裏的意思。

    “本王早就該要了你,讓你知道自己是誰的所有物。”宴燼的怒氣因爲雲初月的話消失的很快,可此時說出的話裏,還帶着一股子的哀怨。

    “你以爲我不想要了你,要不是看你病情纔剛剛穩定,我早把你辦了。”雲初月更惱火,她一心爲他着想,這個男人倒好,竟然懷疑起她來了。

    真是欠收拾。

    “歡迎來辦。”宴燼倒是十分配合。

    雲初月差點兒被氣笑了,這個男人真的有惹她生氣的本事。

    手長時間處於一種舉高的狀態,有些痠疼了。

    雲初月用商量的口氣對宴燼道:“手疼,快放開。”

    見雲初月主動示了弱,宴燼這次並沒有爲難雲初月,而是放開了壓制着她的手。

    放下手臂,雲初月無意之間看了一眼手腕,果然看到那裏已經紅了一圈。由此可見,宴燼剛纔壓制着她的力氣有多大。

    將手腕送到宴燼面前,雲初月開始數落宴燼。“你看,手都被你抓紅了。”

    雲初月的膚色很白,因此那手腕上的紅看上去格外刺眼。宴燼看上去有些內疚,再次擡手捉住了雲初月的手。

    而後他在雲初月不解的目光中,將雲初月的手腕送到脣邊,接着便有輕柔的吻,落在那一圈紅痕上。

    雲初月的臉一下子燥了起來,這個男人還真是撩人而不自知。

    就在雲初月享受着宴燼對自己的手腕進行特殊照顧的時候,突然,抓着自己的手驀地一鬆,等她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就見宴燼臉上血色盡失,胸口起伏的厲害。

    作爲一名大夫,雲初月一下子就判斷出,宴燼這分明就是發病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雲初月就見宴燼高大的身體,直挺挺地向一側倒去。

    好在雲初月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宴燼的身體,要不然他的腦袋必定會撞在木質的矮几上。

    伸手探了一下宴燼的脈搏,那心跳時快時慢,極不規律。

    “風一,王爺發病了,快回攝政王府。”雲初月衝着外面喊了一聲。

    雲初月的話讓風一心裏焦急不已,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問東問西。他跳上馬車,揚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馬臀上,馬兒喫痛,跑得飛快。

    馬車搖晃的厲害,可雲初月也不敢閒着。她在藥箱裏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粒護心丹給宴燼服下。

    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鬆一口氣,因爲就她目前看來,宴燼這次的情況比上一次更加危險。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初月百思不得其解,近段時間宴燼的身體明明已經好多了。怎麼會突然發病呢?

    從南寧侯府到攝政王府並不遠,可雲初月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不容易等到馬車停穩,雲初月便架着宴燼的胳膊,將他往車外扶。

    風一早就在外面接應,雲初月一將宴燼送到馬車口,風一便將其接了過來。

    雲初月收拾起自己的藥箱和那枚赤心蓮也趁機跳下馬車,兩人一同扶着宴燼進入了雲起院。

    兩人剛把宴燼放在牀上,周總管就聞迅趕了過來。

    他沒有見過雲初月的真面目,因此在看到雲初月的時候微愣了一下。

    最後,還是雲初月開口道:“你們都在外面守着,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雖然是陌生的面孔,可那聲音卻令人十分熟悉。周總管見多識廣,一下子就認出了眼前這個模樣清秀的“男人”,竟然是雲初月。

    只是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去驚訝,爲什麼雲初月此時的模樣跟以前天差地別了。

    而云初月哪裏知道周總管的想法,在吩咐完兩人之後,便直接合上了門。

    回到牀邊,雲初月三下五除二直接扒光了宴燼的上衣,讓那好不容易長了點兒肉的軀體呈現在自己眼前。

    引燃火摺子,給銀針進行了簡單的消毒。而後,雲初月便手起針落。

    宴燼的臉色從暈倒開始變逐漸變爲了青紫色,嘴脣也是如此。

    即便自己用銀針爲他疏通筋脈,他的臉色仍是不見好轉。不僅如此,雲初月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了。

    想起之前肖亦白留下來的那顆赤心蓮,雲初月返身回到桌子邊上,她打開藥箱,從中拿出錦盒。

    隨着盒子的打開,那枚赤心蓮出現在她面前。

    這赤心蓮雖然是靈藥,可是雲初月一時卻不敢給宴燼多服。她只是從中摘下一個葉片,轉身回到牀邊,喂宴燼喫下去。

    將其餘的赤心蓮收好,雲初月才繼續剛纔沒有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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