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好運的九零年代 >第15章 判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本我重新寫了,時間線往後移,鄉間生活幾乎全跳過。設定也改了。之前看過的重新看一遍吧。算是一本全新的

    沒人能證明梁好運的奶奶是錢多銀故意推倒的,也沒人能證明那個藥是梁守義灌進去的。梁好佳替梁好運上學那事,他們倒是沒僞造證件,而是仗着梁好運的戶口跟他們不在一塊,派出所又沒聯網,到派出所把梁好佳的名字直接改成了梁好運。

    這點不符合規定,架不住有人鑽空子。錢多銀給一百塊錢,這事就搞定了。

    他們被抓起來,幫他們改名字的民警自然也受到處罰。

    話又說回來,這些事再加上假火化,都只有他們一家三口最清楚。梁好佳也不知是裝傻,還是心夠狠,一問三不知。

    梁守義和錢多銀又往自個身上攬責,以至於梁守義判了九年,錢多銀七年,梁好佳只判了一年。

    對於這個結果,梁好運不是很滿意,也只能接受。公安局的同志審訊的時候也盡力了。沒能審出更多,有個可能那個藥真是她奶奶自個喝下去的。

    隨後想想這麼一家子就算在裏面表現好,能早點出來,也得遠走他鄉。梁好運心裏又痛快了。

    “今兒真是個好天氣啊。”梁好運走出法院就忍不住感慨。

    張躍民心說,烈日當空,曬的人出油,好什麼好啊。你心情好還差不多。

    “萬里無雲,確實不錯。”張躍民跨上車子,“回家吧,媳婦兒。”

    梁好運跳上車子,摟住他的腰,“家裏還有肉嗎?”

    張躍民:“不買雞就買魚。再不濟買排骨。不許買五花肉。”。

    “可是爺爺奶奶喜歡——”

    張躍民忙說:“喜歡也不行。”

    “可是雞肉排骨他們啃不動咬不爛啊。”梁好運也覺得三天兩頭五花肉不行,“我說句話,你別生氣。這麼大年紀,想喫什麼就讓他們喫什麼吧。年輕的時候三年喫不上一頓肉。年齡大了趕上好日子,再不讓他們敞開了喫,這輩子活的多憋屈啊。”

    張躍民的爺爺生在民國,長在戰亂,好不容易戰爭結束,又趕上國家最艱難的日子,要打仗要還債,還有自然災/害。也就近十年生活好點。

    這十年要供張躍民上學,還要給家裏修房子。老兩口都有工資也不捨得買肉。一週一次,還是星期天,張躍民跟張躍華和張悅芳都在家的時候。

    一斤肉不夠三個小輩喫的,張爺爺和張奶奶哪捨得喫呢。多是拿饅頭蘸油湯,過過嘴癮。

    張躍民被梁好運說動了,“萬一過去了怎麼辦?”

    “回去跟爺爺奶奶說清楚厲害啊。我覺得喫過就遛彎,上午來回十里路,下午來回十里路沒大事。”

    張躍民沉吟片刻,還是不捨得太委屈老人家:“那就買吧。不過不許給他們做紅燒肉。”

    “那我們做回鍋肉。”梁好運道。

    張躍民禁不住問:“那個肉你會做?”

    “煮熟了撈出來切成片回鍋炒就行了。”錢多銀不捨得給梁好運買肉喫,梁好運沒法解釋她會,故意說的簡單:“再放點蒜薹。蒜薹先用熱水焯一下,再放鍋裏炒估計就軟了。”

    張躍民帶她去菜市場。

    菜市場沒冰箱,不過肉都放在冰塊上也挺新鮮的。

    梁好運買二斤,到家切掉一點瘦肉放冰箱裏,留晚上煮麪條,剩下的煮好了之後,全切成片跟蒜薹一起炒,炒的時候沒放油。隨後炒青菜也是就着油鍋。雖然串味,張躍民很滿意。

    一葷一素,午飯齊活,張躍華和張悅芳也回來了。

    張悅芳震驚:“你們回來這麼早,飯都做好了?”

    “案子簡單,他們也不敢在法院撒潑打滾,拖延時間沒有任何意義,還能要多久。”張躍民把筷子遞給爺爺奶奶,“這兩個菜都是好運做的。”

    張爺爺嫌棄:“沒紅燒肉好喫。”

    “有的喫就別嫌棄了。再不好喫也比你兒媳婦做的好。”張躍民道。

    張躍華嚐嚐肉,道:“比我媽做的好喫。”

    張爺爺瞪一眼他。

    “本來就好喫。”張躍民繼續說:“這麼熱的天,別整天紅燒肉紅燒肉。清淡的不好嗎?躍民,明天中午別做肉了。黃瓜炒雞蛋也行。”

    張悅芳提醒他:“你不懂,爺爺打算紅燒肉配米飯。”

    張躍華以前不懂,聽張躍民唸叨,喫多了高血壓,也怕爺爺奶奶一覺不醒。

    梁好運笑着說:“爺爺,廚房太熱,過幾天涼快了再做。”

    “讓躍民做。”張爺爺接的非常乾脆。

    張躍民點頭:“不是親孫子,就是不心疼。”

    一句話把老人家噎的沒了言語。

    梁好運險些笑噴,朝張躍民腳上踩一下。

    張躍民把腳縮回來:“以後一週一頓紅燒肉。”轉向張躍華和張悅芳:“我們不在家,爺爺自個買回來,你們也不許做。”

    張悅芳小聲嘀咕:“我也不會啊。”

    老兩口也不會。不是笨,而是以前條件不允許他們大口喫肉。

    張爺爺想到這點,又氣得哼哼的。

    其實也不是真生氣,而是做給張躍民看的。

    張躍民這個鐵石心腸的,喫過飯一抹嘴,就騎車去學校。隨後瞧着天色還早,打算去公司。結果,到路口看到一羣人大包小包的,正四處張望着找車。

    這些人不是旁人,正是張保栓他們。問清楚一路上沒出啥事,就讓他們去縣裏。東西放他那兒,回頭去市裏也省得從家裏搬了。

    張躍民那邊兩間偏房有一間空着,正好留他們放東西。

    梁好運又把大西瓜切了,一羣人每人幾塊,喫飽了才讓他們回家。

    離家太近,到家跟家人報聲平安,又去縣裏讓梁好運幫他們看看衣服款式咋樣。

    梁好運是沒賣過衣服,讓她當街吆喝,不一定能喊出來。可她買過,也知道人家售貨員都是怎麼做的,於是就把這些交給他們。

    隨後參考他們帶來的畫冊,幫他們搭配好,隨後又給他們比劃個簡易的摺疊衣架。

    張保栓他們正愁咋賣。

    衣架一出,立馬有人回村找木匠。

    張保栓懸着一路的心這才落回到實處。

    張奶奶忍不住問:“你們不賣冰棒啊?”

    “冰棒?”一衆青年被問糊塗了。

    梁好運解釋:“我們本以爲跟冰棒一起賣。這麼熱的天,人都喜歡在陰涼處。尋思着你們要擱樹下襬攤,賣冰棒也要去陰涼處,一邊賣衣服一邊賣冰棒不正好嗎。忘了你們馱着衣服沒法去進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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